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与陈橙花了两个时辰,几乎逛遍了这街上所有的店铺,其他的东西买了一堆,唯独没有找到能够替换油烛的照明之物。
几家烛坊的老板都说自家卖的都是这类油烛,若是要找不同颜色不同造型的倒还好说,可是这要没有异味实属有些困难。至于那云中馆中的明石灯就更是没有了,这类稀罕物品往往一到货都被人抢购一空,尤其如今年关将近哪还会有“漏网之鱼”呢。
两人寻了一处歇脚的茶楼,点了一壶灵茶。
两人本来是不想点的,奈何这店小二从种植的灵田到浇灌的灵泉再到采茶炒茶,把这灵茶吹得天上有地上无,仿佛不喝上一壶便白来了这一趟。两人无奈之下只能被动点单。
这一喝之下却是十分失望,这茶的滋味儿连之前朱景山那茶水的百分之一都不及。两人十分心疼花费的一块下品晶石,也不敢浪费,只能坐着慢慢的喝完。
当茶水见底的时候,郝运睡饱醒了过。
这一觉别提有多踏实了,之前郝运一直担心自己的奇怪之处被人发现,如今看来似乎别人也查不出什么一样,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醒来的郝运和陈橙四目相对,看着老妈漂亮的脸蛋郝运心甘情愿的开始营业——露出了可爱笑容。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只听得有人喊道:“快去前边看热闹啊,有人要当街争斗了。”
不仅是门外的人,就连这门内的食客都纷纷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去一探究竟。
郝仁和陈橙则是一副毫无兴致的样子,两人对这种热闹毫无兴趣,继续自顾自的喝着茶。
可这怀中的郝运就不同了,他是最喜欢凑热闹的。这外面越是热火朝天,郝运就越是觉得有百爪挠心,那种好奇之心那种八卦之火,简直让郝运难受至极。可是他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扭动身体,表达自己十分强烈想要看热闹的心情。
俗话说的好,这子女就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这儿子心里想着些什么,即使是简单的动作当母亲的都能心领神会。
陈橙看着在怀里扭得像水蛇一样的郝运,疑惑的对郝仁说道:“仁哥,我怎么觉得运儿是想去看热闹了。”
“噗...”郝仁一口气没上来喷了小半杯茶水出来。:“他个毛头孩子怎么会想看热闹呢?”
“我觉得就是,你看,他扭得更厉害了。”陈橙都觉得快要抱不住郝运了。
郝仁掂量了一下茶壶,说道:“可算是喝完了。行吧,我们就去看一下吧,我就不懂了,这热闹有什么可看的?”
出了门,两人远远的便看到远处围了一大帮人,里三层外三层,比昨天讨口彩的还要在热闹几倍。
走近之后,郝仁观察了一番,找到了一个十分有利的位置,依靠着陈橙抱娃娃的优势,两人穿过避让的人群来到了一个十分有利的位置。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按理说娃娃是最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可是郝运却是不哭不闹睁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圈中对峙而立的两人。
“你这人好不要脸,为何要勾搭我的如花仙子!”
最先说话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此人身长八尺穿了一身黑色紧身的修士袍,一身爆炸般的肌肉仿佛呼之欲出,极具震撼性。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肌肉男,明明是你勾搭了我的如花仙子!”
回话之人身着一件白衫,身高较之对面之人略矮上一些,尖嘴猴鳃体型消瘦,活像是一根行走的竹竿,仿佛随便来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出几里地去。
光头没有立刻回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封米色书信说道:“睁大你的猴眼看看!这是如花仙子亲笔写给我的书信,你有么?”
那瘦竹竿冷笑一声从左胸前掏出了两封粉色的书信:“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我也有!而且,我还有很多!”说着又从右胸前掏出了另外三封。
“啧啧啧,看来还是这个瘦子更胜一筹!”一旁人群中不知是谁喊道。
光头明显有了怒气,把那信封捏做一团,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制小罐:“这乃是我与如花仙子定情之物,独一无二,我就不信你还能拿出来?”
“哟呵,这光头放杀手锏了?”郝仁轻声说道
“放你的狗臭屁!说起这个我就来气。”瘦竹竿收好信封又在怀里摸索了一番:“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怎么一模一样?”人群中开始交头接耳到。
“不可能的!如花仙子说只给我一个人的,她不会骗我的!”光头怒睁双目,青筋暴起。
“我和你说吧,你手上那个还是先到我手上的,要不是我看上面的署名并不是我我给退回去了,你根本都拿不到它!”
光头浑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都是你瞎说的!我不信!”
“哼,信不信可由不得你,不如我们把如花仙子叫来当面对质一番如何?”瘦竹竿收好东西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对!把人叫来!你们当面对质!”
“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