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对啊,我就是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你们四魔的?哪又怎么了?如果你们有本事的事话,等一下我再打出那四颗‘震天霹雳珠’之时。就看你们敢不敢躲不闪的直接撞上来了?”
“我…我们…还有什么不敢的!”
一时间,左白枫这小子把握得这个让人生气的火候还真她娘的是炉火纯青了。
但是,冷眼看着阵中左白枫这一副得意洋洋而又充满恶作剧的样子,那南北东三魔即时又怒气冲冲的怼怂上了。而且还随着三魔那越来越大的生动火气,随即又被左白枫那一阵连翻怪眼的脾气怒冲得十分瀑燥地喝道。“左白枫,你小子就吹吧?别说我们不敢接你狂射而来的四颗石子了?就是你真的把那四颗‘霹雳轰天珠’打了出来,咱们四魔现在照样是不躲不闪的了。若是稍微有一点躲闪的动作,那就算咱们输了。”
“而现在反而让咱们为你担心的是,你小子身上到底还有没有那些所谓的‘霹雳轰天珠’?若是没有了的话,咱们就等着看你小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此时,听得那三魔这样一通齐说,就像是毫无防备之心一样,已经达到了那一种大渔已经上钩的感觉了。左白枫这时才冷不瞅盯的淡看了那一直默不作声的‘西方白虑’一眼,并且很是带着挑战的意味口吻说道。“唔,还有你们身边的那一位‘西方战神’啊,人家三魔都一致表态了,你总得吭个声应示一下吧?免得等一下真着了我的道儿了,你们又会说我左白枫没有通知过你们的了。”
可是,谁知那一直沉默不语的]‘西方白虎’听得左白枫特意点上了自己的大名,一时也是气得十分生气的怒视着阵中的左白枫喝道。“左白枫,我早就说过了,我一直敬重你是一个有为的学道少年,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你都 不会断然使出那些卑鄙手段来立威的。我的三位同道中人不懂你的心思,但并不代表我‘西方白虎’看不出你的心思来。”
“还有啊,你也不用多问了,现在连他们三位都不相信你能打出你的那些所谓‘霹雳轰天珠’来?那我‘西方白虎’代表的是‘七煞森林’的堂堂‘战神’,又怎么可能在你一个小辈的面前低下我高昂的头颅呢?所以你不用怜悯和考虑我的了,尽管使出你的大招吧!我接着就是了。”
然而,听得外头这个‘西方白虎’就这样信旦誓誓的相说,这时却轮到阵中的左白枫有一些心神不安了。毕竟,人家‘西方白虎’说得没错,他一直对他没有大大的伤害和偏见,甚至是连当初与他相见之时也没有对他左白枫有什么偏见和敌意。只是后来那三魔急于重组那个“四象魔阵”,想把左白枫再重新围困起来直至切底把他打夸。之后,由于‘西方白虎’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才去而复返的返回来顶上自己的位置,不至致旁边落他人之手。
正是基于此种种原因,一时之间令左白枫颇感为难起来。毕竟,在左白枫的心里面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伤害一个对他毫无敌意的人。就像眼前这个对他稍微有一点恩情的‘西方白虎’,此时此刻他也顾虑重重的莫名多虑起来。因为他左白枫可以用他手中的那四个‘霹雳轰天珠’一齐打向他们四魔,甚至还可以像那些钓渔人一样,让那些已经吃了一些渔饵而准备咬上钓钩的大渔一样,乘其不备突然袭击开来。一举用他手中的‘霹雳轰天珠’把四魔切底打败。但是当他冷眼看上一直不言不语的西方白虎时,左白枫又觉得有一些莫名的难舍了。
不是左白枫不想一举把阵外的四魔打败,而是他真的不忍心让这个与他有着惺惺相惜的‘西方白虎’受到莫名的伤害或者突然的打击。所以左白枫在阵中思虑了一会之后,莫名的就从手中挑下了一颗货真价实的‘霹雳轰天珠’,继而又重新重地上捡起了一颗小石子,和着手中的三颗‘霹雳轰天珠’又混和在了一起。然后,就静静地看上了阵外的世界,还有那些在头顶之上跳跃不止而各方异动的猛烈火焰,眼中好像又燃烧出了什么希望的火花。
“左白枫,你小子没尿了吧?没尿就不要再在此大吹特吹了,你不嫌烦,咱们都嫌烦呢?若是你还有尿的话,那就快一点尿出来吧,咱们也好有一个了断。”
可是那场面之上,就在左白枫感觉得沉吟和思虑之间,外头的那三魔又如期高声谈笑的讥讽上了他。那懿指气使的凌厉架势就像是特意为左白枫天设地造的一样,再也容不得他有一丝的反抗和不服开来。完全就像一个得全心身心服从于他们四魔的仆人一样,没有主人发下的具体命令,他就得像一个透明的存在一样,不思不动而且也不再有任何价值。新乐文
原本神气活现的小子,此时却偏偏被人当成了毫无意义而透明的人一样,左白枫真她娘的气得不轻。就算等他心有此想而刻意对仗起来的时候,左白枫也突然感觉得到潜藏在他头顶之上的这一些无名之火了。但是,在这一时之间,在这样特殊而又充满火药味的场合之下,即使你一个人能有再大的能耐大,一时使将不出来那也是无可耐何的事情了。
可事实上,在这当中并不是左白枫没有能力可以击败外头的四魔,而是因为他在听得‘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