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白不明这其中原委,不过当下还是先控制住这些人。
他一个手令,重侍卫便四散开来,将刀剑背在身后,仅凭拳头就三下五除二的将这些人都擒住。
“不堪一击。”顾砚白撇了一眼缓缓往他这里走来的明月溪,走到那最先起哄的男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不怒自威:“说是谁派你来的?”
顾砚白有些奇怪,他前不久明明才刚革职查办了县令,将他关在牢中,怎么今日竟变成了他无辜枉杀了县令。
“难道...”顾砚白突然想到了什么,暗道不好立刻让身边的亲信去大牢,看看县令是否还活着,这时,明月溪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顾砚白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可是方才那群流民伤了你?”
顾砚白摇了摇头,思索了片刻,才转过头来看着明月溪:“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到这里做什么?”
他的语气有一丝责备,不过更多的是担心。
毕竟这里刚发生过灾情,目前整个坝县尚处于混乱之中,此刻来此,恐有些已经饿的没了心智的人会伤害到她。
“放心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我。”明月溪拍了拍顾砚白的肩,信誓旦旦的说。
顾砚白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怕你给我拖后腿。”
他违心的说着,手却主动的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我带你去驿站安顿。”他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系在明月溪肩上,然后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护卫:“你们将这些擒住的流民关押进大牢,待我之后发落。”
就当他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流民中,有一个一直一言不发的人冲了出来,他握着一把短刀直朝顾砚白的胸口刺去。
好的明月溪眼疾手快的将顾砚白向后推,以致那人扑了个空。
“去死吧!”那流民这一次刺杀魏晨又蓄力准备第二次。
好在这下顾砚白有所防备,他一个箭步冲到了那个流民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折,那短刀便从手中落下,掉到了地面上。
而那流民痛的直抓着自己的手。
他见自己刺杀失败,正准备饮毒自尽的时候,顾砚白点了他的穴, 那流民便一动不动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我们走吧。”顾砚白拉着明月溪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而被点了穴的流民被顾砚白的侍卫一同拉了下去。
“你怎知他会饮药自尽?”明月溪一脸好奇的看着顾砚白。
顾砚白笑了笑,然后还傲娇的说:“我不仅知道他会饮药,还知道他在口中藏毒。”
“厉害厉害!”明月溪听好像她头来了崇拜的目光。
不愧是文曲星下凡,智商就是高。
回到驿站后,明月溪累得瘫在了床上。
顾砚白却将她拉起来,然后将侍卫送进来的一套衣服放在桌子上让明月溪换上。
明月溪嫌弃地用手指了指那满是补丁的衣服。
“你让我穿这个?”她有些怀疑顾砚白的脑子是不是被前些日的洪水泡过了。
“你个女孩儿家出入这里不合适。”
顾砚白咳嗽了几声,有些尴尬的说。
明月溪这才明白顾砚白是为了让自己方便进出,而想出的一个办法。
不过就是他这个平时不怎么注意形象的人,看见这这件衣服,也有些下不去手。
“要不换一件?”明月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顾砚白,发现没戏后,便乖乖的将这件衣服换上。
顾砚白上下打量着她,总觉得还缺了些什么?
“我身上有脏东西吗?”明月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还以为身上沾染到了什么东西。
直到顾砚白摇头,她才放下心来。
观察了半天,顾砚白终于想出的是哪里不对劲:“如今这衣服换了,发髻也应该改成男人的样子。”
明月溪得到指示后,将头发绑成了一个利落的马尾,顿时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你瞧如何?”明月溪在顾砚白的面前转了一个圈。
顾砚白微微愣神,从未想过明月溪穿着如此破烂的衣服,还能这样清新脱俗。
走神的瞬间,明月溪一个爆栗敲了下来,顾砚白这才发现,二哈性格的明月溪并没改变,是她自己臆想太多。
“咳咳...”
“聊聊县令的事情吧!”明月溪坐在椅子上一边嗑瓜子一边问顾砚白。
刚才混乱中,她或多或少听到了流民与顾砚白的对话,一时好奇就问出了口。
顾砚白整理了下凌乱的心情,坐在明月溪的对面。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他捧着茶杯娓娓道来。
之前那个刘生, 婉拒了自己的帮助后,又被县令朝去了两次,顾砚白便一直派人跟着他。
直到今天,他发现刘生的一家人都出现再县令府门口,师出蹊跷那是无味,看到这一画面之后就立刻回到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