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三魔也别在尽说瞎说什么了。不管怎么样我游神女魔始终不会同意你们的乞求的。就算是我现在被你们三魔一并合力擒拿了,我也不会低头向你们乞求的。”
“你们要知道我游神女魔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即使是真的现在就面对眼前的残酷死亡威胁,我也不会做出那一种跪着求人气求生路的丑恶勾当,为自己争得一时半点的生命!
三魔听得自己的一翻劝谏之言,被人家游神女魔不屑一顾的挡了回来,三人的一张张颜面就像树上被秋风抖落的叶子一样,终于在萧索的秋风中磊落了下来,一时就没有了反驳的台词。等他们‘南北东’三魔再这样凌厉的醒悟过来之后,人家游神女魔已经欢快的屹立在他们三魔的面前了。此时正神情舒式,精神抖擞,大有一翻潇洒从容来日方长的气度。
眼看着游神女魔顿时变得从容而神清气爽的样子,那现场的‘南北东’三魔即时又显得惊呼疑云的惊叫开来,此时就听得那总是抢先急于发言的‘北面玄乌’讶然道。“哎哟,你个死小丫头还真是个打不死筛不烂的游神女魔呐!咱们三人好端端的想方设法与你圆场,你却把咱们的好心好意当成驴肝肺一样甩掉,你他娘的真以为咱们南北东三魔没有了你就会死啊?”
“说来说去,咱们还不是因为看在你一个孤身弱女子的份上,见你孤身一人在魔界闯荡了那么多年,好心想收留你有一个归宿的地方而已,你怎么就那么牛逼轰轰的不识好歹呢?不领咱们的情没关系,可你就不该以这种盛气凌人的姿态来回报咱们!”
有了‘北面玄乌’的这一通怒火之问,那‘南面朱鹫’自然是落不了下风的。果然还没等到在场面上的‘北面玄乌’收嘴耍说之时,那个形同烈火燃烧的‘南面朱鹫’就已经接声而言了。“唉呀,我说游神女魔呐,看在咱们同是女流之辈的情份上,堵气的话我就不多就了。”
“若是你这个娇滴滴的瓜子能想得明白眼前这一场困境的话,那就不用我‘南面秒鹫’再多说什么了!你现在就放下你对咱们三魔的这一层偏见,然后就好好的跟咱们走在一起就好了。”
“若是你小妮子不愿意的话,咱现在也不规劝于你了,咎由自取全由得你啦!不过只要你后悔就可以了。”
一时间,听得‘南北二魔’这样一说,而且还像是十分串联的演说一样,跟本就不让此时的游神女魔有自己多余的幻想,或者说有让人思考的余地。但是,游神女魔毕竟是在魔界的黑暗之城历练了千年的孤女,一时半会又怎么可能被眼前这两个‘南北二魔’的言话所诱惑呢?只怕是别说眼前这一些处于劣势的场面了,就是比这更加艰难困苦的场面她游神女魔也早已经历了。
如此看来,眼前这两个‘南北二魔’想要通过言语来劝降游神女魔的说辞自然是行不通的了。
一时之间,整个场面顿时显得无比的尴尬起来,三个相互说着话儿的人就像是一座座根雕的木偶一样,竟然无语而疑噎,寂静如墨!
看来啊,僵局如残,黑暗无边了。
然而,就在游神女魔与‘南北二魔’陷入一片僵持之间,那条一直在静墨之中观看着的‘东方苍龙’,终于破天荒地露出了一声咆啸之响。“哎,南北二魔,咱们也别再白废力气再劝这个毛头小女了。她若是真不想归付于咱们的话,就算是咱们把她打折了腿拧断了勃子,这女娃子也不会让咱们称心如意的。”
“唉,算了吧,凡事不能免强,一切自有天意。眼下最主要的还是咱们好好关心一下,在半空之中与左白枫那小子相互斗缠的‘西方战神’吧?也许很快就会让咱们三魔有了自己的明觉答案。”
“咱们三人再也不用为眼前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丫头伤神啦,咱们各自回归自己的原位就好。等一下,即使咱们的‘西方战神’不敌左白枫那小子,咱们也可以迅速进入各自的角色,立即组成咱们的‘四象魔阵’把左白枫这小子困住。我相信只要咱们组成了‘四象魔阵’就算左白枫再厉害也没办法逃离出来了。”
“咱们若是能够如此做作开来,那岂不是好过在此千求万恳的这个游神女魔了。到时候咱们先把左白枫这小子收拾了,还怕她这个小小的毛丫头不归附于咱们四魔吗?所以我现在以为只要咱们回归本位,等着咱们的战神大人与那小子相头号的结果,然后再做出相应的选择才是最好的策略。”
看来这场面上的‘南北二魔’果然还真是有一点风吹草低而顺风茅的样子,此时听得前边的‘东方苍龙’这样一说,也不管后面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马上就随声附和地拍手欢叫道。“好啊,苍龙大哥这提议真好,若不是你这么一说,咱们南北二魔差不多就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啦,连咱们最基本的职责都要忘乎所以了。”
当然了,如果这场面之上有了‘南面朱鹫’的说话之声,而听不到‘北面玄乌’的声音的话,只怕这场面上的好戏就没法再演下去。所以,当此之时只等‘南面朱鹫’的声音一落,那探头探脑的‘北面玄乌’自然是归结接着登场而上,一时张着他那一张说得嘎噪的乌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