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里面姜桓楚见到了太子之后,眼中含泪。
殷郊赶快把外祖父扶了起来,殷勤的宽慰了外祖父一番,说过离愁别苦又赏赐下来不少东西。
最后和弟弟殷洪一块儿把外祖父送出东宫,走的时候兄弟两个殷殷切切表达了对外祖父的孺慕之情。
回到营帐之后,姜桓楚的儿子姜文焕接着父亲。
“两位殿下都还好吗?妹妹的事情殿下怎么说?”
“说你妹妹被那苏娘娘陷害,唉……咱们家跟苏护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你妹妹!”
“父亲,后宫女子争的就是大王的宠幸,想来是苏家的那位妖妃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把妹妹给陷害了。”
姜桓楚点了点头,可不就是见不得人的手段吗!说是姜家要造反,让那苏家把证据拿出来,要真的是有证据且是真的,自己宁愿把脑袋割给大王。
“大王前一阵子脾气有些古怪,现在又在后宫养病……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妹妹如今真的没了,只留下这两个苦命的孩儿,好在这满朝文武忠心的人多,愿意辅佐你外甥……”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边儿有人请。
南伯侯鄂崇禹和西伯侯姬昌在饮宴,邀请东伯候姜桓楚也一块儿去。
姜桓楚只好把女儿去世的消息压在心中,交代了儿子守好贡品约束人马,自己换好了衣服,跟着来人到另外两位诸侯那里一块儿饮酒去了。
去的时候正碰见南伯侯和西伯侯两个人说大王要见摘星楼的事情。
“摘星楼啊摘星楼,取的是手可摘星辰的意思,也不知道这楼要建的有多高。”西伯侯把这话题挑了起来,就听见耿直的南伯侯哼了一声,把筷子扔在桌子上。
“不管多高,耗费的都是民脂民膏。”
东伯候就在这个时候来了,奴隶们又重新上了菜,放了筷子酒杯。
另外两位侯爷接着这个话和东伯候聊。
南伯候就在一边打听:“姜侯爷,今天进宫去见太子,太子是怎么说的,这摘星楼还要不要建?我也说句实话,我这次来的时候没有带多少财货。”
东伯候这次来的时候拿了不少好东西,原打算是要给女儿和外孙的。
再说历代东伯候都是财大气粗,不在乎那一点儿钱财。所以今天在东宫拜见太子的时候,也没问这件事儿。
“鄂侯爷,明天我再去问问吧,今日实在是忘了问这事儿了。”随后又想到了西伯侯姬昌已经拜见过了公主,“何不问问姬侯爷,姬侯爷不是见过公主了吗?”
姬昌摇了摇头,“我是下臣,公主有什么吩咐只管听就是了,没问这么多,还是要靠东伯候的。”
正说着,北伯侯挑开帐子进来了。
“都在说什么?我在外边隐隐约约的听说要问什么东西?”
南伯候哼了一声,“原来是北伯侯来了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北伯侯就觉得南伯侯这话说的阴阳怪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鄂崇禹免不了要在北伯侯跟前锵锵了几句。
“我们哪有您会拍大王的马屁啊,来的时候带了那么多财货,又听说你和费仲尤浑交好,大王那边有什么动静你早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鄂崇禹这下借着酒劲开始对着崇侯虎大骂,说他横征暴敛不顾属地民众的死活,说大王要建摘星楼,北伯侯就屁颠儿屁颠儿的捧着金银铜贝过来。
又说这一路走过来朝歌的人对于大王天天醉生梦死早有怨言,就是因为北伯侯和费仲之流在一边乱拍马屁不知进言。
这一下把北伯侯快气死了。
而且两方都是脾气暴躁之人,都受不了气。就在帐篷里打了起来,姬发觉得自己年纪老迈,光在一边吆喝着并不下场,东伯候没办法只好过去把两个人拉开,拉架的时候免不了被南北两位伯候在脸上招呼了几回。
眼看着南伯侯已经喝醉了,属于醉后闹事,东伯候就推着崇侯虎往外走。
“鄂侯爷喝醉了您先回去吧,今天别跟他计较,明天再说。”
南伯侯又在帐篷里吆喝着自己没喝醉。
北伯侯不想惹事儿就直接走了,东伯候回来之后就免不了要抱怨一下南伯侯。
“你也是,说这话干什么?大王既然下令要让各地进贡,咱们进贡就行了。”
虽然南伯侯统领南方两百诸侯,但是南方太穷比不得别的地方。
他发愁的拍了一下桌子,不想说话。
姬昌也在旁边叹了一口气,嘴中就询问东伯候这次拜见两位太子的事情,又露了一点口风,说是姜王后是被炮烙至死。
姜王后乃是东伯候的女儿,父母多年未见,只听说她去世了,却不知道是被炮烙至死。听见女儿死状这么凄惨,东伯候根本接受不了。
一开始以为女儿是病死的,或者是忧郁而死,再不行后宫倾轧或者是被毒死的。
可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大活人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