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
方灼毫不犹豫的回答。
“八个人?请问你们每个人的体重多少?需要多大的占地面积?用的了整个餐馆吗?方先生,摆阔可不是这种方式的。”
方琰说着站了起来,这次他的态度完全变了,因为实在有点儿忍受不了。方灼此举,很显然就是在故意为难,分明就是针对他方琰而来。
“呵呵,随你怎么说吧,总之,今天的这里,已经没有方先生你的位子了。”
“方灼先生,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做,有点儿过分吗?就算你们互为生意场上的对手,但你此举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小肚鸡肠了吧?”
云绮兰已经顾不得,方灼是她老板的事实了,说话完全站在了方琰一边。说真的,云绮兰已经开始有离开方灼,不再与他合作的打算了。要知道,她虽然恨方家,但却要将方琰排除在外的。
方灼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心里难免有些许失落。
“云小姐,要知道你只是云朵。方家的少奶奶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亡故了,这个事实你确定能改变的了?”
方灼依旧不死心,不愿轻易放弃这个合作伙伴,于是,提醒着云绮兰。
“那又与我何干?有紫嫣这个女儿,就已经足够。今天本来是为收……义女而庆祝的,却不曾想撞上了令堂的大寿。呵呵,如果方灼先生不介意的话,那就坐下来,与我的收女宴……一起庆祝吧!”
云绮兰的笑声有些冷,言语间的嘲讽和谩骂,方灼还是听得懂的。他的表情也更加难看起来,身为人子是受不了这些侮辱的。
“云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想我方灼自从与你相识以来,自认为待你不薄,却没想到你……”
“我当然知道,也很感激方灼先生的照顾。但我也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我也是有思想有意识的……”
话说到这里,云绮兰已经等于和方灼撕破了脸,挑明了不再与他为伍。
“任人摆布?云小姐,你什么意思?莫非,你在他那里受了什么委屈不成?你等着,今天我一定要给你讨个公道!方灼先生,玩儿这些小儿科的伎俩,实在没什么意思!如果是个男人的话,那就与我好好较量一番!”
方琰担心云绮兰受了委屈,欲替她出头,带着愤恨的心理,准备向方灼挑战。
方灼也是个生性“好斗”的主儿,一听挑战便瞬间来了精神。
“好啊,既然方琰先生有此雅兴,那我就奉陪你一把。说吧,较量什么?骑马射箭,还是射击和打靶呀?哈哈,这些……你老兄能行吗?”
方灼言语之间,仍是对方琰这个盲人,有着轻蔑和嘲讽。然而,方琰却没有计较这小小细节。他呼出一口怒气,而后平静地说道:“赛制茶技艺如何?”
“什么?”
方灼顿时收回了笑容,惊愕的看着方琰。
“呵呵,你既然敢来这个镇子,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三年一度的新年赛茶会呢?”
方琰不得已,使出了自以为是“杀手锏”的招数,意在打消方灼的气焰。的确,在当地有新年赛茶会这样一个仪式,经年累月之后似乎成了一个地域性民俗。
“赛茶会?呵呵,莫非你想拿出方家的……玫瑰凝香蜂蝶醉?可是方琰先生,你应该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吧?更何况,你们那引以为豪的茶品,原本的配方……好像缺了一页吧?”
方灼的话,让在场的方琰和云绮兰,同时大吃一惊。双目失明的方琰,只是呆呆的愣住了,而云绮兰却惊诧的盯着方灼打量,就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作为曾经的方家少奶奶,对于“玫瑰凝香蜂蝶醉”,还是有所耳闻的。据说那是方家祖传配方,秘制的一种极品茶,曾经作为贡品敬献过皇帝。
在进入民国之后,此茶火了没几年,便被突然停止生产了。至于其中原因,十里八乡的同行中人,众说纷纭。有人说,秘方被方琰的父亲带进了棺材里,也有人说,方老夫人给失手烧掉了。更有甚者,说是被天上的神仙闻到了香味儿,下凡来把配方偷走了。
“方灼先生,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啊?”
云绮兰疑惑的问道。
“你是谁?这些又是从何得知?”
方琰也质问着方灼,因为知道配方少了一页的人,可是屈指可数的。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不就是想邀我参加赛茶会吗?这有何难?就这么定了,那咱就赛茶会上见高下吧!”
方灼拒绝回答方琰的问题,反而非常爽快的接受了方琰的挑战,看起来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
“呵呵,果然很有胆识啊!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方家数十年来从来都是稳拿第一的吧?而且,自我父亲过世之后,从没用过玫瑰凝香蜂蝶醉来参赛。”
方琰说这话时,充满骄傲和自豪。的确,方家不用极品茶参赛,也每次都不会输的。这也正是方家生意好,客户多的原因之一。
“呵!稳拿第一?或许再赛一次之后将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