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迅速打开了,方琰卧房的电灯。房间里的一切进入眼底,床上躺着衣冠不整的冷春竹,床榻边站着一个同样衣冠不整的付宇。
“你……你们……还要不要点儿脸呀?付宇,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这位是谁?今天少爷去谈生意还没回来,你却趁机溜进了少爷的房间!还……还这样和少奶奶同处一室……”
小五子咬牙切齿,一边骂着付宇,一边回身找寻着可用之物,转眼瞥见了门扇上面的木制门闩。他还没有拿起来,那付宇的眼神就已经慌了。心里在想:喂!你这可不够意思啊,咱不是说得好好的嘛,不打人,不打人的。
付宇在用眼神,向小五子传递着自己的思维活动。
“哼!你这号的人,就得吓唬吓唬才行”!
小五子在心里这样说着,眼神里表露出的是幸灾乐祸,以及些许的嘲讽。
“喂!你来真的啊?小五子,你……我……哎呀!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付宇满面愁容,心里的烦恼竟然说出声来。小五子没有理睬他,而是迅速走到冷春竹面前。
“少奶奶,你受苦了!对不起,都怪我来晚了,让你受了如此屈辱。你放心,我现在就喊小园子过来,好好收拾这个畜生”!
小五子在冷春竹面前,又对付宇开骂了。此时的冷春竹,已经坐在床边,呆愣了半天。
“不要啊,小五子,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我不听你解释!小园子,快来呀!快来捉贼呀,快来捉……捉偷……腥贼呀……”
小五子扯着嗓门儿大喊,不多时,小园子风风火火了,提了一把斧子就闯了进来。
“贼在哪儿?偷走啥东西了没有啊”?
小园子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儿,目光终于落到付宇的身上。
“哎呀妈呀,他在这儿呢?在少爷房间……睡”?
小园子表情十分惊讶,看看付宇又转向冷春竹那边。
“哎呀,咋还有少奶奶呢?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哎呀,难怪小五子喊偷……腥贼了!原来你们在……哎呀,真是丢死人了”!
“小园子,不要说了,还是给少奶奶留几分颜面吧”。
小五子这样建议小园子不要多说,这时,冷春竹猛然站起身。她抡圆了手掌,咬咬嘴唇,暗自运运气,之后朝着付宇的脸就是一阵狂扇耳光。
“让你毁我名声!让你对我……哎!让你不知廉耻……”
冷春竹怒火中烧,这骂起人来,似乎也语无伦次了,大概根本没考虑后果吧。冷春竹没想到她的口误,居然恰好迎合了小五子他们编造的“剧情”,那个付宇,用手推开冷春竹的手。儿而后,噗通一声跪在小园子和小五子的面前。
“求求两位,求求两位大发慈悲,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你家少爷。还有我家少爷胡延,他们一定不会绕了我”。
付宇在求原谅,言外之意就像是他与冷春竹,真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这下,冷春竹可不干了,这是明摆着在毁她的名声。
“喂!咋了?深更半夜不睡觉,你们在吵啥呀?哎呀,这是咋了?少奶奶,你在方少爷的卧房里约另外的男人,这种事怕是……有伤风化吧”?
说话的是曾经的女工,现在的影兰山庄年轻厨娘。她手里拿着一台照相机,在不停地摆弄着。
“你在胡说什么呀?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的是一条狗,是它睡在方琰床上的。可谁知道,他……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把我给拽回来了!天地良心呀,我可没跟他,做任何见不人的事儿啊”!
冷春竹终于能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可这话谁肯信呀。
“狗在哪里?我咋没看见呢?少奶奶,你不用怕,你就实话实说吧,你约他来干啥?哦,你如果不好解释,那我就给你们拍张照片给少爷看看。这是非曲直,谁对谁错,还是让少爷来判断吧”!
那女工说着,“咔嚓!咔嚓”!两声响,冷春竹和付宇的衣冠不整形象,已经被记录下来。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冷春竹指指这几个年轻人,气得又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了。她拿起自己的衣服,低头跑了出去。夜黑风高,她思来想去决定回到茶园。时间还不算太晚,镇子上的铺子还有没打烊的。冷春竹买了一些酒和菜,再次踏着乡间路回到了茶园。
“大功告成!走,我那儿还有半瓶酒,去看看厨房有没有菜?咱们喝他个一醉方休”!
小五子将手搭在小园子的肩头,约他去喝酒。这时那年轻的厨娘插话道:“厨房有肉有菜,我去给你们炒”!
“好勒!谢谢你呀,妹子”!
小园子道了一声谢,之后和小五子一起,兴高采烈的出去了。
“喂!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呀?人家帮你们,演了这么好一场戏,你们可真是忘恩负义呀!喝酒去也不叫上我,哼!走着瞧!看我怎么向少爷告密……”
付宇话音刚落,小园子和小五子,迅速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