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头,曾锐直接把手机揣进兜里,无视了手机铃声在兜里响起,又拉起刘擎狠狠地揍了一顿。
直到老魔打来了今晚的第六个电话时,曾锐才再次接通。
这一次,曾锐可不会再给老魔大放厥词的机会,而是第一时间主动开口道:“你要是还搞不清自己是什么人物,就没有张嘴的机会了,下礼拜给你马仔直接搭天梯烧头七吧!”
老魔略微沉吟后回道:“说吧,那你想怎么样?”
毕竟现在柱子在人家的手上,就是自己再如何牛b哄哄,也不可能靠着装腔作势一番恫吓把柱子给救回来。
受制于人,先低三分这也是最起码的了。
况且老魔狂虽狂,但他也是真把柱子当自己兄弟。要不然也不可能说,把自己在乐平慢摇吧的股份无偿转赠给柱子。
所以,哪怕他任老魔在乐平镇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此刻也不得不按耐住性子按照曾锐的要求走。
而曾锐舔了舔嘴唇回道:“我想弄死你,你觉得怎么样?”
“行啊!”老魔毫不犹豫地一口应道:“我就在乐平镇上等你,随时随地招待你。”
瞧着老魔这口气够硬够狂,但是仔细琢磨琢磨,这人精着呢!
约地方可以,但我就在乐平镇,其他哪儿我都不去。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已经把曾锐后头的话全给堵死了。
“好,那明天再联系吧,今晚上我们还得再收拾刘擎一晚上。”
“......”
刚刚找回了一点状态的老魔,再次被曾锐无情地钉在了墙上。
曾锐将电话挂断,用绳子把已经昏过去的刘擎五花大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也不搭理,与张鹏叶磊一同驱车离开了废弃仓库。
与老赵老金一同汇合,展开讨论。
“小虎,咱干啥去啊?”
坐在小虎副驾驶的钩子明显不太托底,再加上他脸上淤青疤痕,配上他那担惊受怕的表情显得有些滑稽。
叼着烟眯着眼,目视前方,满眼沧桑的小虎开口骂了一句:“你要想当人上人,就得学会干人!瞧你这一天天的,尽做些大哥梦有个啥用,就你这胆子还在路上跑个啥?”
“......”
人钩子不说混的多好,但绝对算不上胆子小的。相反,出手狠辣果决不怕事儿,正是钩子被叶磊所赏识的主要原因。
但这个事儿,也分人,得看跟什么样的人去比。
至少,向眼前这个叶记第一愣b,钩子就自愧不如。
所以也没跟他犟,即便心里有些忐忑也按捺下来了。
不过坐车从来不抓住扶手的钩子,这会儿也紧紧的贴在了车门边上,攥住了上方的扶手。
而我们小虎哥,则是满不在意,依旧看着前方路段一丝不苟。
小虎驾驶的桑塔纳“八百”(小虎花八百块钱,自己收来的报废桑塔纳2000),随着道路崎岖越来越颠簸,车身传来的异响声也越来越大。任谁坐在车上都担心,这台和小虎年龄差不多大的桑塔纳啥时候散架。
“不是,小虎哥你这到底是去哪儿啊!怎么这走着走着都快没路了啊!”
钩子也是愈发心慌,憋了好久望着窗外漆黑一片,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不经意间,连小虎后缀都加上了哥。
“九朗山。”
小虎不咸不淡地的回道。
钩子也算是七城本地人,当然知道九朗山是干啥的地方。
这一下可是急眼了,连忙问道:“小虎哥,你逗我玩呢?这十一二点了,咱去九朗山寻宝啊?”
“嗯啊!那埋了宝贝,咱去把宝贝挖出来,收拾老魔就跟玩似的。”小虎想都没想,直接答道。
“艹!”钩子扭头望向小虎,有些无语地再次问道:“哥,你是我亲哥!啥宝贝能埋在九朗山啊!你该不会说,是你家哪个长辈留给你的吧?”
小虎略微思索后回道:“你要这么说也没错,确实是我们一大哥留下的。出了事,他也用不着了,这下就便宜咱俩了。”
“......”
钩子彻底抓瞎了,他原本就觉得小虎有些彪呼呼的,办起事来有的时候跟村口那二愣子似的。
但勉强两人还能够交流,在特定环境下他还能够和小虎达成高度一致。
不过这会儿,他彻底整明白了。自己就算是穷其一生,恐怕都难以达到小虎这个段位。
两人一车,借助着桑塔纳“八百”微弱的灯光,小虎又开了半个小时后,达到了九朗山山脚下。
“嘭!”
小虎自顾自的跳下车,然后打开了后备箱,拎出了两把铲煤用的那种大铁铲,递给了身旁的钩子一把。
钩子随手接过铁铲,望着不远处坟头蓝色鬼火,再配合小风一刮,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哐当!”一声钩子手里的铁铲掉落,小腿肚子忍不住一阵哆嗦。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