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潭州面色顿时阴沉了不少,他握住乔栖的胳膊冷冷一笑:“温瑟瑟,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说这些脏话只是为了反激我,可惜我现在没有心情再陪你玩儿那些尊重游戏,我现在、只要你。”
“你这人说话我就觉得你吗比离谱!您可真是嘴上嗑瓜子下/面生孩子,B嘴没闲着,就您这点尺/度就算我去告你医院报告都检查不出来它曾存在过,没必要啊。”
“你!温瑟瑟!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傅潭州觉得别的地方他都可以忍了,可这是男人的尊严,他觉得自己再次受到了奇耻大辱。
“说起玩火,我想起来了。刚刚你还没跟着我进房间的时候,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就跟我打电话说,你吗水太多了,只煎了三分熟。我寻思着正要告诉你呢,谁知道你上来就打算绣花,我就给整忘了。”
乔栖想:现在傅闻悉还没回来,她只能拖时间了。狗男人真是绝了,她都这样了还揪着她不放,还想着跟她谈感情?这让比傅闻悉跟狗男人他/妈一起研究小/妈/文学还要不靠谱好吗!
可惜傅潭州并不想给她拖延时间的机会,他一把捧住乔栖的脸就往自己身上带:“温瑟瑟,你恨我好了,最好恨到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如果你想,你还可以去告我,告我侵/犯了你,我不否认、不管判几年我都不会否认,然后我给你逃跑的时候,等我出来后,我们再继续这场游戏。”
卧槽!
这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乔栖咽了咽口水:“那个、兄弟,就您这心理是不是得去看看心理医生?把你吗熬了做十全大补汤都不够你补脑的,爹以为给你/妈/B旁点了一盏长明灯就能照耀你走向光明,怎么你偏得曲径通幽往你吗黑/洞里ZUAN呢?少年、做人不能太阴暗!”
“你最近说话是越来越过了。“傅潭州黑着脸捏住乔栖的下巴,“不过没关系,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我的来意。”
“嫌爹嘴巴臭还上赶着想伺候?你才是斯德哥尔摩吧少年?”
乔栖觉得这个系统的数据是不是出问题了,不应该啊,她这张嘴深得祖安文化的熏陶,她前几次的快穿可是凭借着这张嘴完美避开所有男主的青睐,虽说这是难度提升版本,也不至于对她的祖安语录完全免疫啊?
难道数据出错了,他才是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人?
“咚、咚。”
敲门声响起。门外傅闻悉压低着嗓子问:“温小姐,睡了吗?”
乔栖刚要说话,傅潭州立马掏出藏在外套内侧的一把小刀,比在她的脖子上,埋头靠近她的耳朵:“你要是敢让他进来,我就杀了你。”
乔栖一愣,随即冷冷一笑,对着门外喊道:“我睡了,你别进来了,不然他就要杀了我。”
“……”
傅潭州握着小刀的手僵住。
门外的傅闻悉听着有些不对劲,猛地推开房门,就看见床上傅潭州拿着刀威胁乔栖的场景,他刚想上前剁掉他手里的刀,就瞥见了乔栖手指的小动作——她轻轻的敲打着放在腰旁的手机屏幕。
傅闻悉会意,当下便掏出自己的手机咔咔就是一阵乱拍。
“我已经保留了证据,你别动她,不然你的罪名就不只是未遂那么简单了。”
傅潭州冷笑:“你们算计好了的吧?”
“见谁就咬?你不要用你那恶臭的嘴作机械运动,再乱啸我就打疯狗热线了哈!”乔栖一把推开他放松的手,翻身跳窜到傅闻悉身后,手机悄悄打开了录音。
“你在打电话?“
傅潭州瞧见了她的动作,神色一凝。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在帮你妈妈推广她的风姿绰约!”乔栖摸手机的手背在身后,手指假装敲了敲。
“别怕他,放心。”傅闻悉回头宽慰她。
“不是啊大哥,他手上有刀,狗急了都会乱咬人,何况是只疯狗!”乔栖这话说得丝毫不隐晦,足够傅潭州听见。
“呵,你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难道就是在你离开我的那三个月里吗?!”
“你这张嘴比你吗肚/脐下那张的血盆大口还会喷人是吧?看你嘴上沾着屎,不赶紧借张纸来擦擦留着当年夜饭呢?”
“温瑟瑟!”傅潭州成功地被再一次惹怒。
“叫你爹干啥?来跟你爹认错,承认你以前犯的罪行吗?!”
“是啊,我是对你犯过罪,我还想QIANG/JIAN你、占有你,甚至杀了你,从生到死,你都只能是我的,你还想听什么?还是、你还想让我说什么?”他瞄了眼乔栖身后的手机。
小把戏被拆穿,乔栖索性大大方方亮出来:“这话说得好,虽然爹不爱听,但警察爱啊。”
“你就这么想我坐牢吗?”他阴着脸问。
“这话你已经问过好几遍了,是不是磕了药导致你原本所剩无几的脑子更空旷了?敢情你还得了阿兹海默综合征?两病相融双喜临门,比你吗张/腿喜迎八方四来客还要滋/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