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也不过是像林子墨那样,安雅那样,有着折磨她至死方休的人。
静静的看着孙力可英挺的鼻梁,俊俏的五官轮廓,跟林子墨有着百分之六十的想象出而两个人的性格却是一个天上的一个地下。
安宁呆呆的就这样看着熟睡中的孙力可,想起了林子墨,如果自己当初遇到的会是孙力可,那如今的结局会不会有所改变?
忙碌了半晚上,安宁打了个呵欠,身子酸疼的受不了,再也没有多少精力了,打着盹,静静的趴在了孙力可身边就睡着了。
院长妈妈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还是心疼这两个年轻人,一直等到安宁和孙力可都睡着了,才轻轻开门进去,给安宁盖了一条被单。
打量着安宁俊俏可爱的脸庞,院长妈妈略有深意的笑了,两个人看起来真的好般配。
走近一步弯下了腰,用手轻轻撩开了遮在安宁脸侧的发丝,在看到安宁的脸时,院长妈妈的手抖了一下,顿住了。
怎么可以那么像呢?白天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发觉,因为孙力可全身上下的血把她给吓住了,只忙着安排两个人进来,现在静下心来一看,安宁跟夏沫实在是……
院长妈妈一下子用手捂上了嘴巴防止自己失声哭泣吵醒了两个沉睡中的人,时隔五年,夏沫那个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还在不在……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为何一声不吭的就离开,只有她知道,夏沫给她留了一封信,还有一封是给孙力可的,只是夏沫交代了她一定要等她断了联系之后才能给孙力可。
而如今,夏沫跟她的联系已经断了几个月了,她一直在考虑到底该不该再让夏沫的事介入孙力可的生活。
所有人都以为夏沫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不说,但是华医生和孙力可多少心里不愿意想起夏沫了,就连孙力可都不允许再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暖暖的,安宁微微感觉暖意动了动脑袋,因为身子的幅度,被单从身上滑落。
安宁一愣,是谁给她盖上的,看了一眼睡得死死的孙力可,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困意还在,又闭上眼睛缓了缓。
安宁扭了扭腰,缓慢的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张大床和和一个陌生的房间,慢慢的捡起地上的被单,安宁找了个床边的地方坐了起来。
往旁边一看,孙力可睡在她旁边的大床上,仔细一看,伤口居然还是有血溢出来,安宁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自己还真的是半吊子吗?在孙力可言传之下还是没包扎好。但是看着孙力可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的样子,安宁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只好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孙力可觉得旁边空荡荡的,皱了皱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见安宁正准备偷偷摸摸的离开,便说:“你偷偷摸摸的准备去哪儿呢?”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头,对孙力可说:“呵,那个……我只是……只是想去找院长妈妈而已,你的手……”
安宁担心孙力可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急着出去找院长妈妈,说话也结巴了。
“是吗?那有必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吗?还是说你害怕?想让我陪你去?”安宁无奈的白眼一翻,这个时候了孙力可居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安宁听到后面那句话之后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心里嘀咕着:什么嘛!居然想吃我豆腐!哼!
孙力可的这种行为怎么跟温柔时候的林子墨一个样呢?而在安宁脑海里,对林子墨最后的那句,我喜欢过你,一直挥之不去。
孙力可看到安宁脸红的样子,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暖意,这是不是说明林子墨放手了,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做着林子墨的影子陪她走一段?
总之,这对孙力可来说,已经很满足了,夏沫已经离他而去,他不愿意再在安宁身上留下遗憾,莞尔一笑的说道:“既然不说话,那就代表默认了哟。”
安宁无语,还真不愧是孙力可的作风,不过也觉得孙力可脸皮还是够厚的,开起玩笑来简直无法抵御。
直到看见孙力可下床开始很不方便的穿衣服,安宁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说清楚自己只是想出去找院长妈妈帮忙。
反应过来的安宁开始阻止孙力可穿衣服下床,手无意的碰到孙力可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安宁更加的脸红不已,开始口不择言起来:“啊!你在干什么啊!快躺下来!”
孙力可本来就是要看安宁笑话的,此时一听安宁的话,停下了手中穿衣服的动作,开始似笑非笑的盯着安宁疑惑的问道:“躺下来?”
“额!躺下来……”安宁也被孙力可的话给说得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头低得更低,恼羞成怒的心言,孙力可是特意看她出嗅的吧。
“对啊,躺下来,躺下来能干什么,你说说?”孙力可得寸进尺的说着,丝毫不顾安宁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的脸。
“什么啊!那明明是你自己的想法好不好,快给我躺下来!我一个人去找院长妈妈就可以了!”安宁红着脸说,一气之下开始准备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