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心。”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她远道而来,难道不该叫她宾至如归?”
已经被挤到桌边的平王爷翻了个白眼,他是穷也没什么斗志,可他不傻啊,这兄弟两个分明就是打着讨父皇欢欣的借口,想要那公主做妾来着。
成王爷又道:“京里也不是没有尼萨来的人,长相都差不多,不过应该没有这公主养得娇贵。”
“是啊,上回那骆驼女也就是这个打扮,就是没她好东西这样多。”
平王爷又翻了个白眼,酸吧,继续酸。只是……若是迎了她进府,那些金银珠宝岂不是都是平王府的了?
隔壁桌上,成王妃道:“你看看她,强颜欢笑。”
全王妃道:“你看看她,苦中作乐。”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话,却又在察觉之后同时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
“你尝尝这个。”
“二嫂这个好吃。”
平王妃做了许久全王妃跟成王妃眼中最闪亮的星,她挺喜欢这感觉,只是时间越长,她越害怕。
怕这两人又好了把她甩到一边,所以不能叫她们两个再好上。
平王妃叹道:“都是自家妯娌,你们两个也别太针锋相对了。”果不其然,得了两声冷哼。
平王妃心中暗喜,道:“要说她看上六王爷倒也不稀奇,六王爷的确是这一殿里长得最好的。”
成王妃翻了个白眼,这二嫂跟傻子似的,明明是孟王妃请那番邦公主坐下来的。
全王妃也翻了个白眼,这二弟妹跟傻子似的,这是番邦公主政治联姻,跟好看不好看一点关系都没有。
成王妃耐着性子道:“二嫂,你想啊,这六弟妹进府走得是什么路子?她得讨好公公婆婆,方才父皇不是还夸她了?她不这么搞,她在王府过不下去。”
全王妃接着道:“你瞧孟王爷从宴席开始就没跟她说过话,只跟那番邦公主喝了杯酒,可见她在王府已经快过不下去了。”
平王妃这次懂了,她叹道:“她的确可怜,叫人看了就心疼。孟王府有名有姓上牌子的妾都那么多了,没上牌子的丫鬟想必更多,她这日子……过得真艰难。”
成王妃一笑,惋惜道:“那也是她自找的,她那个不吃亏的样子把人都得罪光了,就剩下一个理王妃一路货色,如今打肿脸充胖子连说话的人也没有,只能一个人喝闷酒。”
三人一阵的唏嘘,看了一阵子对面,忽然全王妃跟成王妃又同时道:“那番邦公主长相妖媚,进来不能打不能骂的,必定要搅得阖府不宁,绝对不能让她进我王府!”
酒过三巡,气氛越发的热烈。
唐思然忽然一声叹,道:“京城里有个瑞福祥你可知道?”
奥佳莎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她在瑞福祥的后院藏了好几个月,她怎么不知道?
“我才来,我不知道。”奥佳莎一边说一边又灌了两杯酒下去。她的行踪泄露了?
人一紧张血流的就快,这两杯酒加上前头的无数杯,奥佳莎上头了。不过也是因为紧张,注意力高度集中,俗称醉酒后的偏执状态,再加上一直在出冷汗,所以她是一点没发现。
瞧见她这个神情,唐思然就觉得有鬼,她笑道:“那里头卖你们那边的烤骆驼,听说姑娘都会跳胡姬舞,可惜我没见过。”
奥佳莎松了口气,掩饰一般又喝了两杯酒。
这两杯酒下肚,她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连露在外头的脖颈胸口等等,也都成了淡粉色。
眼神迷离,香气混杂着蜜酒的味道,更加迷人了。
唐思然拉着她的手,道:“你别喝了,你要醉了。”
奥佳莎一声笑,“小女子怎么可能醉,贱妾给娘娘跳个舞,妾身的胡姬舞是最好的,她们都是跟奴家学的。”
瞧瞧这个自称,这都没人格分裂——是个人才!
奥佳莎挣扎着站了起来,甩开唐思然的手,跳跃着站到了大殿中间。
原本殿里一半人的注意力就在她身上集中着,这下安静了一半。
“我有一支舞想要献给大魏的皇帝陛下。”奥佳莎说完便冲着她哥哥一抬下巴,道:“哥哥帮我弹琴。”
唐思然松了口气,幸亏没当着皇帝面说什么奴家小女子妾身等等,不然她这会儿心疼的就是陛下了。
格罗嘉王子看了看妹妹,虽然她面色泛红,可这酒他也喝了,着实不是那么容易醉的,只当她是兴奋,再说他们两个来,原本就是一个嫁一个娶的,她这么来也符合原先两人商量的。
王子从隔壁琴师手里拿过琴来,两个音下去心中有数,弹起了他们那边非常著名的曲子。
节奏感还挺强,奥佳莎剁了两下脚,踩了踩节奏,跟着跳了起来。
不虚此行!
唐思然也兴奋了,专注着看着。
原先几次宴会,她也看过几次跳舞,只是连着风格不太一样。
那会儿看得都是穿着广袖长袍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