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坛等人从睡梦中苏醒,睁开眼,发现窗外已经大亮。
薛坛揉了揉头,不知怎地,昨晚倒是没有噩梦侵袭,只是觉得醒来头昏脑涨,像是有人朝着头猛然一击似的,他晃了晃头,努力保持着清醒。
“不好了!”常磊的声音在屋外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粗暴的敲门声。
“少夫人,少夫人。”
薛坛听见动静,心里也是一惊,难道说尹清绮出什么事了?于是连忙起身,一个箭步冲处门外,推开门左右环顾着。
“怎么了常磊?”薛坛一把抓住常磊,满脸都是惊慌。
“我早晨醒来,发现太子爷不见了。”常磊凑近薛坛,小声的说道,眼里写满了恐惧,他作为太子的御前侍卫,自然是需要付部的责任。
“坏了坏了。”薛坛也极为焦急,连忙敲击着尹清绮的房门。
难道说,尹清绮也遇难了?
直到九伶睡眼朦胧的推开门,薛坛冲了进去,才长舒了一口气。
“你主子呢?”薛坛一把抓住九伶的胳膊,上前问道。
“她在呀。”九伶也被薛坛的表情吓到了,连忙让开一条路。
“清绮,清绮?”薛坛闯进去,看到正在一旁梳洗的尹清绮。
“怎……怎么了?”尹清绮见薛坛如此的慌张,也吓了一跳。
“没事。”薛坛终于放下心来,仅剩下一旁无奈看着眼前一幕的常磊。
“太子妃,不好了,太子不见了。”常磊走近屋内,小声的说道,“你们没有觉得醒来时候头痛欲裂吗?”
“有点儿。”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尹清绮顿时也觉得,自己方才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晕乎乎的,像是中了什么迷药。
“是蒙汗药。”薛坛和常磊二人对视了一眼,瞬间找出了原因。
“你说,戚渊不见了?”此时尹清绮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他去哪里了?”
“看来是让人抓走了。”常磊脸色很不好,自己也是不小心,怎么会上了这种低劣把戏的当?
“六爷
呢?”薛坛此时才想起来,还有一位。
几人换好衣服,尹清绮和九伶也披上一件外套,朝着六爷屋内走去。
六爷还在昏睡不醒,常磊上前,将一杯水泼在六爷的脸上,方才清醒过来。
“啊,怎么了?”六爷的胡须上沾满了水迹,尹清绮看的发笑,但此时却丝毫笑不出来。
戚渊堂堂太子消失了,这可如何是好?
“六爷,您这老江湖,怎么也……”常磊叹了一口气,谁知道戚渊落到谁的手上?要是被六阿哥的人或者董钰残留在蜀州的党羽发现,岂不是?
“六爷,我们被人下药了,太子爷被人抓走了!”
“什么?”六爷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众人,“怎么可能,昨晚我根本没有听到动静。”
“您当然听不到动静。”常磊有些哭笑不得,“您被人下药了,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是从门口灌进来的迷药吗?”六爷皱了皱眉,难道有人半夜来过。
“不是。”常磊摇了摇头,“我仔细查看过门上的窗户纸,根本没有人动过,想必,是我们的酒菜里被人放了蒙汗药了。”
掌柜的?
薛坛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冲处门外,纵身一跃,便从二楼跳了下去,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陈掌柜?”薛坛试探的叫了一声,没人答应,整间客栈人去楼空,似乎从来没有人出现过一样。
“坏了,人跑了。”
薛坛懊恼的跺了跺脚。
“看来,他们不是为了求财那么简单。”常磊冥思苦想,都没有想出这个白日里还亲和有佳的陈掌柜,为何要对他们几人下手,看来只有一个原因。
“你说会不会是白天的那个胡三干的?”尹清绮试探性的问道。
“有可能。”薛坛点了点头表示附和,“只不过,他们未必会知道戚渊的身份,否则,量他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
“我怀疑是六阿哥的人。”常磊摇了摇头,否定了薛坛的说法,“况且,就算再大的仇恨
,陈掌柜也不可能舍弃这么大一家酒楼,难道是怕我们报复?”
“酒楼倒是没什么,既然他们有严知府的背景,一间酒楼算的了什么?”薛坛接着他的话,“我估计,是胡三和掌柜的串通好了,况且,看我们一行人有些富裕,心生歹意……这也说不通啊,我们的荷包还在。”
“现在只能求助于严知府了。”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默认了这个做法。
虽然客栈里的人部消失不见,但毕竟东西还在,常磊和九伶亲自下厨,为其做了一顿简便的午餐。
虽然菜肴也算丰盛,但几人此时都没心思吃饭,戚渊消失,等于整个队伍没有了主心骨,每个人都阴沉着脸,况且,贵为太子,如此就被一个乡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