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晗被迫成了发言人:“不是,去做我的访客令牌而已。”
洛晗本来要回住所,但是正好路过执事堂,凌清宵就带着她把访客令牌办好。
在钟山,弟子令牌就是学生卡一样的存在,没有令牌在钟山寸步难行。而且还有一点,钟山上灵石是花不出去的,许多地方要刷贡献点。
钟山会放出各种级别的任务,弟子完成任务后会获得大小不一的贡献点,这才是钟山官方的流通货币。每个弟子入门后都会获得独属的一块令牌,里面涵盖身份、年龄、修为、贡献点等种种信息,洛晗不是弟子,不能办弟子令牌,只能申请访客令牌。
她恐怕要在钟山住一段时间,为了生计着想,还是给自己办张卡吧。
云梦菡听到访客令牌后,意外地看了凌清宵一眼:“仅是这种事情?这样的小事,让接引弟子办就好了。为何……”为何凌清宵亲自作陪?
难道,二公子也像那些庸俗的男弟子一样,看到美人就鞍前马后吗?
云梦菡惊讶,围观群众听到竟然只是去办块令牌,也纷纷惊掉了下巴。洛晗这半年和凌清宵同进同出,她倒不觉得凌清宵陪她去有什么不对,一时没法理解云梦菡在意外什么:“这有什么的。你们不也两个人一起吗?”
“这怎么一样?”云梦菡脱口而出,说完后她自己都愣了愣,对啊,她不想自己一个人下山,所以缠着凌重煜陪她,云梦菡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为什么那个人换成二公子,就不一样了呢?
云梦菡也说不出为什么,她又追着解释了两句:“我要下山去挑法器,法器买卖水很深,我又没什么经验,所以才打扰大公子的。”
洛晗“哦”了一声,道:“我刚来,我也没经验啊。”
云梦菡语塞,她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要执着这件事,显得她在针对客人一样。凌重煜看云梦菡低落,心生不痛快,开口给心尖尖出气:“二弟心性真是沉稳,马上要去领罚了,还能抽出时间陪女子办理琐务,为兄佩服。”
凌清宵极淡然地点了下头:“不敢当。不过,我并无惩罚。”
凌重煜的剑眉很明显挑起来:“什么?”
凌重煜语气中的意外太明显了,他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立刻收敛表情,似补充似解释地补了一句:“二弟不必受罚自然再好不过。但是,父亲那样在乎尊卑规矩,二弟伤了人,父亲竟丁点惩处都没有?”
“没有。”凌清宵说着,眼神极淡地在凌重煜的右手腕上点了一下。凌重煜续接好的那个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这里还是血淋淋的断口。
凌清宵用一种极其平静,陈述般的语气对凌重煜说:“大公子恢复得很好,恭喜。祝你早日痊愈。”
然后物归原主。
凌清宵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虽然今日没有正式承诺,可是他说了等凌重煜养好伤,那就会等。他不会乘人之危,但是也不会把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
他等着凌重煜恢复如初的那一天。
第二天一早,洛晗又一次无精打采地起床,去寻找极北之地最后一株鹤灵兰。
满眼都是白茫茫的雪,天是白的,地也是白的,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久了,很容易产生错乱感。
凌清宵对洛晗说:“不要一直盯着下面,时间长了眼睛会受伤。”
洛晗应声,她移开视线,果然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空白。洛晗这几日时刻戴着幕篱,幕篱虽然能隔绝别人的窥探,可是却没法过滤雪地上的光。
她正在揉眼睛,眼前伸来一只手,手掌中覆着一片轻纱。
凌清宵说:“我在上面施了法,你覆到眼睛上,就不会被雪地灼伤了。”
洛晗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左手将幕篱撩开一条缝,另一只手从凌清宵手中接过白纱。她蒙到眼睛上后,双眼传来一股沁沁凉凉的感觉,莫名的眩晕感果然消失了。她再去看雪地,也不会感到刺眼。
凌清宵修炼冰系法术,这样冰天雪地的环境对他毫无影响。可是另一只属火的鸟,就完全相反了。
叶梓楠自从进入极北之地就变得蔫蔫的,连鹤灵兰都没有心情找了。他们到了大致地点,从天空降下来寻找鹤灵兰的具体位置,叶梓楠跟在队伍最后面,不住地打喷嚏:“我讨厌这个地方。”
洛晗听着无语,只能回头对他说:“你忍忍吧,鹤灵兰就在附近,我们找到了就可以出去了。”
叶梓楠蔫巴巴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