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肯定,这群肚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家伙都在想:啥时候,天上掉馅饼了。居然还是一只这么肥大的熊猫大美味,就这么傻乎乎地送上门来了。老天爷对咱们是不是太好了?咱们现在不吃掉它,是不是太对不起老天爷这一番美意呢?!
但是,这个时候,没有帮主下令,谁都不敢擅作主张,何况现如今帮主正三令五申不准吃大动物,只能吃小动物,而紫苏熊猫可是属于大动物,怎么能轻举妄动呢?!因此这会儿,尽管大家肚子饿得要死,但是还是将目光都投向帮主,看帮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鳄鱼帮主此时脑子也不好使了,一时之间也当机了,搞不清楚为什么天上突然掉下一只大熊猫来。
于是乎,鳄鱼帮主结结巴巴地问:“你是何方猎物,为啥傻啦吧唧地送上门来给我们当点心,难道你知道咱鳄鱼帮饿得要死,同情和可怜咱们,要拿自己来献身?你这种无私忘我的精神,实在是太崇高,太伟大了!我作为鳄鱼帮的帮主都感动得想掉眼泪,想痛苦一场了。真是慈悲善良的好动物啊!呜呜,呜呜呜呜……”话音未落,便像婴儿一样自己先哭起脸来。
这会儿,轮到紫苏脑子不太好使了,当场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心说:怎么这个鳄鱼帮里的鳄鱼,一个个全都不正常了,是不是都给饿傻了,饿得不清白了。问都不问清楚,就以为我是前来送死的蠢瓜蛋,难道我真的有那么傻吗?!
就在紫苏左思右想的时候,鳄鱼“小五子”开口了:“帮主,您误会了。这位前来上门拜访您的义士,并不是想来捐躯的傻瓜蛋,而是一位不怕死的熊猫神医,他说自己可以包治百病,甚至包括神经病。我看您最近有点不太正常,就请他来给您看病,看能不能治好您的病,让您恢复正常。”
“什么?你小子居然敢说老子神经不正常,还请来什么狗屁熊猫神医,真是气死我了。”鳄鱼帮主气急败坏地说,“左右给把这个不清白的该死的东西拉出去活埋了。”
“帮主,帮主息怒,我错了,我不清白,我该死。请您饶过我小五子这一回吧!”鳄鱼“小五子”吓得拼命求饶道。
见状,紫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开口说道:“帮主还请您饶过小五子吧!这次确实不关他的事情,是我执意要过来看一看,能不能帮贵帮解决一下粮食问题。”
“嗯?你区区一个动物医生,难道还有什么高招不成?”鳄鱼帮主显然不相信地问。
“高招不高招,咱先不说。但是,您先得把具体情况告诉我,我才好帮你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您说对不对?!”
“看来,你还不是一个蠢瓜蛋,还知道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妨说一说,我鳄鱼帮最近遭遇到的一系列的倒霉事件。我们生活的这片湖泊名叫‘盐池湖’,其实是我们鳄鱼帮与河马帮共同所有,我们与他们从来都是和平共处互不侵犯的,我也是三令五申要求我们鳄鱼帮千万不要去随便招惹他们河马帮。
哪知,我下面这群龟孙子总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有一天,我们鳄鱼帮的一名鳄鱼弟兄看见河马帮一位美丽的河马少妇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在湖里洗澡,就冒冒失失地前去搭讪调戏。
遭到拒绝后,我们这名鳄鱼弟兄竟然恼羞成怒地用嘴咬住那位少妇一个孩子的小腿拖入湖底,企图美餐一顿。
不料,被那位河马少妇发现后大怒,冲过来二话不说张开就把我们这名鳄鱼弟兄咬成两段。
于是,冲突爆发了:我们这边马上冲过去几名弟兄围着那位河马少妇撕咬,他们那边也赶过来几名河马弟兄进行攻击。
由于河马比我们鳄鱼嘴大,形势对我们非常不利,结果我们有三名弟兄战死、两名弟兄受重伤,而他们只有两名弟兄受重伤、三名弟兄受轻伤,显然,我们惨败而归。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气得大发雷霆,严厉斥责长老和属下弟兄,限令他们三个月内不准吃马、鹿、牛等大动物,只准吃兔子、野猫和老鼠等小动物。这不才过去一个来月,这帮家伙就受不住了,成天跟我吵,在我面前叫苦连天的。”
一条老的鳄鱼插言道:“帮主,您是不知道啊!您的这条命令可把我们害惨了,别说那小动物异常机灵不好抓,即便抓到了也填不饱肚子只能塞塞牙缝。瞧我们好不容易苦熬过去才一个月,个个几乎都快瘦成皮包骨了,走路都直打颤,已经病倒一大片了。”
“可是,我们帮主还在叫着要吃小白兔小耗子的,这日子叫咱们怎么过呀?”另外一条鳄鱼也接口说道。
瞧着眼前这幅情形,紫苏不出面调停,是解决不了了。
“帮主,是时候改一改您的命令了。否则,你们鳄鱼帮可就玩蛋了。”紫苏向帮主提议。
“你没搞错吧?我是帮主,是一帮之主耶,怎么能够朝令夕改呢?”鳄鱼帮主固执己见。
“那也要看什么情况,‘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嘛!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家都饿死吧?!”紫苏说。
“那我把这命令一改,我的威信还有吗?以后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