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真的截屏保存了。
我有随手删聊天记录的习惯,如果不截屏保存,很快就会被我习惯性的删掉。
完成这个自己都不知所以然的动作之后,我便放下手机去厨房干活了,准备做午饭的食材。
忙完了再拿起手机查看实时新闻,便看到了一条会令所有人震惊的新闻。
以下是这条新闻的部分复制内容。
日本“钻石公主号”邮轮于1月20日从横滨启程,1月22日停靠鹿儿岛,1月25日抵达香港,2月1日停靠那霸,然后回到横滨。
船上载有2666名乘客和1045名船员,合计3711人,乘客中半数为日本人,其他人来自50多个国家和地区。
一名80多岁的中国香港男性于1月20日登船,25日在香港下船后被检测出感染新型冠状病毒。
之后,日本卫生部门对船上出现相关症状的乘客进行检测。在过去几天中,确诊人数不断上升。
“钻石公主号”成为了一艘被冠状病毒侵蚀的巨轮。
这真的是太可怕太恐怖的一条新闻了。跟身处病毒重灾区的人们相比,我们现在真的是很幸福了。
惟愿这场瘟疫能够尽快成为历史,惟愿所有的人都能挺过这场灾难。
我不由得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孩子们不明白我在干什么,却也跟着双手合十。
我看着她们,那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的小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生命短暂,多少人说没就没了。
正因为有着这样幸福的时刻,就算会有数不尽的痛苦和磨难,大家还是会愿意勇往直前的活着。
死亡,从来就不是个好话题。
现在全球都因为这场瘟疫,人心惶惶。我只希望我所在的这座城市里的人们,不要以为这里是一方净土绝对安全。
不要等到灾难到来了,再去后悔没能好好防范。但是我就是个素人,管不了别人,只能管好自己。
所以,我跟孩子们说:现在外面的病毒太厉害了,咱们就不要到处乱走了。
孩子们的小脸上满是失望,问我:妈妈,咱们去楼下没有人的地方玩一会跳绳可以吗?
屋子里空间太小,无法尽情的玩跳绳。大人都待不住了,孩子们更是被憋闷坏了。
去没人的地方?哪里会没有人呢?
等我们真正穿戴整齐下楼来,才发现今天真的是太冷了。
我带着孩子们在呼啸的寒风里瑟瑟发抖,一个眼神会意下我们就非常有默契的一齐跑进了楼道,急匆匆的爬楼回家。
孩子们开心的笑着,讨论着急忙逃跑回家的心情,太冷了可不能出去玩呀。听着她们的软声细语,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可是刚进屋两个人就打起来了,我都没反应过来她们是为了什么打架。
我很生气让她们停下来。
可是她们俩唇枪舌战、拳打脚踢的不亦乐乎,根本就不听我的话。我索性站在一旁观战,竟然也看得不亦乐乎。
她俩打着打着就都笑了起来,手拉着手和好了。我就知道会这样!
她俩是独立的一个小世界,就算我是她们离不开的妈妈,也没法挤进她们的小世界里指手画脚。
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让她们不打架,只能旁观战况适时阻止,防止她们会不小心伤到对方。
我不是育儿专家,可是我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纠纷。现在她们之间每天切磋打架,能够从小就敢于面对和抗争,也算是好事。
现在她们去看动画片《呜咪队》了,我躺在床上写了会儿小说就有些困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就快要沉睡时,一个软软的小身体钻进了我的怀里,然后一个极小的声音说:妈妈,我爱你。
这是二宝,她每天都会不停地跟我表白。我笑着搂紧她,她却起身走了。
于是,我很快就沉沉的睡着了。
只要睡着就会做梦,说明我一直进入不了深度睡眠。一旦进入梦境,我就会立刻想起以往在梦里的所有。
梦境里的那个世界有我的一席之地,一旦进入就会把在那里的所有记忆找回来了大部分,然后就可以在那个世界里如鱼得水的行动了。
在梦里,我可以把以前的梦都串联起来,可是醒来就忘的差不多了。
多年下来,或许是条件反射的作用,我能够知道自己一直在同一个梦境里,但是具体情况就不知所以然了。
难道是我在梦境里消耗了太多的体智能,才会导致在现实生活里记忆力下降吗?
那么,这些天里我所产生的幻觉和幻听,难道属于是梦里综合战斗力的延伸反应?
呃……我发现我的想象力,竟然也变得越来越离谱了。
醒来的时候我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阵,然后就又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精神状态好多了。我敢确定,我刚才绝对是又梦到那个宽大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