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荷叶被射穿、撕裂,显得残破。
而关羽则亲自将田信送来的六枚夏王印玺摆在汉白玉石雕刻的石桌上,对魏延说:“文长来的正好,魏人使用奸计,派人赎回降军时潜藏六枚印玺。孝先就把这些送至江都,是何用意?我知他坦荡不做怀疑,朝野不知他者,必以为此乃要挟朝廷之意。”
魏延稍稍调整坐姿好让刮过水池的凉风直吹脸上,看一眼六枚金灿灿的印,眼睛眨动:“是,陈公终究手软,理应斩杀敌国使者,一并送来。如此心意昭然,朝野自无诽议。”
这下关羽脸色有些不自然,微微扭头去看池面:“是啊,这是授人言柄。我已遣人北上,若能能追捕敌国使者,也能挽回影响。”
说着回头看魏延:“文长突然造访,可是要远离纷争?”
“正如大将军所料,某在江都深感无力,听闻臧宣高病重,欲前往青徐,与大司马共事。”
魏延如实回答,拱着手语态诚恳:“关东四州之地,善战宿将屈指可数,此事舍我其谁?”
“不愧是文长,正与我心意相通。”
关羽欣慰做笑,从一侧的木盒里抽出一卷草拟的公文递给魏延,内容正是拜魏延平春亭侯、镇东将军、驻屯徐州的相关内容。
魏延双手捧着,愧疚垂首:“此去青徐,恐再难回江都,与公共事。”
“莫要说这丧气话,翼德终日不离酒,我信中如何规劝皆是无用。他若喜欢就随他去,残生无多,若真不让他饮酒,他也受不住这郁气。”
关羽口吻无奈:“本不想早早安排青徐事务,就怕文长去了后,翼德有所依仗,更恣意妄为。可文长又不去,翼德若有差错,关东四州顷刻反复,我岂有颜面去见先帝?”
魏延认真聆听,就听关羽略伤感说:“关东四州,翼德之后,就委托于文长了。”
“是,仆敢不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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