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呗,反正他也是个废物。”
他丝毫不掩饰对黄毛的厌恶,黄毛算是和他同时加入组织的。虽然在办事上,盔子始终压着黄毛一头,黄毛也管他叫哥,但每次办事分钱的时候,两人的差距并不明显。
事是自己带头干的,风险也是自己担的,到分钱了大家差不多了。这混来混去,自己岂不是成了给黄毛打工的了?
盔子对黄毛的意见也越来越大,在公开场合也经常整的他下不来台。这下黄毛没了,那黄毛的那一份钱也就该归他了。
这样的事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对伙就来了一个狠人,把乐都砸了把黄毛废了。你也稍微稳当着点来吧!”星仔的话语中无不担忧之意。
盔子瞅了一眼身旁椅子上放着刮羊排的剔骨尖刀,有些不乐意的回了一句:“艹,来了就来了呗!我跟黄毛那种废物能比吗?来了正好,我们跟他们刚好还差一个冲锋呢,老子这下就收拾了他们!”
盔子在城南横行霸道,尤其是背靠上了“月明星稀”这棵大树后更是无所顾忌。对于一个被自己三拳两脚,放倒好几个的城北生荒子组合,完全没放在心上。
“行,那就这样吧!”
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盔子是他星仔的马仔,也不是他亲生儿子。我话已经说尽了,你听不听就是你自己的事儿了。
星仔这头直接挂断了电话,特意将手机关机了,不希望被这些烦心事所打扰,翻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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