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憋个屁”便坐下来安心用餐,这顿晚餐让它非常满意,但是它对这间屋子的摆设更加满意。
借助夜明珠的朦胧照明,“憋个屁”饭后又仔细地欣赏起这满屋子的宝物来。
就这样,“憋个屁”在这间屋子里竟然不知不觉地足足呆了五天,几乎忘记它是干啥来的了。
第六天上午,那名副官跑来说,司令回来了,说有请“憋个屁”总监。
“气死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热情地接待了“憋个屁”,问它最近几天住在这里还好吗?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憋个屁”忙说,很好,还行,挺满意的,还问那些宝物是从哪里弄来的。
“气死你”说,是“他”的一个朋友托“他”保管的,如果“憋个屁”喜欢哪件宝贝的话,那“他”可以去帮“憋个屁”问一问,看“他”朋友能不能忍痛割爱。只不过,这些东西可价钱不低啊!
“气死你”这么一说,弄得憋个屁很不好意思。
当“气死你”问他还有别的事情没有的时候,“憋个屁”方才记起自己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此时,“憋个屁”憋在肚子里的怒火早就没有了,他像一名怨妇那样以幽怨的口气问“气死你”:“贵军为何要把金龟子产地那片树林用大火烧了?这岂不是破坏交换协议的行为吗?”
“气死你”说:“原来你来这里是为了这件事情啊!我正在调查这纵火案,现已查明是一支边防巡逻队在森林边用火烧烤吃饭以后,没有完全熄灭余火,当风吹过时,火星引燃周围的干草和枯树叶,从而引起森林大火。现在那些嫌疑犯自知罪孽深重已经在逃,我正在派兵追捕它们,请你放心,抓到它们以后,一定把它们转交给你们处理。”
“憋个屁”到这个时候,方才知道“气死你”的厉害,“他”说的话滴水不漏,让你根本就抓不到“他”的辫子。
现在“憋个屁”只剩下苦笑了,一种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当“憋个屁”把“气死你”的回答告诉“尾脊骨”后,“尾脊骨”气得只想哭,它哀叹道:我们都被这个老狐狸给骗了,而且骗得很惨啊!“他”的心在为痛失那么多的金龟子而痛苦得直滴血啊!
而此时,“憋个屁”却满脑子都是气死你那间屋子里的宝贝。
它现在根本就不去想什么金龟子了,想也白想,都已经叫人一把大火烧光了,你找谁算账去?
它心里想:我最喜欢的宝贝是什么呢?夜明珠,花猫石,海米石,还是……
两天之后,各地边防军向“尾脊骨”报告:几乎所有边境都看不见白匈两国军队的影子,不知道它们上哪里去了。
倭蓝帝国占领军司令“尾脊骨”心中顿时一颗石头落地,一下子便松懈下来,对加紧修筑防御工事——挖地道,也没有那么上心了……
五天之后的凌晨,从北边的天空中,突然,冒出来无数的金龟子轰炸机,开始对倭蓝帝国占领军各个重要的战略要地,如:粮食仓库,指挥机关,关键路口和兵营等,进行猛烈地轰炸,与此同时,从东面、北面和西面(南面为越猴蚁的地盘)的树林草丛里也涌现数百万白匈蚁兵出来,截断了倭蓝国屁兵外逃的希望。
倭蓝国占领军顿时混乱不堪,溃不成军,四处逃散。
这些新招来的倭国屁兵还没来得及进行系统的训练,也没打过什么战,战斗力极差。
更糟糕的是,它们的指挥官包括占领军司令“尾脊骨”做梦也没想到,噩运会来得这么快,它们根本还没来得及做准备,战争就爆发了。
当“尾脊骨”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各地告急的报告就像雪片一样飞来,吓得他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它只有大骂“气死你”是混蛋,骂“憋个屁”是白痴,骂“吃个屁”是傻帽,骂自己是蠢驴……
总之,该骂的他全骂到了。
可是,战局却没有一丁点好转,而且还越来越恶化了。
就在这时,白匈联军已经在金龟子轰炸机的掩护下,夺取了一个个重要据点,并开始进行心理战,对那些负隅顽抗的倭国屁兵们进行喊话,奉劝它们投降,且许偌种种好处。
在强大的军事压力和利益诱惑面前,士气低落的倭蓝国屁兵们纷纷聪明地举手投降,一批批倭蓝帝国的俘虏,从一个个还没来得及挖好的地洞里钻了出来,接受白匈联军的招降……
不久,“气死你”的部队就攻进了倭蓝帝国占领军司令部,“尾脊骨”也不得不乖乖投降了。
这样,不到一周的时间,白匈联军又重新占领已卖出去的土地,消灭敌军一百八十万,俘虏敌军六百二十万。
显然,这又是一场“不要脸”的战争,由脸皮最厚的“气死你”获得最后的胜利。
当倭蓝帝国又一次战败的消息传回国内时,举国震惊,群情激愤,全国上下都痛骂白匈两国背信弃义,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狗屎不如,纷纷要求将那剩下的一百万战俘祭旗,统统杀掉,以卸心头之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