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太过分了对不对?怎么可以这么说美味的猪猪呢!”
顾宝莛:“……”
兄弟几个在乾清宫的空地上,一个走路如风,一个大步流星,最后一个追赶不及,毕竟腿最短。
待所有大臣都按照官阶大小,站在了自己该站的位置后,短腿的太子殿下挨个儿戳了戳哥哥们的痒痒肉,感受到四哥肌肉微微的僵硬,三哥更是缩了一下,才满意的回到自己的站位,看着皇帝老子出来上班,听着太监高喊一声‘上朝’,顾宝莛才感觉今天一天仿佛刚刚拉开序幕,连同落入殿内的朝阳都在回应这拨开云雾见天明的日子,一切一定只会更好,不会变差!
果不其然,朝上顾宝莛听见四哥要求从即刻起封禁国内每个城门,必须要种过牛痘才能进出,所有地方上去果边城的人员也都必须单独关押,然后上奏皇帝老子并爆出朱家朱有虎与姜玉辉通敌卖国之事,要求午后斩首。
皇帝老爹装模作样的思索了片刻,唉声叹气道:“那朱有虎可是东武将军唯一的子嗣,没想到那朱有虎居然打着东武将军的名义如此作孽,朕心甚痛……”
嘴上说的话好像是对朱有虎下不了手,谁知道被众人三劝之后,竟是表现得心如刀割然后在奏折上用朱笔画了个大叉!允许朱有虎今日斩首,以慰东武将军的在天之灵。
朝上的第二件事也是四哥提出来的,说是现教老五修水坝不够现实,直接让太子去一趟江南,老爹也同意了。
下朝后,顾宝莛追着四哥和三哥走,问题颇多:“这么说,那商人感染的当真是天花?!怎么办?居然已经送到京城了,不知道其他地方还有多少!现在也就京城牛痘种植比较广泛,其他城池还没有开始种啊!”
走在左边的三哥笑道:“你着急什么?种痘,现在施行种痘后才能出入城门的政-策,不出三天,全国种痘者便能达到一半,甚至更多,我们该担心的只有牛痘够不够。”
“那我真的要去江南吗?就我和五哥吗?五哥靠谱吗?”太子殿下总觉得五哥大大咧咧,根本不能充当他的监护人啊!
不对,等等,他两世为人,是他来监护五哥才对……可这样的话他更不行了!五哥根本不会听他的话啊!
五哥要是一个好奇,把自己双脚踩进水泥里面冻起来了怎么办?这种多动症儿童什么事情都可能搞出来的!
顾宝莛担心得要命,四哥却说:“我这边会让蓝九牧也过去,他办事周密,会成为你的好帮手。”
“真的?!那自然很好……那个……可以让薄兄也一起去吗?薄兄和我一样种了牛痘,他还没有去过江南。”
“他还有事,他现在正管着一千多号疑似天花病人,也只有他南营的兵丁都种过了牛痘,非他不可。”四王爷遗憾的说。
“哦……”顾宝莛明白还是以大局为重,算计了一下自己去往江南到回来或许得大半年时间,一时忽地很想现在就见见薄厌凉,可薄厌凉昨日离开后便没有再过来,想必当真是很忙,他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就去找人家比较好……
如今他们关系非同寻常,顾宝莛从前任『性』,那是不在乎自己在薄厌凉心里的形象,现在开始在忽了,却又怀念从前的无拘无束来,找不准自己的定位……
回南三所时,贵喜在院门口迎接,说是有客人正在等他。
顾宝莛一时惊喜,只想着应该是薄厌凉,便欢天喜地地小跑过去,可走近光看背影便发现不是,这才尴尬不已,还好这种小窘迫只有他自己知道。
“乖崽!今日怎地有空过来找本宫?”太子殿下像是永远都有用不光的温柔乐观,哪怕心里头此刻并不怎么高兴,却还是会散发光芒。
早就听见脚步声的蓝少将回头看太子,被那扑面而来的小动物一样的太子差点儿撞了个满怀,蓝少将呆了一会儿,被太子戳了戳腰,才立马回神,举起手里捏了一路的糖葫芦,说:“近日天寒,街上又开始卖糖葫芦了,我瞧着好像很好吃,所以给殿下也买了两个。”
顾宝莛接过来一个,说:“谢谢。”咬了一口后腮帮子里包着一块儿酸溜溜的山楂果肉,又将手里的糖葫芦递还给蓝九牧,说,“你先帮我拿着,我去换身衣裳。”
蓝少将‘哦’了一声,黑『色』的眼睛顶着太子的靴面,说:“换了常服后,要去清灵寺的后山走走吗?”
“咦?你也知道那里?那里风景极好的!”
太子殿下一边说着,一边进屋,连换衣裳也能够高声与外间院子里站着的蓝少将对话。
蓝九牧从未感觉过自己如此木讷,站在院子里,太子让他等等,便一动不动的等着:“嗯,四王爷说你喜欢,让我带你去散心。”
“四哥真是想的周道,好,那我们今天出门吃顿好的,再去清灵寺,反正现在你我都是待业游民。”
“待业游民?”蓝少将笑了一下,觉得这个词实在是形象。
“就是说,混吃等死,不过应该只有我是啦,蓝兄你不是的。”太子解释。
蓝九牧则说:“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