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如今都在说......”
“你们查一下监控,不便清楚他去哪了......”秦羡鱼打断她的话。
“已经查了,顾生本来自个开车去酒楼,但在途中便不见了,城上室外,又没有一个监控。”母亲急得话语都带着哭腔了,“我刚才告诉她们,肯定不是您带走的,可大家都没人信......”
“那我也帮忙你们找人吧。”
秦羡鱼无心再解释下去,挂掉了这个电话,转首走向船板。
林愿正站在那儿品尝红酒。
“林公子,我想过来找人,能不能派些人一块帮忙去找......”秦羡鱼请求着他。
“我为何要帮......”
林愿并不想理会顾族的事。
骤然,他的手被一把抓住。
林愿垂下首,只见秦羡鱼主动握住他的手,柔软的指尖紧紧的贴在他的手心,他瞧向她,她满脸请求地瞧着他,“拜托......”
她的话语带着哀求。
像是把一切的希冀都放在他身上一般。
她在强烈地需要着他。
他听见自个胸口骤然被人敲了一记的话语。
“Shit......”林愿瞪着她垂咒一声,接着反握住她有点冰凉的手,朝奥洛斯卡布什吼道,“返程......”
“是,大公子。”
听见他的话,秦羡鱼松了口气,朝林愿笑了笑,“多谢。”
“谢您个首。”
林愿冷哼一声,抬手便在她脑门敲了一记。
游船一靠岸,奥洛斯卡布什便拿来一张地图,递给他们,“大公子,这是莱茵城池的地图,顾族大部分人而今都在这些区域找人,东边这一块没几个。”
“那便去这儿。”
林愿道。
秦羡鱼听完连忙一个人朝东边区域走去。
“......”
林愿的目光一凛,这女孩要不要这么心急,不清楚的还以为失踪的不是她姐夫,而是她情夫。
他冷着脸朝前走上去,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东边的一块区域,是格外密实的原野,没有一丝烛光。
“顾生......顾生......”
秦羡鱼旁喊旁朝原野里走去,一手将座机上的电筒烛光打开,照着底下的路,脚下一崴,差一点摔倒,被林愿及时扶住。
“您可不可以......不可以的话,便走。”
林愿不悦地道。
便她这般没点野外生存常识的,居然还学着找人,可别把自己给弄丢了。
“我没事啊,我真的可以的。”秦羡鱼说道,接着朝前走去。
“您急什么,真要出事的话,他如今已经被分尸了。”林愿毒舌得厉害。
“......”
秦羡鱼无语地瞧他一眸,没再理他,接着朝前走去。
原野里太黑暗,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林愿的手。
林愿还得说什么,被她这个极其简单的动作呆住,心脏都跳漏了一拍。
他十分用力地盯着二人十指相扣的手,宛如木偶般地被她牵着朝前,似乎每一步都心不由己。
“顾生--顾生--”
秦羡鱼没发现他的异样,一直在扬声找人。
顾族在城上的戒备森严,她相信不会有人胆量大到在盛事当天绑架人......便怕是顾生发病,倒在哪里了。
原野里路很难走,她差一点,摔了好几次,都被林愿扶着。
当她跌倒在身旁时,已经是非常久之后,她骤然发现林愿不在身侧。
她连忙揉着腿站起来,用座机烛光四下照了照,她找人实在是太投入,居然连林愿什么时候不见都没察觉到。
他究竟去哪了......
是分开去寻找么......他好似刚刚与她说过了什么,她完全没听进去。
秦羡鱼在原地等了片刻,没见林愿回来便一个人接着朝里走,接着寻找顾生,“顾生您在吗......”
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她忽然停住脚步,望向不远处的地方。
一株树下,一个穿着灰色西服的男孩背靠着树坐在地表,如果不是座机上的烛光,他几乎是和这片夜色隐在一块的。
“顾生......”秦羡鱼有点疑惑地喊道,“是您吗......顾生......”
男孩猛地回过首来,深深地望着她的方位,一双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色彩。
是顾生。
“真的是您。”秦羡鱼放下心来,扶着树赶紧一步一步朝他走去,“您没事吧......如何一个人在这儿......”
蓦地,她发现有些异样。
顾生坐在杂乱的地表,西服与长裤上有着几处不知道怎么擦到的污渍,一张阴鸷的面庞,也有着几处凌乱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