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轿子上安安稳稳的走了下来,原本沈梦依还以为顾砚白会站在门口迎接她的。但是事情却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甚至门口根本就没有人来迎接她。
虽说略微有些失望,但是沈梦依的心中还是比较激动的,因为这无论如何也是顾砚白亲自派人来邀请的,之前她还担心会不会因为自己和明月溪的关系闹得太僵而被明月溪说坏话呢。
现在看来要么就是明月溪没说坏话,要么就是她说了,但是顾砚白对这种话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相信。
沈梦依的内心还是比较倾向于第二种说法的。
“砚白哥哥,我来找你了!”
沈梦依一进到院子里之后,正巧看见顾砚白在院子里面练剑练,情不自禁的在一旁观摩了起来。
虽说她不懂剑,不过没关系,因为她原本就不是来看剑的,而是来看顾砚白的。
一套剑法结束之后,顾砚白收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而这个时候,沈梦依则是赶紧就蹦蹦跳跳的来到了顾砚白的面前。
“砚白哥哥,你刚才的那套剑法真的是行云流水,看了之后真的让人很是欢喜啊。”
“你又不懂剑,你欢喜什么?”
顾砚白的这一问,直接就让沈梦依有些尴尬了起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虽说我不懂剑,但是我能看见这是砚白哥哥在这里舞剑,所以我会觉得赏心悦目。”
沈梦依说着,而顾砚白也没有再去追究什么。
“今天我找你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顾砚白说着把剑收回了剑鞘。
“连杯茶水都没有,就想要让我把所有的话都老老实实的告诉你吗。”
沈梦依一撅嘴看起来很是不满的样子,而顾砚白这边也有些担心沈梦依不配合,于是想了想之后便把她带进了客厅之中。
“来人,上茶。”
顾砚白这一板一眼的模样,更加让沈梦依有些不高兴了。
“砚白哥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一般不都是对外人才会这么客客气气的吗?为什么今天我来侯府你也要用这种态度来跟我说话呢……”
沈梦依的这几句话直接把顾砚白说的都有些不耐烦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应该用什么态度来跟你说话。”
顾砚白饶有兴致的问着,而沈梦依看见顾砚白妥协,马上就蹬鼻子上脸了起来。
“咱们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自然要用平时对待青梅竹马那样的态度来对待了,比如说我喊你哥哥,你唤我妹妹……”
沈梦依说着,但是这个时候顾砚白的脸色都已经拉下去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再这么说下去的话,恐怕就要惹顾砚白生气了,所以她也不敢再继续造次。
“你刚才不是说要问我什么东西吗,哥哥尽管问,妹妹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得到沈梦依这样的言语之后,顾砚白这才稍稍冷静了一些。
“我问你,我爹中毒的那天,你曾经偷偷的从侯府的后门溜进来,那天你是来做什么的?”
原本沈梦依还想着老老实实回答顾砚白的问题,但是这么一听顾砚白好像是在把逍遥侯中毒的事情和自己套在一起,那这种话沈梦依自然是不可能不去争辩的。
“砚白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和逍遥侯中毒这件事情有关系?”
沈梦依委屈巴巴的问道,而顾砚白却并没有对这个问题做任何回答。
“我什么都没说过,我现在只是在问你偷偷溜进我们侯府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你居然用目的这个词来问我?”
沈梦依委屈着眼泪都要落了下来。
“我是在侯府长大的,所以我来侯府那简直就如同回家一样,你回家的时候会管自己是走正门还是走后门吗。要是哥哥怀疑我跟这件事情有关的话,那我宁愿一死以自证清白!”
沈梦依说着便要往柱子上撞过去,而顾砚白在这里,哪里有可能允许她做这样的事情,于是赶忙冲过去,一把将其抱住。
“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顾砚白赶忙把沈梦依给抱了下来,而沈梦依却依旧挣扎着。
“既然哥哥不信任我,那就让我一死以证清白!反正没有哥哥的信任,我活着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沈梦依一直大喊着,而这个时候顾砚白也不可能把它放下来。毕竟再怎么说沈梦依也是堂堂郡主,要是真的死在这里的话,那恐怕整个逍遥侯府都脱不了干系。
然而就在两人纠缠的时候,明月溪突然路过客厅。
听着里面的动静,他便往里瞅了一眼,这一瞅正好看见顾砚白在后面抱着沈梦依这一下子直接就让明月溪的心头一愣。
“你们在干什么啊!”
明月溪大喊了一声,而这个时候顾砚白才发现明月溪居然已经来了,紧急之下,他赶忙把沈梦依推到一边。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