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又是什么呢?”侯灿灿忍不住问。
既然已经有白月光,为什么还要抓着苏眷不放?
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心里一个白月光,又想有一朵红玫瑰?
席新霁没有回答的侯灿灿的话,而是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临走前,他的视线掠过侯灿灿家对面的那扇房门,终究没有做片刻停留。
殊不知,苏眷就在那间屋子里。
她靠在房门上,将门外的对话如数听了进去,泪水早已经模糊了双眼。
她紧咬着自己的唇,怕自己哭出声来。
突然想起在北京的那天晚上,那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的约会,从白天走到黑夜。
她问她:“要是我真的走丢了怎么办啊?”
某人冷酷无情:“不管你。”
她撅起嘴:“哼。”
他笑着将她揽到怀里,吊儿郎当地说:“傻瓜,怎么会不管你,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到。”
“真的啊?”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