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枫顿时疑然不决,心中暗想这又是什么地方啊?难道在这狐族聚居之地之内还有别外一个世旬桃源?
这不明不大可能的吧,而且小艾和那狐老儿民没有告诉过他这一些,对他能够坦率说的就只是那一棵‘同心树’就生长在这他们的狐族之内,但是具体的是那一棵树呢?他们也无从知道。
然而,眼前之事已闹至如此,他也没有什么后悔之话可说的了。毕竟首先与小艾负气而走的就是他自己,如此一来他又如何能够责怪得了他人呢?现在左白枫造下的孽就只能由他自己来承担了。
想至此,左白枫不由得又往那此独特的山谷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打紧却让他又甚是疑惑了起来。只见得在不远处的那一条潺潺流淌着清澈溪水的山涧之旁,居然好像是人为的种着几株桃花和杨柳之树。此时那桃上的繁花似锦,柳树上杨柳依依,轻风拂动的肆意,就特别刺眼地展现在左白枫的眼前了。
再看前面那山涧之谷,在那些桃树和柳树之后的不远处就好像是一片较为开阔之地了,各种鲜花草径就好像是挤满春头的绿意一样,许多花开娇艳的妩媚就这样百花争艳开了。偶尔在他们当中还散落着几株颇有历尽沧桑之劲而又毫无枯萎之意的参末古树,却似给了那一片宽广的山涧之谷开成了一个天然的休憩处之地。
左白枫顿觉一阵玄晕,脚下更毫无意识的往那花开美丽的山涧之谷晕晕走去,耳边不时还听得那山谷幽冥的清凉之风轻轻划过,甚至还偶尔传灭几声鸟呜深山的惊心感觉。假若此时再闭目沉思一会,深感尘世的喧嚣与宁静就在这一瞬之间繁衍开来,大有置身于一种超越自然而怡然自得的感觉。
这与左白枫自己一直在追求的学道修仙之境颇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二者有所差异的是一个是眼前真实的自然之景,而另一个就是臆想中追求的虚幻之景。
此时左白枫没有再犹豫,他一脚奔跳而起,直接就越过那一条清流山涧之溪,跨步走到了那有着桃柳之树的开阔之地,顿时就觉得一阵清香扑鼻,乌鸣山润,自己的灵魂就好像突然出窍而飘渺于天的宛然感觉。轻飘飘的,仿如进入了别一个虚无飘渺的空白世间。
左白枫顺即随意走了上去,在那几棵参天大树之间来回环绕了一遍,一时东看看,西望望的样子,就好像他要把这些他从未碰到过的景象好好的记挂城他的心上一样。特别是在这晕乎之间,以及连日来的旅途东奔西波之累,再加上身在这样臆景全无惊扰的清冥世界,左白枫心中的困意早已覆盖过了他疲惫的躯体,就等着一剂瞌睡的摧化剂把他那锥心的睡意唤醒罢了。
左白枫终于挪动了一身疲惫的身子,墩坐在了其中一棵较为苍老而树根盘根错节的老树之下,同时也正好着落在一块平坦而横卧的大青石板之上。
这时,不等左白枫多想开来,就见得他懵懂的走过去,一抬脚就坐落在那大青石板之上,随即悠然一叹,两腿往那大石板上一伸,整个人的身体就宛如一条盘旋而转的大蛇,直接就横躺在了那大青石板之上。那形状就像是一个被人追赶得无处可逃而又疲惫之极的乞求一样,只得拼着自己的一条老命饶幸地横躺在那大石板之上,偷偷休憩和罕睡一会儿了。
可是,左白枫这一睡不打紧,却让他像梦入了曾经千年之前的旧事一样。
在他无意熟睡的时刻,居然如同身陷入一个长长的梦景一般。他就像一个毫无意识的孤魂野鬼一样,任由他陷入的那一个纤纤梦景牵绊着自己的灵魂和意识往前走。这一切就好像此时此刻左白枫完全丧失了自我感觉的意识一样,宰割由人,牵绊无度。但是即使陷入这样一个奇怪的梦幻之景之中,左白枫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不妥。
但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感觉就仿佛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左白枫一直往某一个方向走去,好像是故意勾起他那些曾经或忘却的记忆一样。就在左白枫连他自己都感觉得恍惚的一瞬间,就已然感觉得有一个白衣裢袂的飘逸女子身影突然而至,一把抓住左白枫此时不知所措的飘忽之手说道。“来,白枫,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美好而让你留恋不舍的好地方。那里有我们曾经留下的片段和记忆,也有我们曾经相互诉说过的山盟海誓,更有咱们各自分开后的脉脉思念和情满自溢的动人记忆。”
左白枫无言而动,就像是一个被人牵扯着游走的宠物狗一样,任由别人如何牵扯和主宰自己的命运之下,他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和拉断陷想的臆识。只是一味地像一个被人训服的猴子一样,机械而重复地做着那一些一模一样的动作。
可是左白枫仍然记得就在他刻意要合眼打上瞌睡的时候,只觉得有一个飘逸而白纱袭靥的美丽影子在他的眼前一晃,他的整个灵魂就像是被眼前这个美丽的飘逸之影轻轻捏禁了一样,毫无反抗意识地跟着这个晃动在他眼前的飘逸影子,往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快速的飞越而去。
很快左白枫就感觉得自己的那轨盈的出窍灵魂,在被那个飘逸女子身影的牵引和夹飞之下,迷迷糊糊的就飞来到了一座山野的古寺之前,突然就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