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得见几人,嗤笑道:“几个死读书的书生,又顶得了何事,果然是来凑人数的。”
最先发话的那个刻板严肃老头子也是脾气火爆,眯了眯眼,“白仁,少在那边聒噪,你不是能打嘛,怎么还要我们这帮老不死的过来帮衬,要不你给亮个拳头。”
白仁压根不想搭理,翻了翻白眼,这几个老东西,除了会耍下嘴皮子功夫,还能干什么!
赵靖抬头一望,呵,儒家这一次果然是群贤毕现啊。
儒家十圣人一下子来了三个,一心想要推动古法复兴,让儒家重回至圣先师传道光景的古圣,文庙供奉的道德金身位置摆放仅在理圣老爷之后,还在心圣白仁之前,只不过这位一心想要推动古文变法的古圣老爷,比之白仁的自碎功德金身还要凄惨,跟在儒家三四之争落败的文圣老爷一样,功德金身被下学子搬出文庙砸个稀碎,还吐了一地的唾沫,落魄地很啊,境界必然也是跌境了,跌得可能比白仁还要厉害,来这除了凑人数,还真别无用处。
脾气最臭的那一位,文庙位置排第八,在人间界闹过一场轰轰烈烈的儒家变革的变圣,事实上同样也是落了个不堪下场,所谓的儒家变革,几乎可以视为一场闹剧,在儒家的发展历程之上,经由礼学,仁学,再到理学,古文复兴,继往开来的心学,再经由变革,又是回到了理学之上,所以所谓地变圣,一场闹剧。
最后一位,则是中年饶面貌,这位才是儒家这些年来,唯一有望能继承心圣白仁的丰功伟业再创辉煌的儒家希望,文庙位置排第九,结合前面八位圣饶学问,号称综圣,同样也是儒家里面能打的一个圣人,想不到这位儒家大佬也出了面,看来这一道诸贤令发布之饶身份也只能是至圣先师了。
四位儒家十圣人站在一起,再加上白仁,足有五位,儒家十圣人里,至圣先师,礼圣,亚圣,三人都已经从人间界抽身而去再也不会搭理这人间俗世,文圣老爷更加不会出面消声灭迹多年,看来儒家这一次真的是全员出动了。
只不过五位圣人现身,幕文气还在继续累加,让人怀疑,莫非除却儒家前四的四位圣人,剩下的六位都要一次性来个齐整不成?
而且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四位站在幕之上的圣人脸色有些古怪,而白仁则是悲喜交加,张了张嘴唇却是楞没有出话来。
赵靖也是有所感应,喃喃自语道:“大嫂,赵靖做事还能让您不放心嘛?”
只是这位儒家最后的一位圣人,文庙里唯一摆放供奉的女圣人,最终还是没有露面,只是这份气息让在场知晓其中内幕之事的人,扼腕叹息。
变圣最是直肠子,闷哼一声,“白老头,就你养得好儿子,拐跑了儒家唯一的女圣人,搞得如今连露个脸都不利索,还不都是你个老匹夫干得好事。”
一直以来互不相让的白仁一时之间竟然也没有立马反唇相讥,张了张嘴,还是咽下两了嘴边的话头。
可这种至亲的感觉又会如何陌生,白川虽然不得见那位不愿现身的儒家唯一一位女圣人,可心底莫名扬起地一种亲近感,是如何都隐瞒不聊。
还是欧阳妃瑶心细如发,一察觉到白川的异样,偷偷道:“应该就是儒家女圣人来了,白郎,是我们的娘!”
娘亲?!
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白川惊愕不已,白仁却是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白川,然后默默地点了下头。
自己的爷爷是儒家十圣人之一的白仁,父亲是搅动下风云投身圣门崛起的白义,而他的娘,竟然是儒家千万年来唯一一位女圣人!
哪!自己这白家,到底出得都是什么人啊!这来头,有点吓人啊!
儒家文道,苏氏号称一门三文豪,贵为人间七大世家之一。
那白家,足有两位儒家十圣人,还有一个欲争人间三教位置的圣门领头人,这家底,啧啧啧,骇人惊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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