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试图安慰:“你不用为难,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同父皇说说。总归是有办法的,情况不会那么糟。”
顾砚白失落地摇头:“不用了,近来朝中有动向。先前支持殿下的大臣忽然改口,已然让殿下很是被动。若再因我的事而前去惊扰皇上,只怕让殿下更加为难。”
得了这话,太子很是诧异:“你竟然知晓此事?”
本是考虑到顾砚白情绪问题,为此这么大的事情,太子还是吩咐身边的人不要说出来。
顾砚白扯出一抹沧桑的笑容:“殿下的事我自然放下心上,先前我就已经动手清茶,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他顿了下,似有难言之隐,“此事依旧牵连入了琳琅阁,只不过我怀疑同二皇子有关。”
他知道自己此话说出来令人难以接受。
太子听了,当即摇头:“砚白,我看你是糊涂了。二皇弟怎么会同琳琅阁有关系,我看此事你不必这么着急。你好好休息,我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太子的回答是顾砚白意料之中的,二人皆出于皇后所生,就连顾砚白到现在都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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