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地反驳了时越,他语气坚定,“要的。”
时越顿了顿,低道:“安国公毕竟故去多年……不论当年发生了什么,想必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除了疼点,其实都还好。
元行慎那个小崽子,平时武功不好好练,关键时刻捅刀都捅得歪,手还一个劲儿地哆嗦。
伤口都不止二次,三次、四次伤害都有了。
赵修石却缓缓地摇了摇头,“安国公或许并不在乎这些,但是我们不该忘、也不能忘。”
司州胡虏、庆州大旱、贺州蝗灾……那些年天灾频起、兵祸遍地,但那人却硬生生地将风雨飘摇的大昭撑起来了。
他撑的是万千百姓的性命。
若是这样的人,在蒙冤而死之后,却无人敢替他说一句话,那这世道……才当真是没救了。
十年……
十年沉默之后,老天……终会还他一个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