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连续两声冷笑,从堂上的官老爷口里飙了出来,他一拍手中的惊堂木,突然从坐着的大师椅上站起来,瞪着一双脑怒的大眼晴,顿时勃然大怒。
“胡癞子,莫说让本老爷仔细查明你的恶行罪证,就是本老爷坐在这高之上多看你两眼,横竖也能窥得你胡癞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货色的人渣了。你还敢天真地幻想着让本老爷再派人出去调查你的恶行吗?你还真以为本老爷什么也不明白吗?本老爷能这么好好的就让你如此轻易糊弄下去吗?”
说着,力道一转,那堂上的官老爷恨得再重重拍了一声惊堂大木,雎牙裂嘴道。“胡懒子,你也大低估本官的办事能力了。在本官面前,就是你能口出莲花百般狡辩,也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你就死了这一条俞心吧,休想再生事端!”
真没想到自己的一翻辩白和努力,换来的竟是被那端坐在高堂之上的官老爷这么一阵怼怂,胡懒子原本还怀着凶神恶煞的脾气即时就瘫软了一半。
胡悚懒子一时抬起头,声泪具下,半是凄迷涶怜,半是怯怯地讨饶道。“冤枉啊,冤枉,青天大老爷,你可不能把这些唬人的罪名都安在我一个的头上呐?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
“哎,哎呀,小人就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好人,怎么可能是青天大老爷口中所说的作恶之人呢?小人还请青天大老爷为小人重辩是非,千万不可给小人横按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此时,虽然胡悚懒子的衰叹之声,又一次把他绞尽脑汁的辩白送到了大堂之上,可是到头来仍是得不到青天大老爷的认可,胡懒子的心底即时莫名的生起了一股幽恨。
恨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胡懒子霎时就变得莫名的阴沉阴沉地狂笑起来,一时大言不惭地说道。“大凡天下之事,庙里庙外,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眼下青天大老爷欲加小人之罪,就算小人巧舌如簧,大老爷你又何患无词可饰呢!”
“罢了,罢了,算我胡懒子天生命溅,今日竟栽倒在两个小伢们手中,真是无颜见人呐!”
一时间,胡懒子就在衙堂之上这样口不择言的衰叹着,好像完全就没有顾虑到官老爷的心里是怎样一种感受,迷乱的心那里还有心思去避开这一些。
可是,那堂上的官老爷已然把惊堂木一啪,大声喝道。“胡癞子,既然你这么自我辩解无罪,那本官不妨就历数一下你在那些平民百姓之中的恶名好了。也好让你心服口服,不至于认为本老爷助讨为虐。”
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了,好像是故意说给胡癞子和一众堂外围观之人听的。
胡癞子听罢高堂之上官老爷的严厉吼声,顿时像蔫了的枯草一样,没有了半点生气。
他恨恨地瞧着一旁得意忘形的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忽然高声怒吼道。“小伢娘儿们,你们等着,老子今天吃了你俩个婊子的大亏,他日出狱一定十倍百倍奉还,管教你知道老子胡癞子的厉害。”说着又狠狠挣扎了几下,想要向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发起进攻一样。
高堂之上的官老爷眼见胡癞子,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又摆出了这一副可恶的架势,立即又拍了一通惊堂木,顿时狠狠地怒道。
“胡癞子,在本老爷的面前,你尚且如此嚣张泼忌。尚若今日放你归去,那岂不是祸害乡邻,横行乡里?”
说着,猛然抬头四下里环顾了一遍,见整个大堂之上再没有人去注意胡懒子,全都看上了自己是如何惩讨眼前这个大骗子和恶人的。
一时之间,但见那官老爷把手中的令牌往堂下一丢,立即大声喧囔道。“来人啊,把这个胡懒子给我拿下,立即大刑伺候。先把胡癞子重打三十大板,再投入大牢之中听候发落。”
与此同时,那官老爷又着令李捕头前来听令,速带几人下去,连同胡癞子的一众帮凶,统统擒来,一并收监了事。
“余者李彩儿无债释放,还归自由之身。再者,白家三小姐乃见义勇为之举,当为其传缴颂扬,申张正气。澄清环宇,扫除乌烟瘴气。”
胡癞子听罢高堂之上的青天大老爷如此快脆的判决了自己,心中早已害怕得不停的打起哆嗦来。他一边恨恨地盯着堂下的白家三小姐和那个李彩儿,一边颓废地跌卒在地上语无论次的喃喃道。“青天大老爷,你是不是也被这两个妖女的美色弄糊涂了,居然把我胡癞子下了大牢了?如此诡判,还有天理吗?”
听得胡癞子如此唐突的责问,那堂上起身欲走的官老爷马上又回过头来冷笑道。“胡癞子,在朝堂之上,本老爷判得有没有天理,自然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还是回头看看堂下一众平民百姓的反应吧,就知道本老爷有没有错判你了。”
胡懒子回头一看,猛然偪住。只见堂里堂外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忿忿不平地怒目相向,大有恨不得一口吞下他这个懒惰而凶恶的奸诈之人的。而近在身旁的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的脸上,则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胡懒子‘啊’然一声大叫,两眼死死地盯着白家三小姐,他突然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