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春竹和慧,双双被缚住。
那人只呼唤了一声,随即,自村庄外又跑进来好几位,听声音像是年轻力壮者。那几位不由分,用慧和冷春竹手里的绳子,给她们来了个五花大绑。
“擅闯者,一定要严惩不怠!快带走吧,给她们吃一点儿苦头”!
那年长着吩咐下去,那几位年轻人没敢怠慢,将冷春竹她们一起带走了。
再方琰,傍晚时分就准备好了,如今已经向着九渠湾出发。陪同者还是管家老刘,车夫也还是那位车夫。
每次走到九渠湾一带,方琰都会情不自禁的,想去看一眼云绮兰的墓地。如今墓地被毁,他走到那里时心情真是糟透了。
“老刘,你,这约我前来之人会不会……正是那个破坏墓碑者”?
“倒有这种可能,不过,若人家不承认,咱也没有证据不是”?
老刘的话透着无奈,方琰却咬了咬牙,恨意陡然浓郁。转眼到了山脚下,老刘命那车夫停下马车。不管方琰多么冲动,他都不建议他擅自下去。
“我想下去,我要先去看看绮兰”!
方琰果然蠢蠢欲动了,老刘一把拽住了他,阻止他的冲动。
“这一带三五里内,通常都被称作九渠湾。对方没有明具体位置,所以咱们只能试探性的,在此处暂歇一下。若过一个或半个时辰,不见有人出现,再做打算也不迟。不过,墓地那边最好还是不要去了,以免触景更伤情”。
“可是这事儿越想越窝火,绮兰在那边没有了家宅,该有多凄凉?难道让她去做一个居无定所,飘渺的游魂?不行,我一定要尽早查出来,之后让那个混蛋,在废墟间磕头谢罪”!
方琰的情绪依旧很激动,老刘不停摇头又是一声叹息,有些话他憋在心里不便出来。
“来了!两位请看,那边有人过来了”!
那位受雇于他们两次的车夫,已经知道了他们前来的目的,所以,当看到灯光隐现时提醒着他们。
“哦?待我看个究竟”。
老刘话间从马车上下来,顺着灯火之处观望。根据生活经验判断,那不是手电,倒像是有人提着一只大灯笼。
在光亮近了一些之后,却在距他们的马车两米之遥,倏然停滞不前。很显然,这是在邀他们过去。
“少爷,咱们过去吧”。
老刘过去帮助方琰,下了马车,并搀扶他过去。
“请问,尊下可是在等方先生”?
在走近之后,老刘迫不及待的询问,同时,细细观察着。尽管夜色已浓,但从穿着和身材,还是很容易辨认出那是一位女子。对方蒙着面纱,头顶的大沿礼帽压得很低,其五官还是看不清。老刘总在隐约间,观那人有种似曾相识之福
“少爷,的确是个女子”。
“哦?是谁?是绮兰吗?你快仔细看看,是不是她回来了?是不是她……自己砸了自己的坟墓?或者,是不是……云朵回来了”?
方琰情绪非常激动,心里的疑问仿佛一下难以尽。由于他音调儿较高,对面的女子已经听到了。
“少爷,俺不是绮兰,俺是杏花儿”。
对面的女子报出了自己的姓名,并随手扯掉了面纱。
方琰有些许失落。
辞职离开的杏花儿,突然出现,或许也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杏花儿?你为何……打扮成这样啊?这些你都去哪里了?为何要辞职”?
老刘所提出的问题,正是方琰所疑之事,故此方琰也便沉默了,静候着对方回答。
“曾经有兰馨公司的人过来,答应给俺多出两倍的工钱。若不是家中婆母重病,生活实在困难,俺也不会有此想法的。少爷,希望您能原谅杏花儿”。
杏花儿满带歉意的着,方琰是个大度之人,不会去和杏花儿计较的。
“这些就不必再提了,我不会与你计较。若家里还有困难,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尽力相助的。只是……”
“少爷的大度和善良,杏花儿非常感激。只是,你迫切想知道绮兰的消息,恕杏花儿无能为力。虽然这些年俺也在怀疑,绮兰的死可能是个误会,但苦于没有证据呀”!
或许是来之前,就经过了一番酝酿,杏花儿的慷慨陈词,居然没有看出漏洞。
“谁让你来约我的?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为何选在这里?还有你可知道,绮兰的坟墓是谁破坏的”?
方琰的疑问依旧未完,杏花儿这次的回答稍有迟疑。
“是……是王律王老板,他为了躲避方灼,所以才让俺……约您出来的。那个……绮兰的墓地被毁……是咋回事儿啊?俺……真不知道啊”!
杏花儿编谎话的水平,看来并不高,一段话中间居然停顿了好几次。
“杏花儿,你可不要瞒着少爷啊?你与故去的少奶奶,一向情同姐妹,她的坟墓被毁,难道你就不想早日找到那个恶人?以慰藉她在之灵”?
老刘试图动之以情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