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歌怎么样?不在朝歌又怎么样?”
“在朝歌就把他们交出来, 若是不在朝歌, 我们也要在这里搜查一番。”
女荒听了不怒反笑, “这是我殷商的国都, 也是我殷商的国土, 岂是你们想搜查就搜查的。”看着这两个人只觉得新仇就很加在一起, 再也忍不住了。
女荒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孔元帅, 把这两个人请出去, 也该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眉高眼低。”
孔宣从大殿外边走进来,对着两个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广成子和赤精子两个人冷哼一声, 对着孔宣瞪了一眼, “相见不如偶遇, 今天既然碰见了孔道友, 不如做过一场, 也好分一个高低。”
孔宣还不把这两个人放在眼中,点了点头, 三个人一块出去了。
女荒毕竟是凡人,肉眼凡胎看不见天上的事情, 她着急的来到了大殿门口抬头向上看去,只见万里无云。那些修道之人毕竟有神通,一瞬间能瞬移千里,说不定这个时候不在朝歌了。
而且以前朝歌有道术的那些人都被女荒派到青龙关去了, 这个时候就算是想找一个帮手都找不来。
女荒转身回到大殿里面盘腿坐好, 闭上双眼。周围猛然灌进来一大股风, 女荒的右手抬起来虚虚地向前推了一下,这股风翻卷起她的衣服飘向外边。
女荒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孔宣回来了,虽然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但是孔宣脸色苍白,走路的时候胳膊很不自然。
女荒赶快过去,“你跟我说来的人挺多的,是不是他们围攻你了?”
孔宣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那一群人卑鄙无耻,眼看打不过我就偷袭了。”
“后来呢?”
“后来被我打跑了,不过我看着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女荒赶快扶着他让他坐下来,孔宣这个时候得意洋洋的跟大爷一样。大马金刀的挨着一根青铜柱子坐了下来。
女荒又赶快倒了一杯水放在他跟前,“来来来,快喝口水歇息一下,今天辛苦你了,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
孔宣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端起水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随后就想给女荒讲一下自己怎么和别人大战三百回合。
但是女荒根本不想了解这些,“你不是以前盯着姬昌跟他学了一些算卦的手段吗?不如你给自己卜一卦,看看那群厚颜无耻之徒什么时候再来报复你?”
孔宣一想这也有道理啊,“不过我学的不太精呢。”
“有这个意思就行了,求的是一个心安,以你这本事自然是不害怕那些人打击报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让人家有一个圣人撑着呢。这群人连偷人孩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恐怕更不要脸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不会出错的。”
孔宣在一边反驳他说阐教还不错,算得上是光明正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从怀里早出来了几枚铜板。放在手中随意的摇晃了几下,扔到了地上,接下来用各种古怪的姿势蹲着趴着,变成原形盯着,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跟女荒说:“我没看出来。”
女荒听完之后,一口气险些没有呼出来,“那你刚才摆那么足的架势……我还以为你看出来了呢。”
“就跟你说了,我学艺不精。”
女荒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随后留孔宣自己坐着喘一口气,自己又赶快拿刻刀刻出几份竹简送出去,这竹简很快传递到了青龙关,闻太师接到后打开读了一会儿,脸上不仅带了些忧愁。
因为在做的都是一些心腹之人,副帅恶来就问:“公主在信中都写了什么?”
老太师叹了一口气,“公主有些急躁了,她虽然没有说,但是老夫与她相处了这么久,能感觉到她对于咱们迟迟没能灭掉西岐感到不满,若是长久下去,说不定她会亲自过来督战。”
恶来虽然没上过几次战场,但是光是听说过的大战就有很多,这个时候免不了要辩解一下,“一场大战下来三五年是正常的,十多年也是有的,咱们在这里还不到两个月,不能立即消灭西岐也是人之常情。”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公主不是不知道一场大战下来要花几年时间,而是她的时间不多了,等不及了。她只是殷商的公主,早晚要回西荒去,公主想在回去之前将大局定下来。”
说到这里又不忘嘱咐恶来,“咱们上战场的生死只在一瞬间,我将这些话跟你说,你知道就行了,要是有一天老夫有了意外,你只管带领大军继续进攻。至于其他人,你不要让别人知晓。”
恶来答应了一声,老太师想了个理由将他赶出了大帐,回头拿起刚才的竹简又看了起来。
这中间里面并非是催促着赶快进军,而是一封极其重要的信,信中告诉闻太师,从现在开始对西方二百诸后严加监视,除了担心他们与西岐勾结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加强中央集权。
公主在信中也说了,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