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拎不清的。她对孙氏的好感,立马就降低了。
见三房对他们意见极大,她们对三房亦是有姐弟,所以也不必多留,便起身告辞了。
回城的车上,聂秋霜不免感慨道:“当初锦意跑去沈家求助而非寻三婶娘,怕是知晓三婶娘性情的,哎,亲生母亲都不能庇护,可怜了锦意妹妹,这般就去了。”
钟锦绣看着大嫂,微微挑眉,倒是没戳破。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对三房的事情不大感兴趣,目光微微看向钟锦心,聂秋霜道:“锦心妹妹嫁入顾家如何?可还习惯?”
钟锦心想起那人,目光微微透着欢愉,道:“顾家的人极好。”
“想来是姑爷待你极好,听说姑爷一连请了两个月的朝假,就是腻歪着新娘子,朝堂上好多人都说着咱们钟家的姑娘蛊惑顾小将军的心,有苏妲已魅惑纣王之能呢。”
钟锦心张了张嘴,恼羞尴尬之下,解释道:“他不是因为我...他家族有规定,娶妻之后,便要领着新婚妻子回家祭祖,所以才耽搁了些时日。”
钟锦绣噗嗤一声笑了道:“给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呢。说来也奇怪着呢,顾家居然有这种家规...世代钟家子嗣娶了妻,都会消失一两个月的。”
钟锦心微微低头,不在言语。
顾家有顾家的秘密,不能为外人倒也的秘密。
几个人各自回了家。
钟明值班回来,将今日之事说与钟明听,且还感慨道:“你说三婶娘是什么意思?锦意出事,外界都传出那般的不堪了,最后锦意居然去寻锦绣庇护而非三婶娘?你说这算什么事?”
钟明蹙眉,他对三房本没什么好感,然孙氏亏待子女?
“三婶娘很聪慧,想来是因为孙家。”钟明想了想便道,“三婶娘那边你且别管了,至于孙家...欺辱我钟家女儿如何还能独善其身?”
聂秋霜了然,虽然已经分家,可在外,都是钟家人,旁人看的自然也是钟家的笑话。
钟锦心回了顾家,见今日顾星耀依然在家,他一如既往的在磨剑,想起外界的传闻,她不免道:“你最近没有打算去朝堂吗?”
顾星耀看着钟锦心,目光微微瞄向她的肚子道:“快了...”
钟锦心笑了,坐在他身侧,瞧见旁边的前日绣的帕子还未绣完,便拿起来开始绣,她也不问他整日磨剑作何?
只是在他口渴的时候,递上一杯水,饿了的时候,喂他一口糕点。
顾家很简单,除了老夫人,便是大哥身边的两个孩子,大嫂她在顾家庄子里住着,不能回来,所以她一嫁过来,便接管了家里庶务。
家务事,本就一个繁字,她在梁府学过不少,如今却能真切体会到,当初大姐为何专研此物。当初她不明学习此事何用,但瞧着大姐会,她便没有松懈,如今却知晓了。
这便是当家主母要学且必学的管家之能啊。
听着顾家祖母夸赞自已,在顾家宗妇攒足了面子,试问若是当初自已依然在祖母面前教养,今日怕是困难重重,被人贻笑大方吧。
大姐?
她该死没有害人之心,至少对她没有。
“你今日出门去探望三婶,三婶可还好?”
钟锦心微微撇嘴,不免有些哀叹,但是钟家的事,她不好与他真讲,便道:“三婶娘很伤心。”
顾星耀道:“伤心?好在你那妹妹死了,不然钟家与楚王殿下要结仇了?”
“这跟楚王殿下有何干系?”
“你是真不知还是作假?”
然顾星耀看她一脸迷糊,不免解释道:“萧睿铜可是楚王殿下手边的得力干将,又是楚王的侄子,他死了,你说楚王能善罢甘休?”
“哦...这事已经解释清楚了啊,是孙昭...你不信吗?”
“夫人前不久还派人跟踪她呢,夫人忘记了?夫人都不信,难不成还想让为夫信?”
钟锦心怎么就忘记这茬了?
她讪讪道:“我大姐说了,只要我们自已坚信,便是真的。”
顾星耀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夫人,你实在是有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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