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那几人把白子荷从被困的当中抬将出去,送将回白府去。
猛然就听得身后的一众男女即时哄动起来,纷纷向两边避让出一条小涌道。
在涌道的后面,慢慢走出一个身着黄衣蹩鹤手拿拂尘的中年大仙来。但见他一边走来,一边挥动手中的拂尘,狠狠地瀑出一声怒吼道。“你们休得放走了那个百年狐妖,今天就是本大仙为五松镇除妖驱魔的大好日子,必让那狐妖血溅当场。”
“你们谁要是退后一步,放走了那妖狐,就是咱们五松镇的共同中敌人。”
喧闹哄动的众人,霎时停驻下来,整个刚刚松驰缓和下来的场面,一时间又陷入了平静万却不复的深渊。
一听外面这个死灰复燃的阵势,躺在担架上的白子荷即时又惊惶起来。她轻喘一声,努力挣扎了一下,想要爬将起来。可是连连挣扎了几下,终是不能如愿,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外边那一众兴风作浪的男女,慢慢向自己逼近。
左白枫见状,急得赶紧抢步上前,捏着白子荷的衣襟连忙安慰着说。“子荷,你别怕,就算前面有千难万险,你要记得还有我陪着你。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不问的。”
恸情的激烈,让白子荷霎时猛烈咳嗽开来,她慢慢挥出手,平缓了一下自己因情而恸的激情,才把从心底涌吐到喉咙里的鲜血压了下去。心头一热,两行热泪又奔涌而出。
李伯等人更是惶恐的围将上去,害怕那些受了盅惑的男女,一时冲将上来,再次发动对白家三小姐的凌厉攻势。若是让他们的计谋得逞,那后果必将是最可悲的。只怕场中那几个与白家三小姐有牵连的人,到最后可能一个也逃走不了。
那张五爷懵逼得瞪着一双迷惑不解的眼睛,看着那个迎面走过来的中年大仙,即时趁上前去拱手说到。
“不知大仙庙居何处修练,为何今日一出口就诬蔑白家三小姐是狐妖呀?难道众人睽睽之下,我张五爷这一双眼睛居然分辩不出谁是妖谁是人?岂由得你口出狂言,在此胡弄民众!”
说着,两手一摆,就作势横在了众人之前,好像一副英雄仗义归来的样子,威风凛凛,不可侵犯。
咋知那迎面而来的中年大仙,左右上下审视了横在眼前的张五爷一眼,即时挥动手中的拂尘,打了一个‘无量天尊’的道号,笑道。“施主,本仙在何处修道并不打紧,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必须当即除了这附人心魄的狐妖。否则,你们本镇天下将无宁日。”
哈,哈,一阵冷笑倏然响起,直接辗压在那个黄衣大仙的头顶之上,那张五爷一时出言激将道。“大仙
,你这语我不爱听了。五松镇什么时候成了妖言惑众的天下啦?我怎么觉得从始至终本镇的民众,不是被那些可恶的妖魔鬼怪吓坏的,而是被你们这些妖言惑众的无聊大仙吓怕的。”
“你,你,胡说八首,你血口喷人。本大仙岂是那样的人!由得你一介莽夫侮辱!”
霎时,那个黄衣大仙被张五爷这一翻激将之词,逼得直挥起手中的拂尘来,一时气愤休休地囔道。他那一张扭曲的酱紫色的脸形,已然可以兜挂起一十三只哈啰。
“哈,哈,由不得我?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张五爷突然扳起脸孔说道,不悦的情形变得极其难看起来。静呆了一会,他忽然转过身来,一手指着靠在白子荷身旁的左白枫说。“小仙长,这一下有你的好戏看了。你的冤家对头都找上门来了,一出口就咬定白家三小姐是百年狐妖,怎么就不见你露出一言来为白家三小姐辩白是非呢?”
“你啊,不是心中有鬼而不敢出言对证了吧!”
“若是这样,我张五爷倒是想看看小仙长和中年仙长的斗争,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左白枫闻言,抬头一看,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正向自己蔓延而来。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看身旁的白子荷一眼,那知白子荷却突然伸出手来,半抓住他的衣袖,轻轻摇了一摇,好像在示意他什么一样。左白枫心中明白,必是白子荷怕自己有什么意外,不想自己出手与眼前这个中年大仙对抗。
可是,左白枫并不是欺软怕硬的主,从第一次进入白府到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遇到了那么多不可意知的人物,最最主要的是他的情契之心已被白子荷打开。再收拔起来,已是困难重重。
现在被别人当着自己心爱之人的面,这样毫无掩饰的挑衅自己。他早已将心一横,还管你是什么大仙,亦或是什么幻化的恶鬼,两手一撩袖子,马上就站将起来,直怒视着对面的黄衣大仙。
那黄衣大仙似乎届步是一盏省油的灯,见对面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手提长剑蓦然从那惊愕的几人之中站起来,直接怒视着自己,黄衣大仙气得阴冷一笑,两眼瀑露着一层凶光,手捏桃木长剑猛然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挡本大仙的法驾,就不怕本大仙施法灭了你吗?”
左白枫貌似听不懂那黄衣大仙的喝令一样,一时之间竟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一个仗剑天涯的剑侠,眉宇间露出一股逼人的英气直怼怂着对方的冷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