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斌不是行家,也没听过这名字。
孙同宇抓耳挠腮了一会儿,猛然想起道:“您说的难道就是那个被称为‘诸窑之冠’的柴窑?不是说这个窑一件瓷器都没传下来吗,等等!”他目光顿时炯炯有神地看向了那盏白色瓷杯,“这件不会就是……”
“这我还要去认证一下,”卢大师同样没把话说满,“我得去找几个朋友一起过来看看才行。”
就目前为止,柴窑瓷已经失踪千年。这件若是真的,那它便是唯一仅存的柴窑瓷,届时瓷器史也会跟着改写。
老爷子这么说,那这东西就有很大概率是真的。孙同宇原本以为自己见识的是名品,现在才发现自己见识的或许是历史。
“先把东西收好吧。”老爷子把瓷器恋恋不舍递给了徐文斌,“好好看着它,我去联系人。”
“好的。”这一回,徐文斌只感觉手里的东西重若千钧。
“等一下!”在徐文斌把东西即将放进箱子时,孙同宇冲了过来,“这个给我一下。”
徐文斌以为他是想好好看看这宝贝,谁知东西一给他,这货竟然伸出舌头,对着瓷杯就是一声“嘶溜”。
“好了,我圆满了!”孙同宇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