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遇到敌军,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该来的总数要来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猫眼睛”让大军就地安寨扎营,修筑防御工事,严阵以待,自己则率领众将官,爬到一处比较高的土堆上,开始观敌料阵,考察敌情。
敌军果然不少,一眼看去,无边无际,到处都是敌军的营房,一处紧连一处,敌军阵营前挖了一道长长的土沟,在土沟后还构筑了一堵不高也不低的土墙,土墙上还站满了一排敌兵,土墙后每隔一段距离还修筑了一个岗楼,每个岗楼上都有好几个敌军哨兵。
如此看来,敌军这个阵势显然是采取守势,而不是攻势,可能是敌军首领得到逃回去的士兵报告,获知它们已经连吃两个大败战,因此不敢贸然出战,采取这样“避而不战”的策略,不失为明智之举。
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猫眼睛”也得派兵去闯一闯,更何况现在从敌方的这种排兵布阵上,也看不出有什么厉害之处,唯一的办法就是派一支部队去打头阵,试探一下,看看敌人有何阴谋诡计。
既然现在手里有“雇佣军”,那就没有必要让自己的嫡系部队去冒险了,“猫眼睛”当即把一个“雇佣军”的最高将领叫上前来,命其先派一支五十万的先头部队,向敌军阵地发起试探性进攻。
这个名叫“阿愣”的“雇佣军”统领朝前方敌军阵地望了一眼,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危险之处,于是点头答应下来,即便前面有陷阱等危险,它也不得不答应不是。
不过,此刻发现前方似乎没有多大的危险,于是这个呆头呆脑又爱出风头的家伙,竟然决定亲自带领一支自己手下战斗力最强的五十万“敢死队”去打这个头阵。
很快,阿愣的这支五十万的“雇佣军”先锋队就集结完毕,接着便在阿愣的率领下朝着敌军阵地扑去。
其实,阿愣还不算太嫩,它自己并没有跑在队伍的前头,而是让自己手下一个小头目先带领五万“雇佣军”跑在最前面,接着再让另一个小头目率领十万“敢死队”紧随其后,其后是第二支、第三支十万“敢死队”,阿愣本人则在最后十五万“敢死队”里面,自己只是在殿后而已。
转眼间,冲在最前面的“敢死队”来到了敌军土墙前挖的那条长长的壕沟边上,止步不前,而队伍后面的士兵不知道队伍前面的情况,于是悲剧发生了,后面的士兵便不由自主地推挤前面的士兵……
如此一来,站在队伍最前面又紧挨着壕沟边上的士兵便不可避免地掉进了壕沟里,只听见惨叫之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难道这壕沟很深,这些细菌士兵摔得很惨很疼吗?非也。而是敌军在壕沟里安置了许许多多足以刺穿这些细菌士兵身体的长刺,凡是掉进这条壕沟里的士兵几乎个个都难逃噩运。
尽管跌进壕沟里的士兵个个都发出惨叫声,但是由于敌军挖的这条壕沟比较深,声音传到上面去便减弱了许多,再加上地面上的细菌士兵比掉进沟里去的士兵多得多,而且“人声鼎沸”噪音很大,几乎完全淹没了沟里的惨叫声,导致悲剧持续在上演,不断在推挤,不断在下掉……
随着下掉的士兵越来越多,叫喊声和哭闹声也越来越大,渐渐地,队伍后面的士兵们发现有些不对,就开始有所警觉地放松了向前推挤的力度。
哪知,这时的惨叫之声反而渐渐没有了,冲锋声和呐喊声却突然响起,而且此起彼伏越来越大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随着掉进那条深壕沟里去的士兵越来越多,最先跌进壕沟里的士兵被穿刺而死,其后掉下来的士兵就摔在最底层士兵尸体之上,由于沟里的刺太长,穿透最底层士兵的身体以后,又扎在第二层士兵的身体上,此时刺已经没有那么长了,但还是足以刺进士兵的身体,这让士兵痛苦不堪惨叫连连。
因此,那些惨叫声多数是第二层士兵发出的,而最底层的士兵大多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死翘翘了。但是,随着掉进沟里的士兵越来越多,层数在不断地攀升,第三层、第四层……直到第九层,越往上,死去的士兵就越少,到了第十层,士兵就可以踩在下面士兵的身体上轻松越过壕沟了。
通过壕沟之后,就算攀越那堵敌军修筑的土墙了,而这堵墙还真不低,必须十来个身强力壮的细菌士兵搭建“人梯”,才能够到顶部。但是,敌军会这么痛快地让“敢死队”搭建“人梯”来攻城吗?显然,不会。
站在城墙上的敌军不但用身上长出来的长鞭(或长尾巴)猛抽企图乘“人梯”爬上墙头的我军士兵,甚至还从口里喷出毒液和酸液,以此来毒害和腐蚀我军将士,让它们痛苦不堪地摔下墙去。
就这样,爬上去又被打下来,前赴后继,循环反复,无论你搭多少“人梯”,爬上去多少士兵,都统统被打下来,有个别“运气好”的,凑巧翻过墙头,滚进墙里,也很快被里面的敌军重重包围,最后还是被活活打死。
在伤亡十七八万细菌士兵损失超过三分之一以后,阿愣看到实在是进攻无望了,这才带着它的“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