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愣了下:“哎,队长,你这名字很熟悉啊。”若不是前头加了个源,就和步姑娘的一模一样了。
天下名字有相同的,但源姓少,叫源步音的就这一个。荆璞他们还以为秦苗是听说了传闻中成为太清掌门弟子的名字才觉得熟悉,荆簿勾着他脖子:“这位可是太清掌门的徒弟,你一个太清弟子不知道?”
一般练完剑就想方设法溜去红楼的秦苗:“……啊,这样子哦,哈哈,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哈哈!”
步音抱着双臂:“我没什么统筹经验,队长位置可以给你们。”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金子光摸了摸光脑袋刚想开口,被荆璞踢了一脚。
沈疏痕平静地道:“队伍是你的,队长不用换。”
说完他笑了下:“我当你的军师怎么样?”
金子光倒抽一口气,妈耶,第一次听见沈哥用倒贴的口吻询问。
队伍这么定下了,这次的任务是清缴七傀门余孽,步音和沈疏痕并肩,从七傀门残败的堂口进去,系统便提示副本开始。
前期小怪好清,到了第二个BOSS,也就是七傀门护法那一关,沈疏痕看出不对,让其他人退出了护法的攻击范围。
“怎么了?”
沈疏痕看着场中只剩下一个步音和护法打斗,她的等级被压制,眼睛却越来越亮,气势一点也不落于下风:“她在试剑。”
“试剑?……卧槽!是我想的那个试剑?!”见沈疏痕点头,荆璞险些一口血吐出来,他震惊盯着场中交锋,每当步音惊险避开护法攻击后,短时间内她的剑意愈发高涨,剑光也快上一分。
——这真的就是把护法当做陪练对象了。
“怪不得她总是一人……”沈疏痕低声轻语,眼底却含着笑,静静看着玄衣女子如黑鹤翻飞。
随着时间流逝,她从劣势扭转道优势,将护法逼上穷途末路,锐利而密不透风的剑光令护法使出大招,单单只刮破步音袍角,一抹冰冷剑光划过,护法绝望痛恨地陷入永眠。
步音平了平气息,擦拭沈则赠与的长剑,侧身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队友:“你们倒是比前些人识趣。”不会贸然冲上来,大吼大叫妨碍她。
这话说的狂妄,沈疏痕却生不起气来,他以往没有的耐心似乎都耗在了步音身上,等副本结束,顺其自然地加了她的好友。
金子光几人小声八卦:“沈哥这是看上了人家对吧?”
“啧啧,以前一年加起来笑的都没今天多。”
荆璞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看自家亲弟:“荆簿,我告诉你,这个可是沈哥看中的,你别出手。”
荆簿悲愤地瞪着他:“你是我亲哥吗?连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都不知道!”
这种霸气邪肆款,是他最掌握不来的啊!
沈疏痕没去听他们的交谈,对着好友列表里的步音,深思了半天自己该用什么语气打招呼。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名字暗了下去——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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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姑娘,真的要我和花朝去当评审吗?”昭华有些踯躅。
步音揉了揉眉心,一叹:“你们也知晓近日来我精神不济,上去怕是被看出苗头就不好了。”
她浅浅笑了笑,牵起昭华的手:“昭华,别担心,你和花朝素日常听我唱歌,自身的歌喉也是数一数二的,哪里就担不得评审了。”
步音又哄了几句,昭华眉开眼笑地应下了,花朝无奈地瞧着跟个孩子似的少女,忧虑地对姑娘说道:“若我们两人都去了,姑娘身边该派谁守着呢?”
“不用谁,”步音笑了下,“我又不是睡死了。”
花朝于是也没话说了,昭华脑子转得快,拉着她筹谋要严格把关,别以为她不知道,很多人都是冲着姑娘的脸来的,这种人可不能要了。
“只有我们两个……怕是不太够的吧?”
步音平日自个儿会弹琴拨弦伴奏,盛歌会上总不能也让她上,而相比之下,天阙阁的琴师比红楼女子要好上许多,也是防止江湖上一些事多的人说闲话。
到了盛歌会那日,天阙阁的知名琴师乐手几人坠在阁主身后,其中一抱着琵琶的女子欲言又止:“阁主,您真的要参加吗?”连自己最珍重的古琴鸣凤也搬来了。
天阙阁阁主秋刀,姿容隽逸绝伦,他一笑,一张口气质便碎了小半:“我可不得来?看看那步姑娘有多精妙,把阿抚勾得顾不上我这个哥哥。”
琵琶乐师叹气,您这样突然袭击,背地里去见那步姑娘,秋抚小姐会更生气的吧。
秋刀眼神闪烁,勾唇一笑,光风霁月:“若那步姑娘当真姿色无双,我绑了回去做个阁主夫人也是美事,阿抚也能天天见着人了。”
几位乐师当做没听见自家阁主的流氓话。得了吧,这个妹控加上恐婚,要是步姑娘真的成了阁主未婚妻,跑的不知道是谁呢!
“阁主,听闻今日苏宣楼主也会来此观曲。”执箫的清雅男子温声开口,仿佛没