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黛瞧着赵元稹怒火燎原的模样,轻轻地说:“淳姐儿是我的闺女,她的婚事我自然会找个好的。”
赵元稹睨了杨宝黛一眼,倒也没有刚刚的惊吓,反倒是做到旁边自顾自斟茶:“刘家出什么事情了?要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赵元稹脑子转的很快:“刘家近日给你下的帖子千万不要回也别过去做客,以免生出事端。”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令牌:“若是有事情派人去找府州知州,她会帮你。”
赵元稹也不管杨宝黛听没有听到:“我估计要十日左右才能回来,好好看着淳姐儿。”
杨宝黛下意识的问:“你要去哪里?”
赵元稹就轻轻的笑起来:“你还是关心我的。”
杨宝黛:“······”
带着赵元稹离开,孙嬷嬷和朝朝才走了进来,朝朝吃惊的不行:“夫人,少爷是经常这样来找你的吗,这要是被院子里头的仆从看到,还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呢。”
“他来看孩子不想声张。”杨宝黛做出解释,“朝朝,你明日出去花钱瞧瞧的打听打听刘家的事情,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若是遇到有人主动帮你打探,或者告诉你有关的事情,都不用害怕。”她知道赵元稹虽然没有在院子里头安排监视她行动的,但是外头肯定有,而且是很多双眼睛。
朝朝应诺下来,孙嬷嬷就说:“那和刘家的生意呢?”
“只谈钱,其余的都不谈。”杨宝黛如实说道。
杨家豆腐摊开业,杨豆腐忙活的不行,张贵儿和谭妙呆在也无趣,也会去小摊子上帮忙,下午清闲的时候就到杨宝黛屋子里头打会叶子牌,帮着哄哄淳姐儿了,期间刘家倒是下了几次请帖,杨宝黛都已张贵儿身体不好推了。
她之前送去的贺礼,孙嬷嬷亲自去拜访周氏却说没有瞧着人,里面就更有了古怪,朝朝去打听也没有仍和的信息,杨宝黛又不敢贸然写信去问杨宝眉,只能暂且防着拖着,她看着谭妙有点疲倦的样子,就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谭妙摇摇头:“夫人担忧了,我没事的。”
多的杨宝黛也不能问,一问就会说起来苟洱。
这时候外头有小斯进来,捏着封书信:“夫人,有个自称李同的人送来的,要给谭姑娘。”
谭妙起身接过,看着里面的内容差点没有站稳,朝朝眼疾手快的搀扶住,立刻眼眶就红了:“我要去府州。”
杨宝黛捡起那封信也是神色一变:“备车,马上去府州,孙嬷嬷就留下照看淳姐儿。”
檀香回来了,而且受了重伤。
青花镇到府州快马加鞭也要一天一夜的路程,赵元稹安排了三辆双马车轮换快马加鞭,终于在次日中午到了府州城。
赵元稹看着杨宝黛也跟着来,倒是有点意外,谭妙下来马车扯着赵元稹的手:“我姐姐怎么了?您不是说过她会平平安安的回来吗!”
赵元稹只是道:“进去再说。”
屋子里面,檀香已经苏醒了,只是十分的憔悴,嘴唇泛白,看着将近四年未见的谭妙努力抬手:“我没事的,不是赵大人伤的我,你让赵大人带给我的信我都看着了,给你的陪嫁路上丢了,不过姐姐会让你风风光光嫁出去的。”
谭妙捂嘴垂泪:“他已经死了·····姐姐你不能在离开我了。”
“什么?”檀香错愕:“他功夫那么好,怎么可能······”她说着拉着妹妹的手:“赵大人了,你让她进来,我有要命的事情告诉他。”
赵元稹进屋子:“你先好好养伤,有什么等着痊愈了再告诉我,杀你的人我已经派人去抓了,估计是你在北程相好的情敌千里杀过来的。”
“不是她。”檀香挣扎的坐起来,看着屋子里面的杨宝黛和谭妙欲言又止,赵元稹就道:“她们不是外人,你说就是。”
檀香摇头,十分严肃:“只能告诉大人。”
杨宝黛只能带着谭妙出去,赵元稹做到床边:“说吧。”
檀香眸光很复杂:“北程太子没有死,他逃到大瑜来了,他是来杀你的,你要小心,伏击我的就是太子的死侍,是我粗心了,我不该把人朝着府州带的。”
赵元稹立刻眼神就变了:“你说什么?赵元琮没有死?他不是被万箭穿心的吗!”
“是真的没有死。”檀香认真的看着赵元稹:“您必须马上回京城,把他杀了,亦或者在这里设一个局把他人头取了,否则他就算杀不了你,也会对夫人和您的孩子下手的,还有刘家,也是会······”
赵元稹沉默了很久:“你知道他可能藏在何处吗?”
檀香摇摇头:“我本是能够逃跑的,可我好奇是谁杀我,因此就假装被抓,才看到赵元琮的踪影的,您必须快点想办法,不能成为被动方。”
为今之计回京城才是最好的打算,檀香从怀里拿出个荷包:“这里面是他让我给你的,说的您看了就知道了。”
赵元稹叮嘱檀香好好养伤,看完荷包里头的字条眸光十分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