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溪见他们言语如此放荡露骨,实在有些看不过去,想要离开,却一把被驸马抓住了手。
那小妾顿时有些不太高兴,剐了明月溪一眼。
“官人你怎么...”
“乖,先小雨回去吧。”驸马的声音变的有些冰冷,那小妾嘟囔了几声,也没说什么,又看了明月溪一眼,便离开了。
明月溪见小雨离开,立马变成了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驸马,今天是您的好日子,我怎么能搅了您的兴致呢?”
明月溪故意说出驸马两个字,膈应他。
她小心的观察驸马的表情,见他醉意甚浓,便放心了些,更大胆的说:“您如此忠义贤德,待长公主那般好,这段姻缘定是天赐。”明月溪用尽了平身所有能想出来的词汇,使劲夸着驸马。
那驸马是个没心肝的,这招对他还真挺受用。
他看了眼颇有美色的明月溪,色心大动,上前就拉过她的袖子,媚眼如丝,那番姿态,倒像是性别颠倒了过来。
明月溪见状有些作呕,不过想到自己的目的,她还是忍了下来。
可谁知驸马突然抓紧了她的胳膊,眼神犀利:“上次在后花园偷窥我的是你吧?”
明月溪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不过片刻后,她还是佯装镇定:“驸马,我只是偶然路过花园并没有看见您。”
“是吗?”驸马神色严峻,对上明月溪清澈的光芒,如石沉大海。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只要陪我一夜...”驸马死死的扣着她的手腕,面露垂涎之色:“你可听清楚了?”
明月溪忍住心中的反感,见驸马完全卸了防备,顺势说:“驸马可真狠心,居然放着长公主那么美的人不要,偏得费尽心思娶了长公主的婢女。”
驸马听了明月溪的话有些不太开心,松开了他的手,坐到了一旁的亭子旁,看着她:“那个女人从不是我真正所求。”
明月溪见事情即将浮出水面,紧跟着问:“那你为何偏偏看上了那小雨?”
“谁让夏之清那么不知好歹,我对她那么好,她却如此不知好歹。”
驸马提到长公主,心里很是愤恨。
当初他被父亲逼着娶了公主,夫妻二人关系并不和睦,只有长公主身边的小雨能给他一些安慰。
“那你也不能伤害长公主啊!”明月溪故意说。
驸马听到瞬间转过头来,死死的看着明月溪:“你怎么知道?”
明月溪仿佛戳中了驸马的心事,心底暗笑。
她决定再煽风点火一番,让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吐出来。
顾砚白被一群文官缠着喝酒,好不容易脱身却发现明月溪离开了他的视线,他找了几眼,发现驸马也不在,便起了疑心,独自一人去找明月溪。
没想到竟在后花园同时看到了两人。
明月溪被驸马逼在角落的时候,正好撇见了站在花园外的顾砚白,于是灵机一动,硬是逼着驸马说出了事情真相。
“所以长公主出去祈福,也是你搞的鬼了?”
“你怎么知道?”驸马狠狠地看了一眼明月溪。
如今他都已经撕破脸,这女人便更不能留了。
“原来真的是你做的。”明月溪听到真相之后,睁大了眼睛。
她朝身后的顾砚白使了个眼色,顾砚白会意,咳嗽了几声,驸马听到动静立刻放了明月溪,转过身来换了一副笑脸,见到是顾砚白脸色又有点难看。
“顾小侯爷不在前面喝酒,怎么跑到后花园来赏花了呀,莫不是小侯爷看上了我这片园子?”
顾砚白没有搭话,而是直直的看着明月溪,将她从驸马的身边拽了过来。
“丢了个物件儿,现在找回来了。”
听到顾砚白这么说,明月溪硬是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好心帮顾砚白套出了驸马这许多话,竟在他嘴里变成了一个物件儿。
顾砚白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就自然而然地忘记了她擅自跑过来的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驸马冷冷地看了一眼明月溪,碍于小侯爷的面子,他不好发作,只能按暗地派人,找个机会将她打发了。
“那小侯爷可得看管好身上的物件,别再弄丢了。”
说完,驸马便离开了。
顾砚白见他走远,才将明月溪身子搬过来直面自己:“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好吗?”
若不是他来早一步,驸马说不定就要对她下毒手了。
“答应我,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明月溪看着顾砚白真挚的眼眸,愣愣的点了点头:“下次不会了。”
话毕,二人并肩离开了周府。
顾砚白将明月溪送回侯府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安置公主的地方,确认她还安全,这才放了心。
“可有林慕的消息?”长公主蛰伏在此地数日,却如被圈禁了般,无法随意走动,只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