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听了他的话,烛酒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什么意思?什么叫时间不长?他怎么了?”
金离挠了挠后脑勺:“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透露病人的病情,只能说情况很复杂,你也别为难我了,你自己去问他吧,他如果愿意告诉你的话,会和你说的。”
金离把涂年的房间号告诉他之后就把他赶了出去,他还要继续研究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涂年。
烛酒脸色黑沉,顺着走廊找着房间号。
路过一个病房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医生和一个好像是病人家属的人说,“现在这个阶段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您爷爷最多也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你们就尽量满足他,不要让老人家留遗憾就是了,也不用忌口了。除了酒不要喝,因为他现在服用的一种药和酒相冲。”
那家属一听到医生的话就哭了,细细碎碎的啜泣声让人觉得无比压抑。
白炽灯下烛酒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他脚步顿了顿,有那么一刻觉得连抬脚都累,太累了……
病房里,涂年这会已经不疼了,虽然说心里揣着事但是又实在是抵抗不了生理要求这会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可能是因为睡着的原因,没了那层隔阂他的手下意识的放在了腹部的位置。
烛酒一进门就看见了床上蜷成一小团的涂年,慢慢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身边,每一步都走得无比的慢,好像只要他动作大一点床上那人就会消失一般。
他蹲在涂年的身前,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在他的额间落下一吻,珍惜而克制。
涂年像是察觉到耸了耸鼻子转了个身继续睡了。
烛酒脱了鞋合衣躺在他的身边,手绕过他的身子,将人紧紧禁锢在怀里。
尽管动作很轻,但是因为涂年才刚刚睡着所以还属于浅眠被他这么一折腾就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就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还有点吓到,不过后来闻到那股熟悉的草木香又安静了下来。
涂年有点不适地挣扎了一下,问道:“烛酒,你干么呢?”
背后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手越收越紧,但也没有紧到让他难受的程度,许久之后他才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下。”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梗处,涂年瑟缩了一下,但是终究是没有再挣扎了,表情虽然冷冷的还有点嫌弃的感觉,却依旧乖乖地待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平日里看着烛酒比涂年也不过只高了几公分,但是两人一躺下来体格上的差距就很明显了,涂年在他怀里就小小的一个,能够被他整个包裹着。
涂年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看着心情应该不怎么好,自己天天喝别人的血,更何况现在两个人都要有孩子了,抱一下也不会怎么样。
想到孩子,涂年偷偷的移了移身子,让烛酒的手不至于压在自己的肚子上。
烛酒说不清现在的心情,明明他就在他的怀里,却总觉得抓不住。
“金离不愿意和我说你怎么了,他让我来问你。”
听到他的话涂年僵了僵,打着呵呵,“我能怎么,还不就是那样。”
烛酒虽然不相信他的话,但是也没再追问,想着等涂宙回来再让他给他检查一下。
瞬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涂年打了半天的腹稿后咳了一声,试探性的问道:“烛酒,你想要个孩子吗?”
烛酒不解:“嗯?”
涂年:“就是自己的血脉。”
烛酒:“你想要吗?”
他低声嗯了一声,他想反正现在也已成定局了,这孩子是一定要生下来的,既然如此倒不如怀着一种期待,有一个长得和自己很像的小人似乎也……蛮有趣的。
他的回答倒是让烛酒冷了脸,声音清冷:“我不喜欢孩子,也不想要。”
他以为涂年是要去找女孩生孩子,一着急就说这话。
涂年一愣,紧抿着唇,没再言语。
气氛一下变得古怪起来,两人就这么沉默的过了一晚。
第二天,涂年因为肚子不疼了,金离也说没什么大碍了,昨天出剧组又出得急没有告诉导演,所以现在得赶回去。
烛酒也取消了出差的行程,干脆陪着他一起回了剧组。
涂年虽然不愿意,但是他硬要跟着也没办法,只是全程冷着脸,也不和他说话也不搭理他,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烛酒也是全程疑惑脸,不知他哪里惹他不痛快了。
剧组的人则是一个个吓到不行,为什么角落里坐着的那个人长得那么像烛酒……
后来确认了的确是本人之后,为什么烛酒会来这里?!
等看到他目光所及之处是谁之后,就明白了,原来真的不是空穴来风啊,网上传的都是真的。
林冥看到他的时候也有点吃惊,他这么光明正大来剧组是把人拿下了?
林安则是凑上去问涂年:“年哥,烛总怎么来了?”
他瞥了一眼角落里那个一脸高冷的某人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