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一听这话神色大变:“陛下,让福临去和亲,臣妾不同意,还望陛下三思啊!”
宣化帝没想到陈皇后如此激动,不耐的说道:“朕不是还未曾答应吗?皇后不要这么激动。”
陈皇后心中惶恐,嘴上说道:“臣妾和福临亲如母女,臣妾怎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入蛮夷之地,此事臣妾抵死不同意。”
宣化帝见陈皇后言辞厉厉,丝毫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有些动怒说道:“此事还在商讨中,皇后不用这么激动,还是早些安寝吧,朕掀起来还有些奏折未看,就先回去了。”
说完不顾陈皇后在身后的呼声,直接拂袖离去。
陈皇后还未回过神见宣化帝直接走人,心中悲戚,怪不得今夜陛下会来景阳宫,原来事关福临,只是怎可能将福临前去和亲,定然不同意!陈皇后心中暗暗下决定。
宣化帝出了景阳宫径直到了梅妃宫中,看到娇人妩媚的梅妃宣化帝的不快消散殆尽。
两人躺在床上,梅妃轻声细语的和宣化帝耳语,宣化帝忽然问道:“在爱妃家乡,女子一般如何?”
梅妃笑道;‘臣妾哪里对女子没有那么多的约束,草原上纵马的人不止是男儿,还有女子也可以像男儿那样纵马,我们放牧,唱歌,在一起烤羊肉,肆意无比。”
听了梅妃的话,似乎看到一群肆意玩闹的人在广阔的草原上尽情的玩耍,宣化帝点了点头说道:“倒是真和朝女的女子不尽相同,那是一种奔放的生活。”
“陛下说的极是。”
第二日,宣化帝还未曾将这件事想好,早朝时大鸿泸送来鞑靼国书,请求陛下将福临郡主作为和亲人选下嫁到鞑靼。
这一个奏折犹如一颗石子投在湖面上,顿时激起阵阵波澜。
谁都知道福临是宣化帝亲外甥女,更是在中宫皇后身边长大,平常大臣的女子也不愿意送去遥远的边关和亲,更何况是皇室的金枝玉叶,陛下和皇后能够同意。
大臣皆是看宣化帝的脸上,宣化帝问道:“众位爱卿都说说。”
众朝臣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有人出列陈词道:“福临郡主身为皇室后人,应当为皇室分忧,臣赞成将郡主送去和亲。”此人这话一出,居然有众多附议之人。
这时又有大臣出列说道:“郡主乃是金枝玉叶,小小的一个蛮荒之地怎能配娶我朝堂堂郡主,臣建议找来一名女子封为郡主送去和亲便是。”
这话一出,朝中的几位阁老皆是不赞同:“我朝和鞑靼好不容易换来的战事平息,怎可能因为和亲之时在起波澜,更何况连年征战国库银子亏空,不能在有战事起来了。”
下面的朝臣顺间成了两派,各自诉说着自己的观点,瞬间吵吵成一片。
宣化帝见下面的臣子各自争吵说也不相让,好好的一个朝会似集市一般闹腾,瞬间觉得头疼,这时看到在一旁袖手旁观的太子,出声问道:“太子,你意下如何?”
太子在早上时候已经收到陈皇后送来的密信,已经知晓此事,但是现在不知道宣化帝的态度,太子谨慎期间只得闭嘴。
太子见宣化帝指名道姓让自己说说,只得出列,众朝臣见未来的储君出列,俱是闭嘴静听太子高见。
“和亲此事体大,事关两国关系,孤以为还需慎重才是,此事孤听父皇的安排。”太子左顾右他说了一通废话,众朝臣见太子没说出个什么来,又开始凑到一起相互讨论。
太子的这一番话一出,宣化帝失望至极,堂堂未来的一国储君唯唯诺诺像什么话,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宣化帝历来不喜欢太子懦弱,只可惜不论怎么责骂,太子一直无长进,先人有令,储君之位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太子身为嫡子又是长子,当之不让的下一代储君的人选,只是这份能耐一直让宣化帝头疼。
“让你说你就告诉朕你的想法,什么事都听朕的,你的太子之位难道是个摆设吗?”宣化帝直接斥责道。
“儿臣不敢,儿臣愧之。”太子吓得直接跪下请罪。
和亲之事太子唯恐说错话,陈皇后的密信意思是皇上有意让福临去和亲,这才让太子劝阻,但是太子哪有那个胆量和自己父皇对着干,只得跪下请罪。
宣化帝见他此样越发不满,冷哼一声,又瞧见一旁的萧欣荣问道:“醇亲王有什么高见?”
萧欣荣出列说道:“儿臣赞同让福临前去和亲。”
“哦,你这是为何?”宣化帝心中起疑,难道只是因为福临对萧欣荣痴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将她远嫁吗?
萧欣荣似是没有看懂宣化帝的疑心,又说道:“儿臣曾在边关数月,参与和鞑靼王朝的战争,鞑靼国虽然人少,但是骑兵出色,两国征战苦的还是百姓,儿臣只是不想在起战事而已。”
“若是父皇同意福临前去和亲,相必百姓们会感恩戴德,歌颂父皇的仁慈,福临郡主为百姓的牺牲,定然也会让人铭记。”
一番话下来,宣化帝的面色缓和了不少,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理,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