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小姐……”青红略微皱了皱眉头,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之色。
“太子爷已经……逝去了,若是在京城内用这东西随意出入,岂不是更引人怀疑不成?”青红瞪大了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严肃的看着尹清绮。
“傻瓜。”尹清绮略微一笑,轻轻的点了点青红的额头。
“这并非是戚渊的身份令牌,而只是作为一个信物,常磊伴在戚渊身边如此之久,肯定见过这物件,等到常磊见识过这东西,一定会主动过来找我们。”
尹清绮淡淡一笑,这样一来,也不至于过于大张旗鼓的跑去常将军府,为的也是能够掩人耳目。
“您就不怕这东西被人偷去?”青红知道这东西对尹清绮的重要性,忍不住问道,况且,常府的手下也知道信不信的过,万一有个小偷小摸的习惯,岂不是白白送了出去?
尹清绮哀叹一声,这事她当然想过,只不过现如今,也没有其余的办法。
“那就要看常磊挑人的水准了,当年我在清沐宫的时候,可是留下一批训练有素的侍卫官兵,这些人自从戚渊逝去之后,恐怕都收纳到常府之中。”
“若是常磊发现这个,或许就能帮到我们。”尹清绮的眼神中多了一抹赞许,静静的看着青红,一言不发。
如今京城多变,尹清绮也不清楚常磊究竟是何门何派,万一加入了别的党派,那自己岂不是自投罗网?可眼下若是不救出薛坛,燕州、蜀州十几万百姓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隔日一早,尹清绮早早的出门,身穿一身黑色夜行服,径直来到常府。
身形一送,凭借着出色的轻功和武术,一跃而起,来到常家后院,寻了半天,才找到常磊的主卧。
院子里有着打更人脚步的声音,尹清绮身形一闪,躲藏在黑暗里,避免被人认出来,此时天刚朦朦亮,月色还未曾褪去,但眼下已经有破晓之意。
尹清绮将常磊窗户上扣了一个洞,用一根树枝将荷包送了进去,突然传来的吱呀一声,让尹清绮也是吓了一跳。
“什么人?”
一声怒吼之下,尹清绮微微颦眉,眼下也是无处可藏,若是被人发现,恐怕尹清绮会被扭送官府,甚至连常磊的面都见不到。
尹清绮脚步轻移,沿着墙壁猛然一蹬,借着力气瞬间出了庭院,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还不等那些侍卫赶来,常磊就已经苏醒,而在另一间客房之中,正熟睡着尹清绮的老朋友,七阿哥和翠竹。
常磊惊讶的发现,地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份荷包,连忙捡起来查看,仔细的翻了翻,发现里面是一块上好的白玉,里面还刻着字。
是戚渊的名讳。
常磊皱了皱眉,戚渊的东西,自从逝去之后一直交由尹清绮保管,怎么现如今会出现在这里?
他伸了伸手,拦下了众人,惊诧的看着飞奔过来的侍卫,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先不用追了,我知道来人是谁了。”
“可是常将军……”侍卫不依不饶,还想要追上去看看,“常将军,现在可不比过去,府上可是住着……”
“你听不懂我说话?”常磊目光一寒,示意着侍卫闭上嘴,少管闲事。
“明白了常将军。”侍卫灰溜溜的退下,不敢言语半声,静默的带着人离开。
“是尹清绮。”常磊回头看了看七阿哥,眼底一抹冰冷的寒意。
“虽然我不知道她回来京城的目的是什么,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为了救薛坛而来。”常磊淡淡的说道,眼下京城如此的复杂,四方势力齐聚京城,尹清绮却又来此凑热闹。
“尹小姐?”翠竹连忙接过令牌,果然,是太子爷的物件。
“真的是尹小姐,她现在身在何处?”翠竹神色激动的看着常磊,常磊和七阿哥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翠竹疑惑的问道,看常磊和七阿哥的神色,都有些僵硬,似乎有事情在瞒着自己。
“七皇妃,这件事,恐怕您不能参与。”常磊直言不讳的说道,眼神闪过一丝躲闪的意
味。
“为什么?”翠竹皱了皱眉,尹清绮毕竟是自己以前的主子,难道见一面都不可以了吗?就算京城如今事态危急,也不至于草木皆兵吧?
“我实话给您说了,皇上这几日下令,所有人都不得随意出入京城,不知道是否有人泄露了我们的计划,我怀疑,这件事与尹清绮的突然出现有关系。”常磊皱了皱眉,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赶到这个时候,皇上会下令禁止?
“我相信尹小姐就算没有爱过薛坛将军,也不会坑害他。”翠竹的脸上多了一抹坚定的神色。
“翠竹,这话不能这么说。”七阿哥接过话茬,无奈的叹了口气。
“现在京城到处都传着消息,说有人冒用太子之名,意图谋反,说要将皇上拉下马,正也正好与我们逼宫退位的计划相吻合,我怀疑是薛府或者常府有尹清绮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