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师父,你说就说呗,说这些那么深奥的咬文嚼字干什么?”
“明知我和清风师兄双不是研文嚼字的,你说我那能听得懂你说的这一些道理叫!况且,咱们学道修仙的,讲究的是清静无为,你偏偏拿这些红尘俗字来考咱们,咱们能明白吗?”
“大师父啊,我明月童子真是服了你的智商和想法了啦!一会儿要咱们二人假戏真做,一会儿又要咱们咬文嚼字悟道,再这样让你老人家折磨下去,只怕咱师兄弟俩舍也不是了,就快变成一件只会让人欣赏的物件了。”
现在清清楚楚听得明月童子这样怨天忧人的一通发恨,又亲眼看得他一副自怨自艾的悲愤表情就这样旁若无人的无端卖弄起来,清风道仙此时的心里直想发狠的瀑笑起来。毕竟,他真的没有料想得到眼前的明月童子,在大师父的一通教诲之后,居然会像一个不懂事的孩童宝贝一样泼起了濑,完全没有一点学过道修过仙的童子的矜持和冷静。
但是,碍于大师父和师兄弟的这一份情面,清风道仙终是没有让一肚子里的鄙视瀑笑出来。他只是机械地拎着明月童子的衣襟微微低言道,“明月师弟,你怎可如此直言驳斥大师父的颜面啊?咱们作为大师父的后辈门徒,在师徒情份和道义上,无论大师父说的是对的的还是错,咱们都只有谨听教训的份儿,世上那有徒弟直接教训师父这种忤逆背道不仁不义行径的事儿。”
“再说了,大师父现在也是为了左师弟的事情,只怕心里都急得憔头烂额了,那里还有心思和咱们一般见识,继而讲究某些师徒孝道礼节啊!我若是你,现在马上就向大师父认个错,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和忤逆。这样最少能让大师父心里宽松和开阔一点,不让他再为咱们这些小辈的事情操心操劳的了。”
一时之间,明月童子张着一脸疑虑和惊奇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清风道仙看了好一阵,才缓缓地张口反驳着说道。“清风师兄,我,我真有你刚才说的那个令人可恶的样子吗?我不就是随便说了几句感慨良多的话而已,那里就能招惹得你们那么多心思了。”
“清风师兄,依此看来啊,我以后在你们二人的面前就得装聋作哑一翻了,即使我心中有再多的不懑和愤懑与,也不能向你们发发啰嗦消消气喽。”
“哎哟,明月师弟,师兄我当然不是这样说你了。”
清风道仙顿时疑然一叹,马上又回头看着明月童子自我解嘲地开解道。“明月师弟啊,我想大师父之所以那样说你,可能是因为你比较缺失外面的江湖经验吧。师兄我倒是觉得有时候真实的生活经验,反比那些
空洞的理论和意想来得有意义一些。”
“你啊一直陪护在大师父身边,外面的天空自然是多少有一些远离你的了,但是你也不至于把自己说得那么悲观无用啊。但正是因为有你陪护在大师父身边,师兄我才能每次都毫无挂虑地放心下山上山,出尘入世!”
“所以,这就是清风师兄无法跟你相比拟的地方,你能舍已顾全大家,而我只能一个人在外悲催得功不成名不就了。”
直到此时,听得清风道仙直言贬低了他而抬高了自己,明月童子很是彷徨而又颇为自得的张口应道。“哎哟,清风师兄,你也别大抬举我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心里明白,断不能与你一一相比,更不能与白枫师弟相提并论。”
“人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好,否则浪过头了,那就是过犹不及。”
听得明月童子如此一说,清风道仙顿时微微一笑道,“师弟能有如此觉悟,看来你活得比师兄我潇洒多了!”说罢,沉长一叹,从又扭转身去,看着前面一往徇丽的风景,眼睛张得出奇大的喃喃自语道。“是啊,人活着就该如此洒脱的,可是师兄我却白白被这身外的红尘俗事贻误了。”
明月童子接言一叹,连声低沉道。“哎,师兄,你也别妄自菲薄了。咱们都一样,人在红尘外,心在红尘中。即使是那些奇异的山精海怪也一样,全都被那些猜不透看不穿的红尘俗事贻误了。”
“嗯,就像真实发生在咱们眼前的左师弟,这才是一个令人揪心不舍的结。”
等明月童子话语一落,清风道仙马上就接口说道,同时又默默无言地看上了前方,一直自顾无言往山下走的大师父。
第二天早上,当阳光灿烂地穿透云层,直接如万道金光一样照射在雪松山之上的时候,紫霞冠内的观礼场上已经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了。
当中高耸而造型奇特如同阴阳两极的比试台上,已经站有两个相互对立的童子在较劲着砌磋武力了。但见得台上那两个角力的童子,好像已经到了分出胜负的关键时刻,只是谁也不愿意先输对方一阵而轻意言输罢了。
因此,二童子的争斗吆喝之声,一时不绝于耳,腾折跳挪闪身之法,始乱于眼。根本就由不得那主持比试的了缘长老,声嘶断喝,仍然于事无济。那场中的二童子就像比拼上生死的蛮牛,不分出一个胜负高低下来,就决不退场一样。
但是,正坐在台前中央观礼比试的大师父钟灵通,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