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晗一想没错，低声道：“也对，有你们也不知道。”
这……仙娥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贸然接话。
傍晚时，凌清宵如前几日一般来陪洛晗用晚膳。但是今日，他来的比往常早了些。
用膳时，凌清宵非常无意般问：“最近有人惹你不开心吗？”
洛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我又不是炮仗，我才回来几天，怎么会和人有争执？”
凌清宵点头，道：“那就好。”
饭后，凌清宵没有立刻离开，洛晗打开面板处理积压的事务，凌清宵看了一会，让人将奏折搬到寝殿。
两人各占一方，各做各的公务。洛晗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等她打开面板的时候，还是被上面数量可怖的“未处理消息”吓到了。
积压了六千年的工作量……洛晗不敢想象，她到底要加班到什么时候才能赶完。
仙娥们早就退下，这是玉清宫不成文的规矩，陛下和天后相处的时候，所有人自觉退散。洛晗和凌清宵两人都没有说话，大殿中一时静极。
不知不觉夜深了，凌清宵放下笔，说：“亥时了，你该休息了。”
洛晗嗯嗯两声，眼睛依然盯着屏幕。凌清宵被冷落，他又等了一会，见洛晗实在没有理他的意思，主动走到洛晗面前，强行将她抱起：“好了，一时半会看不完的，明天再看吧。”
洛晗整个人被抱起，她试图挣扎，被凌清宵牢牢圈住手脚。洛晗试了一会放弃了，无奈地关上屏幕：“好，我知道了。”
凌清宵将洛晗放到床铺上，为她脱了鞋，拉上被褥。洛晗挣了挣，说：“我还要洗澡呢。”
“不急。”凌清宵说完，缓了缓，淡淡道，“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洛晗以为有什么大事，认真地等着。凌清宵注视着她的眼睛，问：“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什么了？”
“……”洛晗迷惑，“嗯？”
什么和什么？
凌清宵脸色清冷，他一直都是冷淡的性子，极少有感情波动。可是现在，洛晗竟然从他脸上看出些不高兴来。
凌清宵问：“如果没有，你下午为什么那样说？”
洛晗拧眉思索好久，还是猜不到他的心思。洛晗放弃了，直接问：“你到底想问什么？”
凌清宵抿着唇，道：“你为何觉得我和其他女人相从过密？”
洛晗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件事。下午时她和仙娥说过这些话，这才过了多久，他就知道了。洛晗也严肃起来，说：“你是天帝，想来有不少人想给你塞女人。我缺席这么久，在你的臣子眼里，我大概是很失职的。这种情况下有人提出册立妃嫔，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凌清宵道：“最开始确实有人提过，但是我已一一回绝，明确说过不会纳妃。后面这几千年，再无人提妃嫔的事，你尽可放心。”
虽说管理后宫是天后的职责之一，但是凌清宵却觉得这是他的事。凌清宵已经将这些问题全部解决，压根不会让风声传到洛晗面前。妻子的义务里，绝对不会有解决夫君的妾室、防范外界的女人之类的糟污事。
洛晗不置可否，突然问：“那你呢？”
凌清宵一时没明白洛晗的意思：“我？”
“说白了，纳妃这种事全在于你。你若是不想，他人说再多你也不会动摇，但若是你想，无论我，臣子，还是道义，都拦不住你。”
“我当然不想。”凌清宵无奈，叹道，“我从未生过这种念头。我毕生所求唯有你，有了你，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在意其他女人。”
凌清宵说完，简直觉得匪夷所思：“你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事？”
洛晗慢慢说：“可是，你的父亲、亲族，包括其他龙族，都三妻四妾。”
凌清宵按了按眉心，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放下手，漆黑的眼珠紧紧盯着洛晗：“他们是他们，我是我。若你不信，我可以以心魔起誓。”
洛晗赶紧捂住他的嘴：“别，我好不容易才解决掉你的心魔，说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拿心魔做文章。”
凌清宵反握住洛晗的手，牢牢困在掌心，问：“那你现在信了？”
凌清宵的话中颇有些委屈，洛晗心说她都没委屈，他委屈什么。洛晗慢悠悠地，说：“可是，你却对我很冷淡。”
凌清宵听到这句话真的迷惑了，他分辨了良久，确定洛晗并没有在开玩笑。
凌清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