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不是别人,正是方琰又痛恨又佩服的凌豪天。话说,这位凌大夫已经有日子没回来了。这次,突然造访方琰新盘下的舞厅……令方琰有些不解。
“凌大夫,好久不见”。
方琰礼貌的伸出手去,两手相握的瞬间,凝视着对方的眼神,似想从中察觉一点儿什么。小五子在方琰身边久了,自然早就是一位合格的“助理”了。他慌忙陪着笑脸,过去向凌大夫打招呼。
“凌大夫好,您可真是……越来越英姿飒爽,越来越玉树临风了”!
小五子的两个赞誉之词,顿时把凌豪天逗笑了。
“小五子,对吧?呵呵,原来你和小园子一样,爱学习呀!这成语学得可不错”!
凌豪天看似在夸赞小五子,实则是很欣慰的,收下了小五子对他的赞誉之词。
“他们呀,都是粗鄙之人,让凌大夫见笑了”。
方琰这话很谦逊,凌豪天又回了一个笑容。
“嘿嘿,多谢凌大夫谬赞。那个……凌大夫,您请上二楼吧,那是我们少爷待尊客之所”。
小五子这话说得也中听,方琰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目光。随后转过来,顺着小五子的话茬儿说道:“凌大夫请吧”。
方琰这样说,凌豪天没有推辞,随他一起向楼梯走去。
“小五子,你来做一儿监工吧”。
方琰吩咐着,小五子满口应允,随后留在大厅里盯着装修的进程。
方琰很快带着凌豪天,走到了楼上那间所谓的办公室。前任老板娘凤儿,就是在这里处理日常事物的。陈设极其简单,一桌一椅,还有两张单人小沙发。
桌上有一些资料,以及报表和考勤册之类的。
“凌大夫请坐”。
方琰指着其中一张小沙发,示意凌豪天坐下。凌豪天没有客气,径直便坐了上去。
“不好意思啊,我这里……在装修,一切还没有就位。你瞧,连口热水都不能招待你。这样啊,咱稍事休息,之后便去酒楼为凌大夫接风”。
方琰非常客气,说话间坐在了凌豪天对面的沙发上。
那热情和亲切劲儿,可完全看不出,两人还有一种“情敌”的关系。
“先不忙说吃饭,先说说……你这里招聘的事儿吧”。
凌豪天稍作挪移,坐正了身躯,严肃的看着方琰。
“哦?凌大夫也知道此事?佩服,实在佩服凌大夫的未卜先知。不仅直接找到了,我新接手的舞厅,居然还知道我这里要招聘的事?呵呵,凌大夫可真是神人也”!
方琰嘴上赞着凌豪天,心里却在迅速分析着,会是谁将这些信息透露出去的?当然,他首先想到的是云绮兰。
“这个你不必细问,我就想知道你觉得……我合适吗”?
凌豪天这话,再次出乎方琰意料之外,没想到来应聘的居然是他?
“别开玩笑了,您可是一位医术精湛的大夫啊,来我这里干嘛?做一个舞厅的管事?哈哈,那岂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嘛”!
方琰摇着头,不肯相信凌豪天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我准备换一下工作。本来嘛,我这人就喜欢热闹。这点呢,相信以后接触久了,方先生就会了解的”。
凌豪天收起所有笑容,其神情看上去非常认真。此刻,已由不得方琰不相信了,毕竟凌豪天没必要和他开玩笑。
“为什么?你突然来应聘我这里,总归是有原因的吧?而且,还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喜欢热闹”。
“我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方先生就直接说,行与不行吧?我凌豪天自认为,在你这里是完全可以胜任的”。
凌豪天仍然非常认真,方琰看出来了,但是他不得已只能选择不再追问。
“好吧,我就不多问了。既然凌大夫愿意屈就,那我真是荣幸之至啊!这样,咱们即刻去酒楼小酌几杯,再行论议工作巨细”。
方琰说着站起来,凌豪天也随即起身,决定与他同往。又是由小五子开车,带着凌豪天和方琰,去了那城里最奢华的酒楼。
方琰还是第一次和凌豪天,这个名义上的情敌,那么亲热的推杯换盏,真正诠释了亦敌亦友这个词汇的深意。
方琰将舞厅的规划,讲给了凌豪天听,并征求他的意见。
“我没有意见,既然你是老板,当然由你来做主。我还有一点要声明的,我想……说出来之后你会更疑惑”。
凌豪天的话来了一个转折,方琰放下酒杯呆呆的看着他。
“凌大夫请讲”。
方琰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凌豪天又在卖什么药了?一旁的小五子,也停下筷子嚼着未烂的肉菜,却把耳朵“贡献”出来,仔细聆听着。
“我想说,我不要工钱”。
凌豪天啄了一口酒,之后慢条斯理的解释。此话一出,方琰的下巴差点儿惊掉。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幸运”,遇到一个不要工资的应聘者。
小五子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