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秦姑娘吗?”
“怎么可能。”燕柒轻笑了下:“依我看,他是想要秦家不痛快。”
姜零染闻言蹙眉。
秦家好像没得罪过燕辜吧?
他这么能忍的人,无缘无由的竟然要对秦家发难?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还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燕柒瞧出了她的疑虑,拭了拭她额角的细汗,将一缕碎发抿在耳后,轻声道:“别想那么复杂。”
“秦家是太子党,与燕辜本就是敌对的关系。得罪与不得罪,从站位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也无谓后面做了什么。”
姜零染觉得有道理。
她对燕辜的了解不如燕柒多,或许是她高估了燕辜的忍耐力。
“经了这事,他再想用懵懂的模样糊弄朝臣,可就不容易了。”姜零染觉得这么挺好的,站在擂台上正经的打一架,痛快的分出胜负。
总好过于他藏在暗处做手脚、扮可怜,太子就算要反击,也有被人打压兄弟的嫌疑。
可前世,燕辜和秦若丹明明无交集,想着府里住着的黎锦,姜零染皱眉道:“你觉得皇上会答应吗?”
燕柒笑道:“当然不会。”
最不想朝政动荡,民心惶惶的人就是皇上了。
姜零染蹙眉道:“那他岂会善罢甘休?”
燕柒闻言敛了笑,捏了下她的脸:“他们的擂台,由他们去,你别总想这些!”
“你就是想得太多,晚间才睡不好的。”
姜零染拉着他的手攥在手心里,憨憨笑道:“有你在,我怎么会睡不好?”
太子和秦家给饶感觉都是安分忠厚的,但若这安分忠厚的背后没有雷霆手段,怕是无人信!
燕辜就算有使手段,太子和秦家也不是站着挨打的主儿。
她确实白操心了。
“睡觉吧。”
“嗯。”燕柒熄疗烛,等到眼睛慢慢的适应黑暗,瞧清楚了怀里的人,他盯着她睡觉的样子看了好一会儿,轻叹一声,拥紧睡了。
次日雨水不歇。
姜零染撑着伞往前院去,询问松鼠和文叔的动向。
姜霁道:“早间传了信回来,还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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