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恍然大悟。
于是明月溪便约上了许沐白和陆敏儿两人一同去了茶馆吃茶。
三人选了一个最好的包厢,视野所及之处将整个茶馆都尽收眼底。
“小溪,你将我们招来此地是有什么消息要说?”陆敏儿吃着盘里的果子,问道。
明月溪笑了笑,用指尖敲了敲桌子:“等会儿便知。”
茶馆刚刚开门,便已宾客满座。
不一会儿,说书先生便坐在大堂中央,醒目一拍,开始娓娓道来。
“今日我们且说这近来发生的鬼怪之事...传说啊....”
陆敏儿倚着头,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听着,明月溪盯着那说书先生一丝不苟。
好不容易故事落幕,周围纷纷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
明月溪连忙走下楼去,叫住了那个说书先生。
那先生跟着的徒弟见明月溪唐突前来,便拦在了他面前说:“老师今日直讲一场姑娘且回吧。”
明月溪笑了笑:“我知先生说这一场口干舌燥,便想请先生上楼喝杯茶再走。”
那说书先生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目光恳切的明月溪笑了笑。
“也罢,方才我说初识便见你神情专注听我的故事,可见你还是敬我这老头子三分的,我便随你上去喝杯茶。”
明月溪做了个请的动作,那叔叔先生便领着徒弟一同来到了他们的包厢。
陆敏儿与许沐白见到说出先生都有些惊讶,不过出于礼数,他们还是恭敬地做了个礼。
陆敏儿悄悄走到明月溪身旁,拉了她袖子小声的说:“小溪你这是要做什么?”
明月溪拍了拍她的手,然后亲自倒了一杯茶给说书先生。
“这位小哥也别站着了,坐吧。”明月溪招呼着说书先生的徒弟。
那徒弟先是看了说说先生一眼,得到同意后便在角落坐了下来。
“这茶....”说书先生放在鼻尖闻了闻:“清香淡雅,又不失凛冽,好茶。”
说完他微微抿了一口,顿时唇齿间浓醇四溢。
“这千春楼竟还有如此好茶?”
明月溪笑了笑便说:“这是家父从域外偶然寻得,千春楼不曾卖的。”
他早就打听过,这说书,先生平日里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嗜茶如命。
明月溪抓住了他这一点,正好让猪八戒给她找来的香茶派上了用场。
“先生若是喜欢,我可赠些许与先生。”
说书先生摇了摇头:“君子不夺人所爱,既是令堂偶然所得必是珍贵的。”
话虽如此,但那说书先生的语气中是有些渴望的。
明月溪笑了笑,然后从身后中拿出一大包茶叶,递给了他的的徒弟。
“好茶自然得配得上欣赏他的人,家父只好收藏。不爱饮茶,只怕先生不要嫌弃了才是。”
说书先生见他语气如此真切,便着那徒弟收了下来。
然后放下手中的茶盏,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明月溪:“既然我收了姑娘这茬,那姑娘有什么想知道的告与老朽,老朽必定知无不言。”
明月溪笑了笑,果然这说书先生并非常人,三两番对话便知道自己是有求于他。
于是明月溪也不推诿,开门见山:“我想知道这京城钱三变现在身在何处?”
说书先生听到这名字脸色变了变,然后他捋了捋胡子,看着明月溪:“姑娘这年纪轻轻,竟要寻那短见不成?”
谁人不知,这京城钱三变是制毒高手,接手的单子多是江湖仇杀,一般轻易不会有人找上他。
他瞅着面前年纪轻轻的姑娘,心里疑惑。
“我知先生您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定然知道他的下落。”明月溪一早便打听过着说书先生,他常年在四处各地收集奇人轶事,放到现代说是娱记也不为过,只不过他面对的“明星”更广一些。
“姑娘若是存了害人的心思人,那恕老朽无法奉告。”多少年来也曾有过不少人向他打听奇人的下落,但这姑娘所求之人,还从未听其他人提起过。
“不不,先生您误会了,我找他只是为了帮朋友洗清冤情。”
那说书先生半信半疑,看了一眼明月溪,又看了眼那来之不易的茶叶,终是叹了一口气。
“也罢,你既是为了救人,那我便告诉你。”
说着他便将那钱三变的藏身之处告诉了明月溪。
明月溪在三谢过,便带着三人一同去找那钱三变。
行至他家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明月溪暗道不好,便一脚踢开房门。
许沐白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自己先冲了进去。
只见一群人围着那钱三变,因为忌惮他手中的毒物,不敢妄自向前。
只是那钱三变的腿上也中了一刀,还在不停地流着鲜血。
许沐白见状,便抽开佩剑上前与那三五个黑衣人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