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不讳:“没有领导人在,我们当然比较释放天性啦。”
倪蕙兰是个广州人,普通话不太标准,平仄不分,但苏眷却很喜欢听她说话。总感觉倪蕙兰是个知心大姐姐一般。
昨天晚上苏眷和席新霁这两位领导人都不在,倒是让两家公司的人相处起来都更自然一些。饭后又去ktv唱了歌,回到酒店也才不过十点钟。
苏眷剥鸡蛋的时候下意识地四处望了望,没有看到席新霁。
昨天晚上苏眷和席新霁一同回到酒店,知道席新霁也住在这个酒店里。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的席新霁应该早就起床了,但那种情况是在他没有宿醉的情况下。
昨晚的席新霁的确是喝醉了,后来回到酒店的时候他走路都有些不稳,是酒的后劲又上来了。
一般宿醉的滋味苏眷已经算是很清楚了。如果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还在一起,苏眷肯定会贴心地给席新霁备上蜂蜜水。
想着,苏眷低头喝了口热牛奶。
坐在苏眷对面的倪蕙兰突然身后拉了拉苏眷的手,说:“席总居然也住在这个酒店里诶!”
苏眷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板正了身子,但不转头。
倪蕙兰小声地问苏眷:“苏总,听说你还没有男朋友喔?以你单身女性的眼光来判断一下,这位席总是不是特别帅气,并且气质非凡?”
苏眷心口不一地说:“还好吧。”
“还好?看来你眼光很高啊。”倪蕙兰感慨道,“我准备把我的一个朋友介绍给这位席总,我的那位朋友和席总年纪相仿,关键也是一位名媛,感觉很合适。”
苏眷听后蹙眉,半开玩笑又严肃道:“倪助理,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媒婆啦?”
倪蕙兰朝苏眷眨眨眼:“说实话,媒婆的红包钱可多了。”
说话间,席新霁已经端着餐盘向这头走来。
苏眷心里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小小的紧张,为了掩饰,她低头喝了一口牛奶。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似真似假。
后来苏眷独自一人回到房间里,反复琢磨着席新霁所说的话,有些开心,却依然患得患失。
席新霁果然端着餐盘过来招呼一句:“早上好,苏总,倪特助。”
倪蕙兰职业微笑:“席总,您好。”
苏眷也学倪蕙兰开始职业假笑,抬起头,对席新霁说:“席总,您好。”
席新霁看看苏眷,突然凑了过来,伸手抹掉了苏眷留在唇上的一点奶渍,说:“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苏眷一脸惊悚地看着席新霁,忍不住就要咆哮: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席新霁却不管不顾,直接坐在苏眷的身旁,还把自己餐盘里的三明治分了一块给她,说:“你只吃那么一点怎么够?”
果不其然,比苏眷更惊悚的,还有坐在苏眷对面的倪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