在一旁几次想笑都使劲憋着,他问阿梅要一枚铜镜。
“怪什么怪?我妹妹每次洗好头我都这么给她包着,省的晚上睡觉因湿头发着凉伤风。”
这话倒也不完全是撒谎,和曾华同住的那几个月,她确实是这么对曾华的。
“回二殿下,不怪,真的不怪,还怪好看的。”阿梅见朱恒这会脸上有笑意,胆子也跟着大起来,也敢调侃了。
“是吧,你不信我,不信阿梅,不如把小路子喊来问问。”曾荣也是突然想起来,小路子进隔壁净房半个时辰没出来,多半也躲在门后偷听呢。
“不许胡闹。”朱恒板起了脸。
他的亲近随和只适用于曾荣,对别人,他做不到。
曾荣见阿梅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忙端起了粥碗。
许是沐浴消耗了不少体力,又或许是曾荣陪他胡闹了一通心情放松了,原本没有胃口的朱恒这次又吃了一碗粥。
“好了,天黑了,我该回去了,你好生睡一觉。”曾荣一看窗台上的沙漏,都过了戌时。
而她,还有太后一关没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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