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严重怀疑,沈南星这种智商是怎么成为原著最强恶毒女配的。
难道作者写这本书的时候还在上小学吗?
她心情复杂地持续和沈南星这个白痴斗嘴,门外细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行了行了,真不知道你这猪脑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脑子不好可以捐了做脑花。”她靠近房门轻轻开了个细微的缝隙看了看,门外的人已经走远了,才开口打断骂骂咧咧的沈南星,“我一直暗示你门外有人你听不懂?智商真够朴素的,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去的。”
“你!”沈南星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面红耳赤,“谁、谁叫你说话那么难听!”
“懒得理你。”乔栖翻了个白眼,走到落地窗前拉开深灰的窗帘。
室外的光线有些刺眼,乔栖不适应的眯眯眼,一看就看见了树荫斑驳的光斑下站着的傅闻悉,他鼻梁上夹着的镜片因为阳光下的折射看不清神色,但乔栖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纤瘦的手指举在半空中,打了个无声的响指。
往下望去,墙面被铺满了紧凑的高角梯,还绑着很多绳索,草地上铺满了软垫。
这个窗角是傅潭州为了防止她逃跑特意选的位置,楼下是个几乎没有人流动经过的小角落,但这样恰好方便了傅闻悉布施的隐密。
——搞定!
乔栖勾了勾嘴角:“沈南星,天黑之前你一定不要出这个房间,也别吃什么晚饭了,千万得拖到傅潭州来,不然你可就功亏一篑了。”
“还用你说!”她还嘴。
乔栖没心思跟她继续争辩,推开窗户,小心翼翼的踩着扶梯往下爬。
“喂、你……你注意点,别被摔死了!你要是摔死了,可不关我的事啊!”沈南星靠着玻璃,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真的能行吗……”
乔栖被她念叨得心情烦躁,皱眉悄声骂了句:“闭嘴!啰啰嗦嗦给你/妈念往生咒呢。”
沈南星不说话了。
爬到肩膀有些酸痛,差不多快要到底了,乔栖抓准时机,往下一跳。
“还好吧?”
他抬头,傅闻悉正伸出手。
乔栖大手一挥:“还好还好,小场面。”
没有伸手让傅闻悉拉自己,她拍拍屁股就蹭了起来。
“现在去哪?”他愣了愣,问。
“报案。”
-
傅潭州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黑了。
李肆告诉他沈南星来过这里,就一直没有出去,现在还和乔栖呆在一个房间,备好了晚饭也不吃,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傅潭州觉得很奇怪。
他上了楼。
“温瑟瑟?……南星?”房间里没有人回应。
他猛地推开房门。
“洲哥哥……”入目的是沈南星娇媚的表情,她躺在床上,裙子的吊带滑倒肩头,咬着嘴唇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犹豫。
她是不习惯的。
再怎么说,她也是堂堂沈家大小姐,要让她学那些狐狸精的手段勾/引他,自己多多少少是有些紧张和犹豫的。
傅潭州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统统扫视一边,眼神一沉:“瑟瑟呢?”
“洲哥哥,我……”沈南星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问你温瑟瑟呢!”
傅潭州难得对沈南星用吼的方式说话。
沈南星当时眼睛就红了一圈,吞吞吐吐的说:“那个、她……她走了。”
“走了?!”傅潭州上前狠狠的抓住沈南星的手腕,力道生生在她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深红的横印,“从哪走的?说!”
“洲哥哥、你弄疼我了!”沈南星疼得泪花溢出眼眶,看着傅潭州猩红的眼神有些害怕的往后面缩了缩,逃无可逃,目光隐隐的瞥向窗户,咽了咽气,苦笑说,“是从窗户跳出去的。”
“跳?”傅潭州松手,踉踉跄跄的跑到落地窗前一把掀开窗帘,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可是二楼,跳下去、你当我傻吗?”
沈南星深呼了一口气,胆子大了些:“是跳下去了,不然人怎么会凭空消失?洲哥哥,温瑟瑟她根本不喜欢你,她宁愿就这么从二楼跳下去,也不愿意留在你身边。你还不明白吗?她就是死都不会喜欢你的!”
“你说什么!”傅潭州回身一把掐住沈南星的脖子,眼神狠厉。
沈南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傅潭州。此时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害怕乃至恐惧,忍着嗓子的疼痛断断续续的说:“我……我说、她走了,还、还是……跟她、跟她的小情人……”
“什么?”傅潭州力道又紧了几分。
“一、一起走的,他们……一起走、走的。”沈南星忍着痛把话补充完整。
傅潭州的手陡然一松。
“咳咳。”沈南星得到解脱,手捂着脖子猛烈的咳嗽起来。
“是谁?”
他沉默很久,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