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的对待白家三小姐其人,一时竟也不敢再渺藐视之,哧之以鼻了。全都注目以外,谨
防外围那些突然而致的变故再次伤人。
安妥好了一再而三要感谢自己的白家三小姐,刘爷忙又回过头来盯上外围的人群,似乎看看那里还有他可以以一已之力突破围困的地方,但是任凭刘爷反反复复环顾了几次整个混乱而嘈杂的局面,一时也找不到他认为可以再突破的借口了。
他安然沉静了下来,仔细思索了前前后后一遍,突然把目光投上了旁边的张五爷。张五爷一时见刘爷的眼光死死地定在了自己的身上,茫然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仔细瞧了一遍,但见除了自己身上那一个小小的钱鼓囊之外,别无长物。一时尴尬得马上拱作礼,笑容扭曲地向着刘爷问道。“刘爷,我张五爷身上又不是镶着金龙玉带,穿着皇帝龙袍之服,你这样看得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说着,摸头一愣,左右往外看了一下,仿佛突然开悟一样,笑咪咪地自嘲道。“刘爷,你这样看我,不是我身上藏着解围之策吧?”
谁知刘爷听得张五爷这微微一问,马上又意味深藏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五爷,亏你还是个做生意见过大世面的人呐。如今这突围之计便要着落在你的身上了,你可别舍不得哟!”
被刘爷这样一激将,张五爷那里还敢再多辩起来,二话没说就点头就应承道。“哎,刘爷,你就别在取笑我了。现在大家都坐在同一条船上了,除了我身上这一条性命,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还有什么不舍得的呢?何况大家都是为了能救白家三小姐冲出这一层重围的困厄,别说一个钱袋子了,就是再多的金银珠玉我也是舍得的。”
“哈,哈,张五爷,只要你舍得这钱袋子就好,我刘爷可不敢要了你的性命啊。否则,只怕我又惹天下人嫉忌了。”
刘爷一把打趣着说道,那双阴沉的眼睛又定定地盯在了他身后的钱袋子之上,不再多说一句话。直到此时,张五爷好像才突然明白了刘爷死盯着他这个钱袋子的主意。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张五爷一个大商人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明明自己身上就有解困的法宝,却偏偏在这里干着急,想想真是惭愧死了啊!一个大活人差一点就被一泡尿逼死了。
豁然明悟开来,张五爷一时抓过身后的钱袋子,看了一看,又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突然甩手就向那刘爷面前丢去。那刘爷也不打话,伸手接钱在手冲他笑了一笑,又把前面的牛二叫了回来。
牛二不明其故,看着刘爷手中抓着的那一袋银子顿时愣了一下,结结吧吧道“爷,你,你,这是何故啊?给我这么多钱。”
刘爷一字不答,只是
一手指向对面那个洋洋自得的瘦子六,突然语出快速道。“牛二啊,今日爷和白家三小姐能不能安然脱困,就全看你和你手中的阿赌物了。”
“现在我把这些阿赌物放在你的手上,该怎么做就不用我再教你了吧!”说着,两眼一闭,又似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
可是,牛二好像仍是不明白该怎么做一样,手中抓着这些银子还是愣了一愣,直直地向刘爷结吧道。“爷,我牛二想不透,你还是教教我吧!那怕爷只提醒一言关句也好,好过我一个笨牛在这里胡猜瞎摸。”
看着牛二这副莫明奇妙的尊容,刘爷顿时急得无奈的一声长叹,马上就像长了翅膀的飞鹰一样在二牛的眼前飞蹿起来,一时急得牛二直抓着自己的耳根子在跟着转悠。
过了一会,不得其解的二牛忽然快速地扫视了对面的瘦子六一下,只见他的站立的脚跟下居然呈现出一颗闪闪发光的鹅卵石来,在晌午阳光的照耀下,就像一颗躺在他脚下的金子,散发着引人的精光。
二牛灵光一闪,顿时心怀微笑地趁上刘爷的耳根,一阵细语。然后又向后边站着的那几个汉子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走上前来。接着他就附声说着。“兄弟们,今天刘爷和白家三小姐能不能突围而出,就看咱们几个的表现了。”
“平日里刘爷对咱们兄弟也不薄,白府亦有恩于咱们,我想今天该是咱们兄弟报恩的时候到了。等一下,各位兄弟只要按我二牛的说法去做,我二牛敢保包各位兄弟不但平安无事,而且亦敢担保刘爷和白家三小姐毫发无伤地冲出这个困局。”
那几个汉子听得二牛说得如此神奇,马上点头称是道。“二牛说得对,咱们受恩于人,今日当是报恩之时。估且不遑呈论眼下之势好坏,只管照着二牛哥教的法子走就好。”
喜得二牛弄明破局妙计,又得二牛附耳教唆好了一众兄弟妙计,刘爷恨恨地盯了那个仍是一副骄慢不怠的瘦子六一眼,扭头就向白家三小姐的身边走去。而后边的张五爷和那几个被二牛教唆了主意的汉子,此时也踊着那刘爷走在了后面。
对于眼下这众男女而言,那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铜板,或者一贯小钱,那也好过在这里和那些所谓的异类干耗着。毕竟,有钱的日子才是他们衣食无忧的最好归宿。至于那些鬼怪之说,只怕此时有了钱的指引,这一众人早就把她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