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廉和阮诗诗说好后,她就回了店里。
时令也看好了房子,对辰廉点了点头,表示没什么问题。
辰廉当下就决定租这个院子,白建树看他们年轻,把他们当冤大头,非得要他们二十五块一个月。
时令当场就被这人的黑心肝弄得黑了脸。
辰廉也笑了。
如今的物价和后世可没法比,鸡蛋一块钱可以买十个,用电每度0.12元,一个普通单位的人,也就四五十一个月,就算是如今吃香的老师、公务员,一个月加上国家补贴,都没一百块,最多七十八十的样子。
而如今他们所在的还只是一个叫做碧泉镇的小镇,物价可能更低一些。
辰廉没有讨价还价,答应了白建树,当场给了他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先租两个月。”
白建树喜得露出一口大黄牙,“好好好!房子租给你们了!”
时令不动声色的挡在辰廉面前,拦截住白建树的口水。
他家老爷特别娇贵,还有洁癖呢!
辰廉看着白建树市侩的模样,十分和善的道:“不知道这个院子里的花草,我可不可以处置?”
白建树看着那五十的钞票眼睛发光,摆手不在意的道:“都可以,都可以。”
一旁时令眼中闪过讽刺,没有再和白建树多说什么。
白建树揣着五十钞票,美滋滋的回乡下去了。
“老爷,就这么便宜这人了吗?真当我们是冤大头呀。”
辰廉走到那一丛湘妃竹面前,蹲下身大致数了数,约有八十株左右,养这竹子的人明显很用心,这些竹子都长得极好。
他看着这些收藏价值极高的竹子,心里对这位逝世的老者生出了些好奇。
“老爷,这竹子有什么不对吗?”
辰廉站起身,似笑非笑道:“这竹子叫湘妃竹,是传说中娥皇和女英思念舜流下血泪,落在了这竹子上。湘妃竹本身没什么特殊,但是它做的扇子、二胡等事物,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一把扇子,至少能卖上千,还会增值。”
时令恍然大悟,笑道:“那白建树还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辰廉摘了一支墙角还没谢的冬梅到鼻尖闻了闻:“我也觉得奇怪,他那位逝世的母亲不用看就知道不凡,怎的生了这么个东西。”
辰廉没有再多说白建树,对时令道:“你先出去买需要的日用品回来,好好收拾一下这屋子,我来将这冬梅给摘了,可以用来泡茶或者做梅饼。”
“好。”时令对打理新住所有很大的热情,势必要让老爷住得舒服。
辰廉采好了梅花,本想帮着时令做点什么,但是时令把他当成易碎的琉璃,什么都不让他做。
“那我出去走走。”
时令想了想,有暗处的兄弟看着,老爷应该是安全的,就动作快速的把辰廉赶出了院子。
辰廉看着关上的院门,半晌说不出话。
他好笑的摇了摇头,就转身走进了碧泉镇的街道。
那小院的地方并不偏僻,但是因为前面有很多房子,也算是安静的住所。
他穿过几个小巷,就融入了街道上的人群。
此时正值中午十分,街道上的小店生意正好,这镇上应该有一所高中,因为现在街道上不少学生模样的少年少女,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务工人员。
辰廉走在街道上,回头率很高。
他身上穿着时髦的黑色风衣,头发是干净利落的寸头,面容白得发光。
再细看,眸似寒冰,勾着唇角,修长的手上垂在身边,让不少女人眼前一亮。
这时候还没有“手控”这个词,但是只凭这双手,她们就能够疯狂了。
不过,或许这个年代的感情还没那么多暧昧,人也比较腼腆,又或许是辰廉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太明显了,所以从始至终,看他的人多,也没人上前搭讪。
辰廉在一家店铺前停了下来,抬头一看,是做煲仔饭的。
他眼中闪过一道光,系统在他经过这家店的时候,叫得很厉害。
他走进店后,跟老板要了一份猪腰煲仔饭。
老板是个老实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很面善,让辰廉等一下,就进了后厨吩咐厨子,厨子好像是他婆娘。
在辰廉进来后,又有不少人进了这家店,陆陆续续的坐满了这间店,九成是女人。
那老板笑得牙不见眼,对辰廉更是热情,还额外给他端了一碟水果。
辰廉吃着水果,心想脸还真的可以当饭吃呢。
辰廉忽略掉这些人的眼神,想着原身母亲留下来的菜谱上关于煲仔饭的做法。
猪腰切花,用姜丝、调味料腌好;香米洗净浸泡半个小时以上,菜心洗净,切去头和尾,煲置火烧小锅,用量米漏勺加入香米,用量水勺加入热水一勺,加入花生油少许。
然后用大火持续烧至米熟,待米熟了后在转小火煮两分钟,这时候打开盖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