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蓝泽雨自然对这个校园没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和鱼石溪睡在那个床上的情景,其它的并没有任何的深刻的印象。
因为这个学校不是他的学校,他才没有这个资格来上大学,他只是高中都没有毕业。
他只是来这里蹭吃蹭喝蹭睡觉的,一不小心蹭到了鱼石溪,不管这些,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以后眼不见为净,以后见不着了,就好了。
他不想再见到鱼石溪了,他不想和鱼石溪再有任何的瓜葛。
和鱼石溪睡了一个晚上也就算了,毕竟两个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蓝泽雨和池旭彬来到了国道上,叫了一辆滴滴。
因为拿着行李没有办法骑自行车,如果换作是平时的话,一定会骑辆自行车就够了。
然后今天拿了我的行李,所以叫了一辆车。
当两个人坐上车的时候,蓝泽雨忙着看手机,忙着看店里的消息,看看有没有订单之类,毕竟自己是点菜员。
然而表弟池旭彬却弹出脑袋,扭着头看着后面,看着这个学校。
这就要离开了,也就是说永远都离开了,这四年以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想来还是短暂。
一下子,一晃而过,似乎刚刚想来的时候,似乎觉得时间非常的短,一下子进来,一下子又离开。
池旭彬想着这些年,经历的一些事情,每天都平平淡淡的。
每天都是上课、下课,然后去食堂吃饭,吃了饭回宿舍。
有空的时候就去球场打打篮球。
最后有机会的时候,就出去撮一顿。基本上都是AA制。
想想这些四年的大学生活,也没有什么大起大落,也没有遇见过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反倒是到快毕业了,到快要离开了,宿舍里面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当然对于大学生来说,已经足够惊天动地,就是池旭彬的腹部,居然被那个可恶的女孩子曲亦竹捅了那么一美工刀。
这些美术系的女孩子,都是那么的粗鲁野蛮么?
池旭彬想到这个女孩子的时候,缓缓地拿起了手,轻轻地摸到了自己腹部的那个伤口。
他的伤口又痛了起来。
他缩回来脑袋,他再也不看学校了。
既然要离开了,那么就离开吧,即使带着伤痛,带着这个伤口离开,也心甘情愿。
因为很多地方不是自己可以长期呆的地方。这个学校里,虽然自己读了四年,虽然是自己的母校,但是这毕业了,人家就不认你了。
这毕业了,没有价值了。
你不交学费了,人家就不会把你当成是大爷。
看看宿管的态度,看得出来,巴不得你这些实习生,早早离开。
池旭彬想想这个四年的大学生活,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
当然快乐是有的,但是都是一晃而过,都经不起推敲,都经不起留恋。
再多的快乐,有什么用?
到了快毕业了,还不是各奔东西。
玩得再好的朋友,那又怎么样?
到现在了,不都是打狗散场吗?
打狗散场?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池旭彬苦笑了一下。不过,给自己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曲亦竹,还是那个女孩子捅了他一刀那个过程。
他觉得,虽然自己受伤了,但是脑子里面却对那个女孩子印象深刻。
什么叫印象深刻?
池旭彬想到这里的时候,一不小心用手按了一下伤口,一下子就痛了起来。
这个伤口还没有痊愈,伤口还没有结痂,依然疼痛得不得了。
这下子,忽然之间,按在伤口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按了下去,所以痛得不得了。
这时候,池旭彬才回到现实当中,才不想那些事情了。
再想有什么用?
被曲亦竹捅了一美工刀,那又怎么样?
难道真的要去追究那个女孩子吗?
真的要去告那个女孩子吗?
真的要让那个女孩子进局子吗?
真的要找一个律师去起诉那个女孩子吗?
或者是说通过那个女孩子获得一些赔偿之类的。
但是,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池旭彬要摇摇头,同学一场,也就算了,毕竟这个事情,也不是人家女孩子故意的。
或许起诉了那个女孩子,到头来一定是悲剧,到头来也就是两败俱伤。
也就是白白出一下律师费,最主要的是,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资金去请律师。
这个社会也没有免费的律师为自己服务。
这些事情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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